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暴躁军阀vs知书达礼留洋千金51
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有人意识到了不对劲。
身边的同伴越来越少,就算是上厕所,也不可能一下子少这么多人。
徐祥作为追兵里的领头人,听着一次次报数,后脊隐隐发凉。
他们少了七十二个人。
就在刚刚短短几分钟内。
原本蔓延不见终点的大山突然成了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而前方的敌人,这时候都显得和蔼可亲了。
“抓紧时间,一定要在天亮之前追上他们!”
………
权酒这只队伍,一共十八个人,刚走出没多久,就有一个人因为摔下山坡,滚了几圈后就彻底没了踪影,救都没办法救。
等到天边微亮时,看着神色疲惫,冻的唇色发紫的一群人,司瑾年终于下令休息。
司瑾年:“有个山洞,都进来避避。”
他们运气不错,山洞里居然有农民收割好的柴火和木炭。
薛城掏出烟盒:“我有火柴。”
没一会儿,山洞里就燃起了火堆。
薛城:“我们之前提快了速度,又故意走错方向,误导他们,他们现在想要追上来,估计还得一段时间,我们可以好好调整状态。”
权酒指尖敲着大腿,没有说话。
大家在山里走了一天,原本干燥的衣服全湿了,贴在身上湿答答,极不舒服,此刻众人都一脸渴望盯着火堆,有人脱衣服脱到一半,被司瑾年一个刀子眼扫过去,脱衣服的手立马顿住。
差点忘了,还有个女人。
不能怪他们,实在是权酒太能吃苦,他们都精疲力尽了,她愣是没叫过停。
司瑾年牵着权酒往里走:“我们去里面,再生一个火堆。”
小火堆很快点燃,和外面的人隔了约莫三米的距离,恰巧在拐角处,隔开了两方的视线。
司瑾年已经动作飞快的脱了上衣,露出紧致的八块腹肌和硬朗的胸膛,他脱到浑身上下只剩一条裤子,被皮带松松垮垮系在腰间。
一回头,看见权酒还没动作,他先一愣,随即主动上前一步,伸手:
“抓紧时间,快把湿衣服烤干。”
军绿色外套下,女人裹着旗袍的凹凸有致的身段暴露无遗,跳动的火苗在她身上浮动,光影斑驳,给她平添了几分破碎的美感。
司瑾年将视线从她身上避开。
“把旗袍脱了,穿我的外套就好。”
他给外套的时机太晚,她里面的旗袍全湿了,布料全部紧贴在身段上,再加上微微湿润的长发,她这样的湿shi身诱惑,简直比不.穿.还勾人。
权酒扫了一眼外面的属下:“你确定?”
司瑾年侧身挡住:
“我挡着,他们看不见,也不敢过来,湿衣服寒气太重,不能再穿了,得烤烤。”
权酒躲在角落,身上披着军大衣,解着旗袍扣子。
不一会儿,一条赤.裸.雪白的玉臂从军大衣下伸出,手中还拎着脱下来的旗袍:“你替我烤烤。”
司瑾年盯着那条赤.裸.的纤细手臂,喉结不自然的滚动,赶紧挪开眸光,压抑住不该有的心思。
“嗯……”
权酒很快穿好了军大衣外套,扣子扣得整整齐齐,男人的外套本就是中长款,她穿着已经到了小腿的位置,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踝。
两人坐在火堆旁,静静让火焰的温暖驱散身体里的寒意。
权酒也不好受,司瑾年这副***的模样,对她这个lsp来说,也是一种无声的诱惑,可想到身后的追兵,她又不得不恢复理智。
“哥,商量一下,你能再给我十秒钟吗?”
她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001瞥了她一眼:“然后放任你和他在这深山老林里快乐鬼混?”
权酒:“咳,和攻略对象之间的事情,哪能叫鬼混啊……”
001:“呵,死了这条心,别想我放水。”
“行吧。”
权酒单方面谈判无果,只能作罢。
司瑾年看她皱眉,以为她是不舒服,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哪里不舒服?”
权酒:“………”
mmp,离老子远点。
“没,没有不舒服。”
男人的手心温热,覆上来的那一瞬间,额头上的寒意瞬间驱散。
权酒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你别离我这么近……”
司瑾年顿时明白了什么。
他其实也不好受,自己心爱的女人穿着沾满他味道的衣服,里面空无一物……
他猛地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
“放心,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权酒:“………”
老子想听的是这个吗?
她将身子裹在司瑾年的外套里,厚外套加上火堆,她冰凉的手脚已经回暖,感受到山洞里时不时吹过的穿堂风,她担忧看了司瑾年一眼。
“还要休息多久?”
司瑾年:“十分钟。”
预计时间是十五分钟,他们生火已经花了五分钟的时间,只能再休息十分钟。
十分钟。
权酒眉心微拧,突然伸出一只手,摸上司瑾年的胸膛。
冰冰凉凉,没有一点温度,甚至还有些残留的湿意。
按照这样的火候,再过十分钟,他也不见得能将身体回暖。
权酒迟疑了一会儿,突然朝着他挪动。
司瑾年立马如临大敌。
这位小祖宗现在可比外面的追兵还要可怕。
权酒指了指自己的外套:“我觉得你需要穿件衣服……”
司瑾年瞳孔微缩,他薄唇动了动,想说的话堵在喉咙说不出口。
她这是什么意思?
是他想的那种意思吗?
权酒顶着他的唇:“嘴都冻乌了。”
司瑾年:“……”
“傻愣着做什么,过来啊。”
权酒拍了拍她身边的空位。
司瑾年仿佛受了什么刺激,深呼吸一口气:
“乖,别闹了……”
权酒:“???”
她真的就是善心大发,不想他出了山洞又冻成冰棍,他这脑袋里又想到什么了?
“你过不过来!”
她语气带了几分命令的语气。
司瑾年有些无奈:“你这是在考验我的定力。”
可是面对她,他向来没有定力。
权酒已经开始解大衣扣子了:
“那我还是穿自己的旗袍吧,毕竟是你的衣服,该还你了……”
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从脑袋上方传来。
权酒刚解完扣子,就被人紧紧拥入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