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暴躁军阀vs知书达礼留洋千金19
权酒丝毫不知道某人的心思,在她眼里,司瑾年现在就是个醉酒好哄的小朋友,开个玩笑摸下腰而已,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司瑾年握着软绵绵的柳腰,像得了什么新奇玩意,爱不释手,绕着腰肢捏了两圈。
女人确实是水做的。
他想。
男人的力度忽轻忽重,掐的她有时候痒,有时候微痛,权酒一巴掌拍掉他的手背:
“老实点。”
司瑾年手心落空,心里升腾起一阵空虚,他摩挲手指,想着柳腰柔软的手感,周身的气压有些低。
他发现…他好像有病。
恋腰癖。
有人恋物,有人恋.臀,有人手控,而他,尤其喜欢柔软的腰。
身为铁血刚硬的大统领,却沉醉于女人的腰,这癖好太过于羞耻,司瑾年本能想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
他恋恋不舍盯着权酒的腰,道:
“哦。”老实点。
权酒趁机摸了一把他的头:“礼尚往来。”
司瑾年又是一僵。
男人顶天立地,头顶是尊严的象征,被一个女人当成小猫小狗一样摸头,无异于让她在自己头顶上作威作福。
偏偏权酒摸上了瘾,就是不松手,指尖在他发梢间来回穿梭。
“你这浑身哪儿都石更,唯独头发还挺软。”
司瑾年:“……”
这女人又开始勾引他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忍着没有发飙。
今晚是他没有忍住,占了她的便宜,现在勉强让她占回来。
……
经过一晚上的相处,司瑾年非常确定,权酒这女人确实对他有意思。
不然怎么会让他摸腰?
第二天一大早,司瑾年坐在餐桌边,看着从二楼走下来的权酒,他不动声色握紧了筷子:
“醒了?”
权酒也在打量着他:“嗯。”
看这反应,昨晚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了?
她默默松了一口气。
不记得最好,要是让他知道她摸了他的头,这暴躁老男人恐怕得骂她好几天。
“三爷,柳小姐,早啊。”
樊灵羽穿着一身红色小洋装,带着宝石发箍,从三楼下来,径直坐到司瑾年手边的另一个位置,和权酒恰好面对面。
权酒慵懒喝着牛奶:“不好意思,你哪位?”
樊灵羽脸色微僵,没想到她这么不给面子:“我爹是樊盛。”
“不认识。”
权酒掏了掏耳朵。
确实不认识,她只知道他们都是樊家人,其他的一概不知。
樊灵羽:“……”
她目光投向司瑾年,等着他发火,让权酒给她赔礼道歉,她爹毕竟是大统领,司瑾年的未婚妻这般目中无人,传出去也会对他不利。
司瑾年眉心微皱,侧眸看了权酒一眼。
樊灵羽见状,心里堵着的郁气舒缓了不少。
权酒语气淡漠,看向司瑾年:
“有事?”
司瑾年:“……”
这女人怎么又气上了?
他回想起昨晚一脸坏笑,像只野妖精般勾引他的小女人,眉心皱的更紧了。
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不爽的放下筷子,语气不善:“好好吃饭,别挑食。”
指的是她只吃鸡蛋清,不吃蛋黄这事儿。
权酒:“……”
可是蛋黄真的好难吃。
她想了想,直接把完整的蛋黄剥进了司瑾年的碗里。
“这样就不算浪费了。”
司瑾年瞪了她一眼:“你当自己是在喂猪?”
不吃的东西全往他碗里倒?
权酒立马顺毛,娇俏一笑,在他硬朗的胸膛上拍了拍:
“那三爷也是最身强力壮的那一头。”
司瑾年:“???”
那不还是猪?
樊灵羽见他脸色难看,却始终没为难权酒,嘴角的笑意降了下去。
“三爷,昨晚的醒酒汤有用吗?我第一次为人熬汤,可能味道不太好,差了些火候。”
她换了一个话题,直勾勾盯着权酒开口。
权酒若不是昨晚亲眼见到她勾引司瑾年失败,恐怕还真信了她的邪,以为司瑾年和她有一腿。
司瑾年语气不明:“没喝成。”
樊灵羽惊讶了:“为什么?”
司瑾年语气不明:“被某只路过的小野猫打翻了。”
“咳咳咳……”
权酒正在喝水,猝不及防呛了一口。
昨晚的事情他还记得?!
她震惊看向司瑾年,却发现男人一脸镇定,没有半点暧昧之色。
樊灵羽半信半疑盯着权酒和司瑾年:
“这样啊…那我下次再给三爷熬。”
“不必了,家里有佣人,不劳烦樊小姐。”司瑾年婉拒。
樊灵羽接二连三被扫了面子,终于不说话了,安静吃完了一顿饭。
司瑾年起身离席,权酒看了一会儿,也跟着跟了上去。
走廊上,司瑾年突然停下脚步:“有事儿?”
权酒:“……”
她心虚摸了摸鼻尖:“三爷什么时候养了只猫?”
她不确定司瑾年到底还记得多少,是只记得她倒了醒酒汤,还是全都记得?
要是知道她摸了他的头……
司瑾年听到她的话,原本侧了一半身子直接全部转了过来,狭窄的走廊里,他朝着权酒步步逼近。
身形高大的男人本就比权酒高出一个脑袋,他眼皮子微垂,俯视着权酒,黑色军靴抵上了她的高跟鞋。
男人语气不善,低沉沙哑:
“我什么养了一只猫,柳小姐不知道吗?”
权酒:“………”
他目光掠过权酒涂着豆蔻的指甲,语气直白。
“这小猫爪子倒是挺利。”
挠人怪疼。
权酒:“……”
她后背抵着墙,垂死挣扎,小声嘀咕:
“我不是故意摸你头的,你不也摸了我腰吗,扯平了……”
这男人昨天分明就在装醉。
司瑾年看着她旗袍下的软腰,她小肚子上虽然有肉,可却极其匀称,只有饭后吃饱了,才能勉强见到一点小肚子,他忍住指尖的痒意,突然道。
“扯不平。”
权酒抬眸震惊:“??”
这是要碰瓷了?
司瑾年其实有很多话想问她,比如为什么要让他占便宜,到底有多喜欢他,可他转念一想,就知道权酒嘴巴硬的很,肯定不会说真话。
“背过身去。”他道。
权酒警惕盯着他:“干嘛?”
司瑾年摩挲着指尖:“收点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