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丧尸女王vs软萌垂耳兔首领48
兴安基地。
“离开血鹰佣兵团后,我就一路向北试炼,遇到的怪物和异能者越来越多……”
凌无涯给权酒倒了一杯酒。
权酒仰头一饮而尽:“你的火系异能强了很多。”
看来没少实战。
凌无涯温润的眉眼经过一次次实战洗礼,多了几分凌厉,可在看向权酒时,他的凌厉又通通消失不见。
“如果当初不是你从异种手里救下我,我也走不到今天。”
权酒:“我都说了,就算不救你,我本来也要杀那只异种的。”
凌无涯只是但笑不语。
无论起因是什么,她最后救了他是事实。
“张望那小子,和我组过几次队,遇到丧尸他也不怂,每次都和我一起冲在前面,他平日里叫我一声哥,我也就默认了,没想到这一次居然惹到你头上了。”
景澈冷不丁开口:“凌队长,你这看人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烂。”
当初凌无涯快被异种杀死,手下的人没一个敢冲上来救他。
凌无涯歉意一笑,给他倒了一杯酒:“我给你赔个不是。”
景澈的指尖刚触碰上酒杯,手背就被权酒“啪”一声拍掉。
“你一个小屁孩,喝什么酒?”
景澈不服气,看向龙宴告状:“十七哥,你管管我姐呗。”
龙宴神色严肃摇头:“瞳瞳说得对。”
景澈无语:“好好一个大男人,被女人这样管着,你能不能有点骨气……”
权酒直接揪住他的耳朵:“行,你不服管,你最有骨气,来吧,打一架,打赢了我以后都不管你。”
“疼疼疼疼!!”
景澈吸了一口冷气,急急忙忙开口,“我错了,我错了,姐,你赶紧松手。”
他好不容易逃出魔爪,就对上龙宴“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目光。
景澈:“……”
一行人在聊得起劲儿,突然大门被人猛地拍响。
权酒开门,就看见万焱站在门外。
男人和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不同,眉眼严肃,穿着一身黑色作战服,背上背了一支长枪。
看见权酒,他目光在她身上打量:
“听说张望来找你的麻烦,你没事吧?”
他身后跟了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
从城外归来,听说张望带人找她麻烦,他第一时间赶去现场,可惜早已经人去楼空。
权酒:“没事,已经解决了。”
万焱透过她的耳侧,看向客厅里的人影,认出凌无涯时,他神色一凌,不动声色上前一步,挡在权酒身前,压低嗓音:
“他怎么在这儿?”
凌无涯是张望最大的倚仗,权酒惹了张望,凌无涯自然会为弟弟出头。
凌无涯对上万焱警惕的视线,只是淡淡一笑:
“万首领。”
“首领?”
听见这个称呼,景澈和唐岁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底看出了诧异。
兴安基地是有首领的,但是他们从没见过,在他们的印象中,首领都是靠谱强大的形象,像万焱这样嚣张跋扈,染发又赌博的人,他们压根没把他和首领联系在一起。
唐岁看向权酒,却发现她眸光淡淡,丝毫没有意外之色。
“凌队长,好久不见。”
万焱走在权酒面前进屋,凤眸微眯,脸上笑容完美的天衣无缝,揣测着凌无涯到访的目的。
整个兴安基地主要分成三股势力,除了他以外,还有凌无涯领导的佣兵团和交易集市。
凌无涯笑了笑:“是有些日子没见了。”
万焱沉吟片刻,主动在他对面的位置落座:“是为了张望的事?”
凌无涯模棱两可道:“是,也不是,万首领呢?带着这么多心腹上门,所为何事?”
万焱笑的人畜无害:“随便逛逛。”
这么烂的理由,他说的一脸认真,根本不管别人信不信。
“瞳瞳,站着做什么,过来做。”万焱冲权酒招招手。
凌无涯握着酒杯的手一顿:“万首领和…瞳瞳认识?”
第一次这样叫权酒,他语气不自然停了一瞬。
权酒从凌无涯嘴里听到“曈曈”两个字,一脸见鬼的表情。
龙宴反应更明显,周身弥漫着冻人冷气,在权酒路过他时,他一把扯住她的袖子。
“瞳瞳,坐。”
权酒:“……”
短短十几秒内,被三个大男人叫曈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尤其是万焱和凌无涯,她和他们好像也没有很熟吧?
权酒在龙宴身边落座,男人主动伸手,她想也没想,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水果糖递到他的手心。
万焱眸光闪了闪:“凌队长和曈曈很熟?”
凌无涯淡淡道:“认识有一段时间了。”
“难怪。”
难怪他能心平气和坐在客厅里和几人聊天。
万焱看向权酒,毫不避讳众人:“曈曈,今天的课程可以开始了吗?”
“其实你很有天赋,按照你现在的实力,赢张望也不是没可能。”权酒建议道。
万焱慵懒散漫的神色一紧:“你认真的?”
“不信拉倒。”
“我当然信!”
万焱嘴角溢出一抹笑,不再是平日里虚伪邪肆的笑,权酒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开心。
“我还有点急事,曈曈,我明天再来找你!”
万焱蹭的一下从座位上起身,路过权酒的时候,他直接弯腰抱住了她。
“你真是我的福星。”
说完,他就马不停蹄的离开。
龙宴在万焱抱住权酒的时候,整个人就紧绷成一张弓,随时随地会发起攻势。
好在万焱没有继续作死,一抱就放,炸毛的男人这才逐渐恢复理智。
当天晚上,为了庆祝老友重逢,凌无涯还留下吃了一顿火锅。
大家喝了不少酒,景澈醉醺醺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睡到后半夜,一股反胃感涌上心头,他冲到厕所,抱着马桶吐了个一干二净。
醉眼惺忪回到房间,他往旁边的床上一看,整个人傻眼了。
“十七哥?”
他走过去,掀开被子,发现床上并没有人。
“大半夜的,人跑哪儿去了……”
他看了一眼表,已经是凌晨四点。
景澈的酒彻底醒了,他去客厅转悠了两圈,发现龙宴根本不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