骚包男狐狸精vs娇软国民初恋37
因为叼着饼干,两人没法说话,只能用眼神交流,权酒对上他水润潋滟的桃花眼,默默咽了咽口水,仿佛有些盖住。
而另一旁的围观群众,几乎都在观望两人的比赛情况。
许瑾川今天穿了一身长款黑色风衣,宽肩窄腰,身形高大,权酒穿着学院风jk裙,白色小腿袜刚过膝盖,比他矮了半个脑袋,身形娇小被他俯身笼罩在怀中,俊男美女的组合令人赏心悦目。
“我擦,这两人鼻子都好挺!”
观众只能看见两人的侧颜,仅仅是一个鼻子,就优越普通人一大截。
很快裁判就宣布了第一声命令。
权酒感觉嘴中一沉,叼在嘴巴里的饼干被人用力向上拽。
“咔嚓。”
微弱一声轻响,饼干就碎成了两半,权酒嘴中的那块饼干比许瑾川小了一点。
按照比赛规定,最后折叠次数最多的组合获胜,他们自然选择留下块头更大的饼干。
“一次。”
旁边还有计时员在计数。
第一次折饼干,参赛的十二个小组,没有一个组被淘汰。
比赛继续。
许瑾川叼着半截饼干,突然俯身凑近,将饼干凑近权酒唇边,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含住饼干。
权酒红唇微张,在许瑾川深幽的注视下,张嘴缓缓含住了饼干的另一头。
半块饼干的距离已经非常近,两人的鼻尖只差一点就能碰在一起,权酒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每次呼吸带起的微弱气流。
许瑾川双眸微弯,明显是笑着的,他含笑用力,开始了第二次的折叠。
这一次力度没有控制好,分开的饼干一半大,一半小,权酒唇中剩的那一半饼干,大概就指甲盖的长度。
直到第五次折叠的时候,又有两组参赛选手退出,场上只剩下六组选手,饼干几乎都只剩乒乓球大小。
第六次折叠到了关键时候,这次折叠比赛,直接干掉了一半的人,台上只剩下最后三组选手。
三组选手中,有一对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女明显是夫妻,另外一对看起来三十岁也是出头,只有许瑾川和权酒看起来年纪最小。
权酒已经被撩的全身冒着热气,小姑娘像个熟透的红苹果,两只手抵在胸前,因为太紧张,死死握成了两个拳头。
她有些后悔了。
她怕自己中途忍不住,对着眼前的男人飞扑上去,直接开啃。
饼干已经非常非常小块。
两人叼着饼干,大气不敢出,微微一动,两片唇瓣就快撞在一起。
这样的关键时刻,主持人却突然叫停。
“比赛已经进入决赛,我们来采访一下选手们的感受。”
他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许瑾川和权酒,这样高颜值的情侣,到哪都是噱头。
他拿了一块画板,递到许瑾川手边,顺势塞了一支笔:
“帅哥,还要继续比赛吗?”
许瑾川眼底只有他家脸红害羞的小姑娘。
他当然想继续比赛,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他把手中的笔塞到权酒手中,将选择权归还到她手上。
权酒:“……”
这笔烫手。
她当然想继续,可是两人现在的距离已经非常危险,如果选择继续比赛,极大可能会亲上……
她清楚这一点,许瑾川也清楚。
这是他的试探。
【最后一次?】
她提笔在画板上写下。
如果小心一点,其实也不一定会亲上,她这个回答,应该不会引起许瑾川的怀疑。
许瑾川回了她一个【好】。
他注视着她的眼睛,小心翼翼唇部用力,将饼干折叠,两人的唇近在咫尺,却真的没有再碰上。
权酒睫毛轻颤,心底闪过一抹遗憾。
刚才她说了,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都没亲上,可惜了。
这一次折叠,三十几岁的那对情侣的饼干彻底没了,只能被淘汰。
场上只剩下一对老夫老妻和权酒两人。
权酒默默举起了手,示意自己要弃权,可偏偏许瑾川的身形挡住了主持人的视线,主持人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权酒无奈翻了一个白眼。
这对夫妻肯定不在乎亲没亲在一起,她想拿冠军妥妥没戏。
当主持人示意最后一次比赛开始时,她唇瓣卸去力道,认命般松开饼干……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腰间猛地多了一道力度,阻止了她后退的动作!!
权酒震惊抬眸,冷不丁对上男人妖孽黝黑的桃花眼,一向玩世不恭的男人眼底布满认真之色,眸底全是她的影子。
她想揣测许瑾川的用意,可大脑还没来得及运转,男人就挑起她的下巴,俯身低头,一点点咬碎阻拦在两人中间的饼干。
真的是一点点。
男人的动作很慢很慢,仿佛电影里的慢镜头。
他眼中粘稠的温柔几乎化为实质,溢出眼眶压在他的肩头,让他的每个动作变得像迟暮老人般迟缓,他的每一次咀嚼,每一次眨眼,尽数落在她的眸中,让她的心跳速度不规律的陡然上升。
直到最后一块饼干碎屑被他啃食,两人中间再没有任何阻碍。
他擒.住了她的唇。
场外传来一阵围观群众的惊呼声。
权酒指甲掐入掌心,等着许瑾川的下一步动作。
可男人维持着这个姿势久久不动。
权酒难受的眨了眨眼睛。
这种感觉就仿佛卷在空中的惊涛骇浪一直悬在你的脑袋上,你明知它会落下,它却迟迟不肯落下。
许瑾川没有动作,只用一双漆黑潋滟的长眸观察着她的反应,温柔又多情。
他在等。
等她推开他。
可眼前的小姑娘明显已经傻掉,根本忘记了反应。
三秒后,许瑾川仿佛停工的机器人重新被人按下启动键,一切隐忍试探在这短短三秒钟内支离破碎,男人如冲出囚笼的野兽,肆无忌惮疯狂蚕食着她的私人领域。
不再仅仅是唇齿相依,这一次,是浓烈迅猛的吻。
许瑾川直接环住她的软腰,一个侧身,就将权酒抵在了墙上,另一只手温柔抚摸女孩乌黑的长发,仿佛在安抚她胸口处不停乱撞的小鹿。
他忍不了了。
就算小姑娘以后会躲着他,他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