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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暴躁军阀vs知书达礼留洋千金49

薛城尚且清楚这一点,作为统领者的司瑾年,自然更加明白。

坐在后车座的男人神色平静,单手扶着权酒的脑袋,防止她在颠簸的车厢里磕破脑袋,另一只手,已经按下对讲机,开始吩咐前后的车辆在下一个路口分流。

他们一共有十辆车,每辆车的车身都一模一样,从外观上看不出任何区别,而防窥玻璃成功隔绝了窗外的窥探,敌人想要确定他们的位置,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司瑾年:“最后五辆车继续往锦城的方向开,薛城,你和其他四辆车往相反方向驾驶。”

薛城皱眉:“三爷?”

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赶紧驶向锦城,和援兵会合吗?

司瑾年语气淡漠,却含着毛骨悚然的冷意:

“樊家不会让我们活着靠近锦城。”

所以原路行驶的那五辆车,只会成为重点攻击对象,与其被炸的渣都不剩,还不如往相反方向开,试试能不能博得一线生机。

薛城脸色更严肃了,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三爷也绝不会选择这一步。

“这里离锦城还有40公里,我们的人赶过来需要一个小时,只要能拖上一个小时,我们就有获救的可能。”

权酒可没他这么乐观。

樊家既然敢挑这个地方下手,那就代表他们清楚一个小时的时间差,援兵赶来的路上,估计不会顺利了。

权酒摇头:“靠人不如靠自己。”

薛城皱眉,不赞同看着她。

正面交锋是绝无可能了,可车外都是深山老林,一旦下车,他们失联的可能性极大。

野兽毒蛇,昼夜温差,体温失衡,没水没粮,每一个都是致死的因素,比起正面面对敌人,在这样的环境中下车逃生,存活率也高不到哪儿去。

司瑾年没有出声,显然是在思索。

到了下个路口,身后的五辆车头也不回的驶向锦城方向,权酒特别留意到,敌方更多的车辆都选择跟上了那五辆车。

她心头微微一沉。

谁都清楚,这五辆车里的人的生存率……几乎为零。

她收回视线,根据身后的车辆数量,大概判断出身后的跟随人数在一百二十号人左右。

15比120,还是悬殊。

“过了前面的山头,靠边停车。”司瑾年突然出声。

薛城抓紧方向盘:“三爷!”

司瑾年不为所动,冷静吩咐:

“加快速度,拉开车距,再抓紧时间,埋几颗炸.弹在车上。”

薛城将油门踩到底:“明白。”

他的命令,他从来都会听的。

……

当司瑾年拉着权酒的手,行走在虫蚁飞舞的草丛中时,身后猛地传来五声爆炸声。

她回头望去,就看见黑夜中炸开几朵小型的蘑菇云,在茫茫黑夜中,收割人命的利器,反倒成了此时此刻唯一的光源。

司瑾年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怕了?”

寻常人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害怕也是理所当然。

权酒摇了摇头:

“北斗七星在左手方位,锦城以北二十公里的方向,我记得有个小镇,我们可以朝着那个地方走。”

薛城持着枪,警惕观望四周,听见权酒的话,诧异看了她一眼,第一反应就是——

三爷把他们的计划告诉她了?

司瑾年透过残余的微弱火光,视线稳稳落在权酒的脸上。

她冷静的完全不像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

又是阻击手,又是深夜飙车,就在刚刚,又有几十条人命化为一缕缕青烟,不说寻常女子,就算是寻常男子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会有短暂性的惊慌失措,可她不仅没有害怕慌乱,反而在短短两分钟内,想出了最佳的解决方案。

司瑾年抿了抿唇。

他感觉自己捡了个大宝贝。

司瑾年牵着她继续往前走:

“你怎么知道锦城以北二十里有坐小镇?”

这座小镇实在太小,地图上都不见得会标注。

权酒一听这问题,脚下难得踉跄了一下。

司瑾年急忙抓紧她:“怎么了?”

权酒摸了摸鼻子,降低了音量:“咳…就是上次在你书房那次……你没把地图收起来。”

书房?

地图?

司瑾年仔细回想了好一会儿,才灵光乍现般想到了那晚的场景……

他掐着她的后腰,把人抵在桌前的时候,好像书房的书桌上确实放了一张地图……

某些时刻,她蜷缩收紧的十指突然用力,还把地图的一角弄皱了。

司瑾年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都那种时候了,她还有闲工夫看清楚小镇的位置是在东南西北的哪个方向?距离锦城多少公里?

他嘴角抽了抽:“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

权酒突然后背一紧,明白他的愤怒点在那儿,她立马开始灭火。

“别啊……之所以记得,还不是你让我在书桌上趴了一个小时。”

和地图大眼瞪小眼,对视了一个多小时,她能不记得吗?

司瑾年嘴角微勾:“紧张什么,我又没说要罚你?”

权酒松了一口气。

不生气就好。

“既然你记性这么好,就奖励你把整张地图的地形都记住。”

权酒:“???”

她瞪大眼睛,不可思议望着司瑾年的下颚线。

整张地图密密麻麻上万条线路,就算她记忆力一反常人,真想要全部记下来,也得花一个星期吧?

这还是不吃不喝不睡的结果。

司瑾年握了握她的手,他当然舍不得她背这么久,只是偶尔玩玩情趣,吓唬一下小姑娘。

“背完了我可要检查,不许应付了事。”

权酒:“……”

她感觉天塌了。

……

身后的追兵来的很快,权酒和司瑾年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只能马不停蹄往前走。

昨天刚下过雨,山路泥泞崎岖,一行人的鞋子早就粘满了淤泥,惨不忍睹。

到了午夜十二点,大山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一直维持在三四度,时不时有夹着冰冷雨水的冷风刮过,飘到身上,刺骨冻人。

就算两人一直握着手,手心的温度也没能升起来。

司瑾年脱下自己的军大衣外套,裹在了权酒身上。

权酒看着他只剩一件单薄的衬衫,不赞同道:

“还是你穿吧。”

——分割线——

酒爷:“小瑾子对不起,爷要开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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