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暴躁军阀vs知书达礼留洋千金42
权酒一边忙着准备儿子女儿的亲事儿,一边忙着拉拢阎统领。
001忍不住提醒:“这阎统领不好对付。”
不好女色,也不醉心权利,家庭圆满,一儿一女在专业方面各有建树。
他自己本人也本本分分工作,所有功.绩都是他一枪一颗子弹亲自打下来的,阎家如今如日中天,根本没有任何弱点,也根本不需要和司瑾年联姻。
权酒始终一副淡定莫测的神情:
“急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
……
春分那日,樊家和杜家联姻的消息很快传遍了锦城。
樊盛和杜海宁都给司瑾年发了订婚宴的请帖,可都被司瑾年用公务繁忙的借口推辞掉了。
两家联姻已成定局,很快就开始在生意和军0.事上各种刁难司瑾年。
比如,以前司家和樊家合作的运输路线,这一次司家运输东西时,莫名多了十几道检查,导致货物到达的日期比原本的交货时间晚到了一个星期。
听着薛城的汇报,司瑾年神色不变,薛城却有些担忧。
“三爷,虽然樊家的小动作伤不到司家的根基,可长此以往,对我们的打击也不小。”
司瑾年直接挑明他的小心思:“你想说什么?”
薛城面露迟疑:“要不您向老爷服个软?”
司瑾年成年那天,就从司家独立出来了。
司瑾年:“没必要。”
司闵南正等着他自投罗网,他服软也没用,他只会让他联姻,可他注定不会娶其他人。
权酒端着托盘站在门外,原本打算敲门的手收回,转了一个方向,朝着厨房走去。
阎家在隔壁棠城,她原本打算过几日再去,可眼下看来,事态已经拖不得了。
……
棠城。
权酒没打算告诉司瑾年她和司闵南的交易,因而这一次去棠城,她的理由是拜访老朋友。
“男的还是女的?”
“年龄多大?”
“已婚还是未婚?”
“多久出发,多久回来?”
司瑾年听她说完以后,立马问出一连串问题。
权酒一一回答以后,他还是不乐意放人离开。
最后,权酒被迫签订了“不平等条约”——
【以后在床上,她都得听他的】
签下不平等条约的当天晚上,权酒就被男人扔在床上,大刑伺候了一番。
直到第二天离开时,权酒的腮帮子还在隐隐发酸。
“唉……”
她看着车窗外的拥挤街道,叹了一口气。
睡不到男人的第一天,想他。
权酒这一次出行很低调,只带了一个女佣和守卫,这守卫还是司瑾年非要塞给她的,专门负责她的人身安全。
下车以后,她顺利入住酒店,刚拿出钥匙准备开门,就看见走廊尽头出现了一对拥吻的情侣。
男人搂着女人的腰,女人两条胳膊抱着男人的脖颈,两人吻的专注,嚣张到根本不在意周围的动静。
权酒“啧”了一声,一脸兴味儿盯着马上要上演的“活.春.宫”。
不看白不看,公共场合做出这种事情,想必当事人也不介意被当成猴子围观。
一男一女还没发现她的存在,吻的难舍难分,越发激烈,巧合的是,两人居然在她隔壁的房间停下。
男人手往裤子里掏,似乎在找钥匙。
女人推了推他的胸膛:“找到没,你快点……”
权酒:“……”
今天也是想三爷的一天。
男人气息有些急促,呼吸凌乱了几分:
“别急啊宝贝……”
权酒:“……”
声音还挺好听。
她在心里默默做出评价以后,不再迟疑,转动钥匙,打开自己的房门。
开锁的动静终于惊扰了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一男一女。
男人面对着权酒,一抬眸,就直直对上一双乌黑水润的眸子。
他一愣,吊儿郎当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短暂的停滞,不过短短一秒,他就收拾好了情绪,朝着权酒抛了一个媚眼。
“美女,一个人啊?”
好灵的一双眼睛。
他目光往下,落在权酒纤细的腰和修长的双腿上。
好腿好腰,是个极品。
权酒没有回答,径直进了屋,淡定无比的关上门。
男人没想到会吃闭门羹,又愣了一下,随即嘴角笑意微勾。
“阎少,你怎么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啊……”
他怀里的女人不乐意了,用撒娇的语气抱怨道。
阎郁狭长的丹凤眼淡淡扫了她一眼,松开了她,眼底笑意收敛。
“今晚自己回去吧。”
这样的女人最没意思,一早就说过是你情我愿的游戏,既然玩不起,那就麻溜走人。
女人大惊失色,立马认错:“对不起,阎少,我不该管你的私事……”
阎郁薄唇倾吐:
“滚。”
女人眼底闪过一抹不甘心,可最后还是转身走了。
阎郁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和打火机,点火,靠在门口抽了起来,等一根烟熄灭,他把烟头往走廊垃圾桶里一扔,转身的时候,看见权酒紧闭的房门,他一双潋滟的凤眼微微扬了扬。
……
权酒第二天出门的时候,门口突然蹿出一道人影。
“早啊。”
隔壁房门大开着,男人换了一件酒红色衬衫,精心打理过的发型给他平添了几丝矜贵撩人。
权酒挑了挑眉,脚步不动,和他对视一眼后,直接明了道:
“我有未婚夫。”
男人惊讶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妖孽的笑意。
“你还真会扫兴。”
权酒穿着一身青灰色旗袍,靠着门框,脑袋微斜:
“事实如此。”
阎郁看着她淡漠平静的面容,眼底笑意更深。
他缓缓靠近,突然凑近权酒身侧,抬起了手臂,男人身上淡淡的松木香随着空气飘来……
“你再靠近一步,我保证,这只手这辈子只能当个摆设。”
权酒黑眸冰冷,没有半点在司瑾年面前的温和。
阎郁脸色不变,嘴角上扬:
“小姐,你可能误会了什么,这可不是调戏。”
他突然伸手,从权酒领口取下一撮黑色的猫毛。
“这么美的衣服,弄上脏东西可就可惜了。”
权酒皱眉,也没道谢:“让开。”
阎郁绅士一笑,礼让出一条路:
“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