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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丧尸女王vs软萌垂耳兔首领77

发射任务结束后,权酒就被龙宴带着离开。

离开之前,裴清源拉着龙宴进帐篷,两人单独商议整整三个小时。

权酒晃了晃手上的手铐:“现在去哪儿?”

龙宴开车没有说话。

权酒灰眸透亮,带着看穿一切那了然:

“龙首领,您该不会是动了恻隐之心,不忍心把我带回基地了吧?”

龙宴冷冷否认:“不是。”

“那我们就回去。”权酒一锤定音,语气坚定。

龙宴眉心微拧,透着惊疑:“你想回去?”

对于她而言,最好的结果就是待在古堡里。

权酒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淡淡开口:

“不想。”

没人会喜欢被当成小白鼠研究。

龙宴静静等着她的下文。

女人懒懒靠着座椅垂眸:“可我心疼我家十七。”

这样的发射任务,以龙宴的身份,其实参不参与都不重要。

他只是需要一个借口,光明正大拖延带权酒回基地的时间。

龙宴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

“古堡离撩光基地应该不远吧?”

权酒侧眸盯着龙宴冷硬的侧脸。

“龙宴,拖了两天了,你也该回去了。”

龙宴的黑眸骤然变深,犹如化不开的墨潭,“嗤啦”一声巨响,车轮突然停下,整个车身猛地向前一晃。

她猜的没错。

古堡离撩光基地不远。

开车只需要三个小时。

可他带着她在外面晃了足足两天。

男人将刹车踩到底,神色更冷:“我是龙宴,不是十七。”

权酒笑了笑,不予置否。

既然没受到十七的干扰,那他为何不在第一时间把她送回基地?

发射指挥中心距离撩光基地有一天半的车程。

龙宴明知道她空间里有物资,却还是带她去了一趟超市,采购了满满一车物资。

到了晚上,两人勉强找到了一家能避雨的红色砖房。

窗外大雨倾盆,屋内没有电源,也没办法开灯,权酒从储物空间里掏出三根蜡烛和打火机,挨个点燃。

权酒看了一眼灶台:“有枯枝落叶,可以生火,正好可以烤干衣服。”

手铐的另一头仍然在龙宴手中。

权酒举起手腕:“我都主动提出要回去了,你没必要锁着我,总是这样铐着,上厕所也不方便。”

龙宴同她对视了整整十秒,最后还是掏出钥匙,解开了手铐。

砖房里的环境非常简陋。

除了一个灶台,一张桌子和一张板凳外,就只剩下一张木头床。

屋外已经彻底漆黑,房间里仅有三根蜡烛,光源微弱,两人的影子晃晃悠悠投射在泥土墙上,恐怖片的气氛扑面而来。

好在屋里的两位都不是怕鬼的主。

权酒从空间里掏出油、米和调料,放在灶台上:

“我生火,你来做饭。”

托十七的福,她知道龙宴的手艺还不错。

龙宴刚把米下锅,就被权酒拉到了灶台前。

火堆已经熊熊燃烧,火光照亮室内的场景,驱散一室阴冷。

“陪我烤烤火。”

权酒搬了两条小板凳,拉着龙宴坐下。

男人一坐下,手心里就塞入冰冷冷一团柔软。

权酒毫不客气的使唤他:“给我暖暖。”

“我说过了,我不是他。”龙宴垂眸,睫毛遮挡了眼底的神色。

两个人现在的身份,算得上最熟悉的陌生人。

她了解他作为十七的那部分,却不了解他作为龙宴的那部分。

权酒直视他的眼睛:“可你也没有推开我。”

龙宴薄唇紧抿。

他应该推开她的。

作为专门消灭丧尸的人类首领,他不应该对一只丧尸心软。

这是犯了选择性错误。

龙宴想了很多,不停找出理由和法条,试图让自己做回那个铁面无私的大首领。

可脑海里清晰印出的记忆,让他手臂生了锈,连推开她的力气都生不出。

权酒看出他的沉默和挣扎,也不勉强他,轻轻将脑袋靠在他的肩头,语气莫名有些娇,透着依赖信任:

“我眯一会儿,等水烧开了你再叫我。”

作为一只丧尸,她没有半点远离他的自觉,胆子大的出奇。

龙宴沉默盯着她的睡颜,等到水烧开了,他轻轻推了推她的胳膊。

篝火朦胧间,男人一向冰冷的五官似乎也有了温度,权酒甚至生出一种十七还在的错觉。

她眨了眨眼,从口袋里掏出一盒水蜜桃味的水果糖,轻轻撞了撞他的手臂:

“你要吃吗?”

熟悉的甜腻香气。

水蜜桃的清甜钻进鼻尖,独属于十七和权酒的记忆尽数回笼。

权酒没有随身带糖的习惯,可因为十七受伤以后,她总喜欢往口袋里塞一盒糖,每次他只要喊疼,她就亲手喂他一颗,止痛效果立竿见影,百试百灵。

龙宴静静盯着她手中的水果糖,沉默不言。

权酒从盒子里取出一颗糖,递到他的唇边。

男人迟疑片刻,还是张开了唇。

味觉比嗅觉来的更猛烈。

水蜜桃的清甜在唇间扩散开。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能喊痛的人。”权酒也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吃光了我十几盒水果糖。”

其实她知道很多时候,十七并不是真的伤口疼,而只是为了争风吃醋。

权酒:“你说他这么怕疼的一个人,偏生每次有异种出现,他都第一时间挡在我前面。”

她没有提名字,可龙宴知道她在说十七。

这种感觉很奇妙,她说的所有话他都有记忆,甚至能感同身受,可他脑海里又有作为龙宴的一部分意识存留。

龙宴面无表情往灶台里塞落叶:“你想说什么?”

权酒望着升腾的篝火,目光微垂,嗓音沉而沙哑:

“我想说……”

“我想他了。”

龙宴整个人猛地一愣。

身体越过大脑优先做出了反应。

一股酸酸涩涩的澎湃情绪化作涓涓细流,在胸腔里蜿蜒扩散。

不似惊涛骇浪般汹涌澎湃,却连绵不断,细水长流。

怎么斩都斩不断。

在强烈情绪的操控下,他手臂本能微抬,想要搂紧怀中的人。

就当要触碰到权酒的后背上,龙宴十指紧缩,双手握拳头,靠着强大的自控力,他硬生生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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