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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暴躁军阀vs知书达礼留洋千金13

权酒穿着蓝色瓷花旗袍,带着珍珠耳钉,优雅端坐,手拿刀叉,姿势标准切着牛排,切刀和餐盘没有发出半点动静,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就算坐近了,她依旧没有看司瑾年一眼,把人当成空气,淡漠无视往往比大发雷霆还要吓人,后者至少证明对方眼中还有你的存在。

司瑾年看她半死不活、没点活人气息的样子就来气,把空酒杯往权酒桌前一推:

“给我倒酒。”

比起无视,他倒是宁愿她发怒,男人和男人们都是直来直往,真闹了矛盾,你一拳,我一拳,酣畅淋漓痛痛快快打一架就好了,反倒是娇滴滴的女人,难哄的很。

权酒眉眼温顺疏离,纤细的手臂拿起酒瓶给司瑾年倒酒,丝毫没有发怒的模样,一副“你是老大,碍于规矩,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但是我不想理你”的态度。

眼看酒瓶口就要挨到杯子,杯口却突然多了一只手,司瑾年抬手把杯口遮的严严实实:

“突然又不想喝了。”

权酒:“………”

善变的麻烦精。真她妈难伺候。

001:“你明知道他的性格,又何必为难他。”

司瑾年十岁从军,根本没有和异性相处的经验,都是和一群糙老爷们打成一片,让他学会哄女人,还不如一刀抹他脖子来的痛快。

权酒:啧,不急,慢慢调教。

她其实没生气,只是借题发挥,磨磨司瑾年的倔牛脾气。

她顺手夹了一只油焖大虾,剥了两下,见实在难剥,眉心微拧,又把大虾扔在一旁,重新夹了一块金沙豆角,整个过程发生的极快,不过几秒功夫,她就继续垂首吃饭。

磨的也差不多了,等吃完这顿饭,她就主动给司瑾年台阶下。

她这么想着,眼前突然一黑,似有黑影一晃而过,她长睫微垂,下一秒,就看见已经的碗中多了一只剥好的完整虾身。

权酒抬眸看向司瑾年,男人紧绷黑沉着脸,神色和刚才并没有任何区别,若不是碗中的虾实打实存在,她甚至怀疑刚才这只是一场错觉。

司瑾年和她对视,还是一副拽爷的模样,语气生硬:

“看我做什么?”

权酒眼底闪过一抹笑意:“三爷亲手给我剥的虾?”

司瑾年刚硬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他看似淡定道:

“哦,顺手。”

还是那副老子天大地大,怎么可能给女人剥虾的神情。

权酒没有拆台,用筷子夹起虾身送到红唇边,小口咀嚼咽下,嘴角划开笑意。

“好吃。”

她喜欢吃虾,尤其是虾仁,可她最讨厌的事情也是剥虾,所以很多时候,她宁愿不吃。

司瑾年对上她笑意盈盈又意味深长的水眸,目不斜视,拽拽的“嗯”了一声。

他保证,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剥虾哄人了。

两人和好的速度飞快,薛城甚至还没来得及求救外援,就发现自家三爷和柳小姐之间的冷冰已经消融。

权酒擦了擦嘴巴:“以后不许再吼我。”

“我什么时候吼你了?”

司瑾年眉心紧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虽然语气算不上好,但是也绝对算不上吼,只是比平时冷了点,他真要吼起来,可不止刚才那点音量。

权酒也知道驯服暴躁龙不能着急,只能一步一个脚印,她不在意道:

“行吧,你没吼。”

她知道能给女人剥虾,已经是司瑾年很大的让步了。

……

权酒在统领府住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府里上上下下的佣人都熟悉了她的面孔,每次见到她,都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生怕哪里做的不好,让她去三爷耳边吹了枕边风。

虽说住了一个星期,可权酒见到司瑾年的次数屈指可数,最近北方战.事.吃紧,司瑾年作为大.统.领,不得不规划接下来的计划。

每次权酒夜里睡下以后,司瑾年才披星戴月的回来,而权酒还没起床,男人又被一通电报叫走。

权酒半夜听见路口外车辆发动的声音,直接抬手用被子捂住脑袋:

“多亏了司瑾年,老子已经提前感受了一波守寡的滋味。”

001无情拆穿她的真面目:

“天天吃好喝好,有佣人伺候,我看你过得挺开心。”

一天能睡20个小时,比起动不动被人刺杀的司瑾年,她的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舒服。

权酒捏了捏肚子上的软肉肉,猛地坐起身:

“不行,我明天得出去走走。”

……

清晨。

她刚睁开眼睛,就听见统领府在传来训斥声和打闹声。

她换好衣服出门,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一地的碎鸡蛋,蛋黄和透明蛋白粘稠混合在一起,糊了一地,就连统.领.府门口的石狮子身上也覆了一层黏膜,看起来怪恶心。

权酒穿着素雅旗袍,拎着小皮包,气质出众,看向一旁的守卫:

“这是怎么了?”

守卫不敢隐瞒,脸色依旧有些难看:“有游.行.的学生来闹事儿。”

权酒立马明白。

民国在历史上只存在了三十八年,可这短短三十八年,瑰丽离奇,眼下就是不少接受过先进教育的学生,认为科技才能兴国,强烈要求推翻封.建.的旧.制度。

而司瑾年作为一方霸主,自然不允许自己管辖的地盘上出现闹事者,几次镇压以后,大家的怒火也跟着高涨。

她没有评判谁对谁错,只是丢下一句“我出门逛逛。”

……

她走在街道上,偶尔还能看见发传单的青年人,号召大家一起爱国,打倒封闭固守的旧制度。

“小姐,要加入我们吗?”

有人递上传单,想要同她搭话。

权酒接过传单,看了一眼,突然发问:

“你觉得司瑾年是你们的敌人?”

眼前的青年年纪不大,约莫二十来岁,一脸稚气,眸光却坚定。

“谁封建守旧,谁不爱国,谁就是我们的敌人。”

权酒拿着传单晃了晃,没有说话,余光一瞥,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她柳眉微挑,露出一抹惊讶之色。

青天白日里,她见到了一个“死而复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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