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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暴躁军阀vs知书达礼留洋千金47

他就是对她太过信任,所以才没让薛城打探她的消息,可她倒好,又是阎正,又是阎郁,背着他偷偷摸摸干了不少事儿。

权酒前半身抵着温暖的被子,后背却被冰冷的皮带游走,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不适的扭了扭腰。

这细微的动作,让司瑾年黑眸猛地一沉,视线落在女人纤细柔软的腰身上,一时挪不开目光。

权酒感受到随时会落下来的皮带,老老实实把司闵南找她的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

“……就是这样了,我有把握治好阎正的病,所以合作这件事,十拿九稳。”

司瑾年只是盯着她的腰身,没有第一时间接话。

权酒想回头看他的表情,可刚有动作,就被男人握住腰身两侧……

她吸了一口冷气,抓紧了手下的床单。

………

第二天清晨。

权酒开门的时候,门口已经立了一道身影。

阎郁脸色难看,发现开门的人是她后,黑眸深了深,他上下打量她的穿着和脸色,然后,他得出一个结论——

他想挖的白菜被猪拱了。

他好歹是交过一任任女朋友的老手,女人陷入恋爱中的模样,他再清楚不过。

想到自己昨晚突如其来的睡意,他目光越过权酒,落在正在穿外套的男人身上。

“为了大半夜偷情,你倒是舍得牺牲我。”

这男人太能演了,昨晚一副臭脸的表情,亏他以为自己才是赢家,可没想到,反手就被他将了一军。

司瑾年搂住权酒的腰身,俊男美女挨在一起,般配的紧,他根本不理会阎郁,看向权酒:

“想吃什么?”

权酒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酒店有自助早餐,下去看看吧。”

她迈开腿的时候,动作僵了一瞬,这样的小细节落在阎郁眼里,又是狠狠一刀。

他彻底笑不出来了,臭着一张脸,跟着两人去了餐厅。

一直到用餐结束,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饭后,司瑾年带着权酒去了阎家。

看见多出来的司瑾年,阎正没有任何意外之色。

权酒不得不感叹,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一晚上的功夫,就把她的底细摸清了,不仅如此,估计她要提的条件,阎正也猜到了。

阎正站起身迎接他:“三爷,别来无恙。”

司瑾年点头,和他握了握手:“阎统领,好久不见。”

阎郁听见自家父亲这一声“三爷”,抬眸诧异看了他一眼。

他就是司瑾年?

想到传闻中不近女色的男人,他又看了看一旁面色红润的权酒,暗叹一声传言果然害死人。

为了睡女人,不惜给他下安眠药,这要是不近女色,那他就是五大皆空了。

几人礼貌寒暄了一句,阎正终于将话题拐到他的病上:

“柳小姐今天带了药材?”

如若不是他没有中毒,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司瑾年派人给他下了药。

权酒点头,指了指桌上的黑色盒子:“阎统领如果信得过我,我们今天就可以开始治疗了。”

阎正没有着急答应:“樊家和杜家联姻这一件事,三爷你怎么看?”

权酒知道他们两人要谈条件,她不想听琐碎的条条款款,找了个理由,去了后花园散步。

阎郁跟了过去,因为昨晚的事儿,他心头更着一根刺,只是远远抽烟看着权酒,并不过去。

阎夫人路过后花园,看着自家儿子这模样,忍不住皱眉。

“你玩其它女人我没意见,可那是司瑾年的女人,你别乱动。”

自家儿子花名在外,她怕他失了分寸。

阎郁吐了一口烟圈:

“为什么不能动?司瑾年被樊家和杜家夹击,自身难保,这种紧要关头,他如果是个聪明人,就绝对不会选择得罪阎家。”

阎夫人也明白这一点,可她在意的不是司瑾年:

“这位柳小姐以前有一位娃娃亲的未婚夫,现在又跟了三爷,住进了统领府,我们家虽然不势利,可你好歹娶一个清清白白的女人。”

娶这种跟过两个男人的女人,外面的人还不知道要怎么议论。

阎郁抖了抖烟灰,抬起眼皮子,嗤笑道:

“妈,你也是女人,为什么女人反而要对女人更苛刻?”

阎夫人动了动唇,却被他打断。

“人家光明正大谈恋爱,怎么就成你口中的二手货了?这么算来,我睡了这么多女人,岂不是应该被游街示众浸猪笼?”

阎夫人皱眉,本能反驳:

“女人和男人哪能一样啊……”

阎郁语气嘲讽:

“都是两只眼睛,两只耳朵,一个鼻子一张嘴,怎么就不一样了?”

阎夫人说不过他,搬出一套对子女们常用的万能说辞:

“阎郁,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妈,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

阎郁摇头:“大可不必。”

他不想和阎夫人争执,迈开腿离开:

“我还有事,出去一趟。”

…………

权酒散步回来的时候,司瑾年和阎正已经协商好了条件。

阎正专门让人准备了一间房,让权酒替他治病。

第一天的治疗花了两个小时,等到治疗结束,阎正明显感觉身体轻松了不少。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权酒一眼,邀请两人留下来用餐。

阎郁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

他拉开椅子坐下,恰好是权酒对面的位置。

男人脸上尽是骚包浪荡的笑意,仿佛早上的冷脸只是一场错觉。

权酒都不得不佩服他的自我调节能力。

是个狠人。

司瑾年冷冷瞥了阎郁一眼,警告之意浓郁到阎正都看出了不对劲儿。

阎正看向自家儿子:“西南方向的军jun队,都整合好了?”

阎郁眉心微拧:“我说过,我不想管这些事儿。”

阎正平静点头:“既然不想管,那就别奢望你得不到的东西。”

这个儿子天性.爱自由,不受队伍管束,他没勉强他,让他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

一切都是公平的。

既然他选择放弃属于他的责任和义务,那就注定他没有和司瑾年匹敌的能力。

司家是司瑾年的,可阎家却不是阎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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