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丧尸女王vs软萌垂耳兔首领37
“宋词安给你的。”
景澈一脸不解:“什么时候给的?我怎么没看见?”
权酒嘴角微勾:“跟踪我们出来的人走了。”
龙宴点头,语气透着讨厌:“刚走。”
daniel的警觉性不低,闻言一脸肃穆:
“难怪出了研究所,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是有人在跟踪……”
“走吧,先找个落脚点。”
权酒没有急着打开纸条。
几人最后来到了1栋三单元,入住了2-1室。
等房门关上,权酒这才打开纸条——
【请带小蓝离开宁海市。】
“为什么?”景澈第一个发问。
宋蓝见了宋词安,没有和他们一起回来,现在还留在研究所里。
龙宴:“纸条是握手的时候,宋词安塞到我手里的。”
权酒:“有人在监视他,所以他不得不以这种方式传递信息。”
凯茜有些不明白:
“可我看,宋先生在科研所里的地位很高,一路上碰见宋先生的人,都会主动向他问好行礼。”
怎么看,宋词安都不像被囚禁监视的人。
权酒眸光闪了闪:“明天再去看看吧。”
……
第二天。
权酒借着探望好友的理由,来到了科研所门口。
“你说你找宋教授啊?”
门口的科研小哥一脸热情。
“小妹妹,你来晚了,昨天晚上有一批重要货物需要运输,宋教授作为开发研制者,被安排送货去了。”
权酒:“货物要送到哪儿?”
“那就不清楚了,这可是绝对机密,除了运输货物的本人,其他人都不知道。”
唐岁坐在轮椅上,仰着脑袋看着他:“那宋教授的妹妹呢?”
男人想了想:“好像也跟着一起去了吧……”
权酒又问了一些问题,可都没有得到有用信息,她只能作罢,先回到小区。
今天是个艳阳天,窗外日光明媚,落在景澈身上,他却莫名觉得没有任何温度,甚至生出一股毛骨悚然的错觉。
“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宋词安昨天还邀请权酒有空了去找他玩,可眨眼间,一声道别也没有,悄然无息带着宋蓝离开。
凯茜这只傻白甜都意识到了矛盾之处:
“宋教授明明是让瞳姐姐带小蓝离开,可怎么一晚上过去就变卦了?”
权酒指尖敲击着窗沿,若有所思:
“或许是有人逼着他离开。”
“可我们晚了一步,人已经走了,没有任何线索,我们还有查下去的必要吗?”麦克问道。
没有任何线索,无异于大海捞针。
唐岁抬眸看着权酒,黑眸黝黑。带着哀求。
王京阳也忍不住道:
“虽然没和小蓝相处太久,可这孩子胆大心细,从来不嫌弃小叶是个丧尸,还会陪小叶说会话……”
景澈也看向权酒,眼巴巴:
“小蓝妹妹是个好人,上次还把最后一包卫龙辣条让给我了。”
权酒:“………”
感情给你吃的就是好人?!
“晚点我偷偷潜入研究所看看。”权酒拿定主意。
……
深夜。
“我这异能忽灵忽不灵,你速战速决啊。”
景澈仗着瞬移异能,直接把权酒送到了监控死角。
权酒第一时间去了电力房,剪断电源,整个研究所突然就陷入了一片漆黑中。
“怎么停电了?”
“艹,怎么回事儿,我的实验正进行到关键步骤呢……”
议论声四起,权酒淡定关闭所有监控,扒过一旁的白大褂和工牌,穿在身上,推门大摇大摆走出了电力房。
没走几步,就在走廊上遇到了同事。
“喂!那谁?你从电力房过来的吧?里面怎么样了?”
黑夜中,谁也看不清对方的脸。
权酒压低嗓音,轻轻“嗯”了声。
“我只是路过,没注意看。”
那人逐渐靠近她:“那你现在陪我去看看?”
权酒摇头:“不了,我实验正进行到关键步骤,得马上回去。”
那人烦躁摆了摆手:“行吧,你赶紧去,真要错过了,样品就不新鲜了……”
权酒听着“新鲜”两个字,凤眸微眯,没有多说什么,按照白天里的记忆,来到了实验区。
突然断电,研究所里的紧急照明系统启动,不少实验系里,亮着一盏微弱的灯。
权酒透过透明的玻璃窗,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白日里热心向他们交代宋词安下落的男人,戴着白手套,穿着白大褂,手里举着一把染血的手术刀,面无表情站在手术台前。
丁淳扯下白手套,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不行,这一批实验样品的质量太差了,没有一个能挺过实验注射。”
他的助手拎起一片血肉模糊、颜色发黑的肉块:
“那就等下一批样品,听说下一批样本里有异能者,身体素质应该比普通人好上很多。”
丁淳沉吟片刻,突然道:“宋词安那边怎么样了?交代了吗?”
助手:“听说还是倔的很。”
“他妹妹不是来了吗?同父同母的妹妹,他都不在乎了?”丁淳皱眉。
助手满不在乎:
“估计他只是暂时嘴硬,再过一段时间,迟早把配方从他嘴里挖出来,就是可怜那个小姑娘,年纪轻轻,就要落下一身病……”
权酒眼底闪过一抹冰冷之色,她放缓脚步,朝着实验室走去。
小助手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根本没发现有人闯入,等他觉察到胸口一痛时,才惊觉自己手中的手术刀不知为何,已经插入了他的心脏。
丁淳被吓了一跳。
他眼睁睁看着小助手举起刀,捅了自己,仿佛中了蛊般。
他恢复冷静后,看着小助手的尸体,正准备逃离实验室,却发现脖子上传来一抹凉意。
权酒用刀抵着他的喉咙。
“宋词安和宋蓝在哪儿。”
丁淳立马猜到了她的身份,他咽了咽口水:
“我带你去,但是你答应我,不能杀我。”
……
权酒见到宋家兄妹的时候,两人正躺在手术台上昏迷不醒,浑身插满了输送管,黑色不明液体随着管道,输送到他们的身体中。
“你给他们输了什么东西?”
丁淳脖子一缩:“这可不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