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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忠犬管家vs神明大小姐29

卷翘的睫毛轻颤,权酒迷茫握住手中的粗绳:

“都说了,我不会跑,你也不至于拿这么粗的绳子绑我吧。”

路之遥:“不是绑你的。”

权酒:“??”

“是给我用的。”

路之遥已经将自己的手腕伸入绳结中,握着权酒的手背,同她一起收紧绳结。

他情况特殊,所以他也无法确保等会会不会出意外。

路之遥将自己的双手绑在床头,转身看向戴着眼罩的权酒,心跳不规律加速。

大床柔软弹性,权酒坐在床边,能清楚感知到床的下陷程度。

有人来到她的身边,一道灼热的目光停留在她精致的侧脸上。

权酒看不见他的动作:“要开始了吗?”

路之遥嗓音有些哑:“嗯。”

他俯身凑近她弧度优美的颈间。

轻缓温热的呼吸喷洒,权酒忍不住吞咽,他迟迟没有动作,反而弄得她也紧张起来。

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安,路之遥柔声诱哄:“乖,别怕……”

他薄唇离她肌肤太近,仿佛贴着她说话,权酒竟生出一种他在吻她的错觉。

刚这么想着,他微冷的红唇就贴了上去。

权酒双手微缩,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她能明显感觉到有两颗像牙齿的硬物压上她的肌肤,反复辗转,似乎在确定位置……

一道刺痛骤然传来!!

权酒眉心紧皱,双手猛地握紧,她刚想推开他,刺痛感却被另外一种微妙的感官代替。

他的温热逐渐抚平肌肤的刺痛。

她推开他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胸膛,因而她清晰感受到男人剧烈起伏的胸口……

“咕噜。”

有吞咽声在静谧的卧室里响起。

权酒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她的思绪变得混沌,身体却变得更加轻盈,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被放大无数倍。

她像一只风筝,轻飘飘在空中摇晃,只要风筝线一断,她就能飘去更高更远的云端。

“路之遥……”

权酒小声开口唤他的名字。

她不喜欢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眼下她手脚止不住发软,就连叫他的名字,嗓音也在发颤。

沉浸在本能中的男人并没有听见她的呼唤,他伪装的黑眸褪去,一双红眸凌厉生辉。

路之遥闭上双眸,白衬衫下肌肉线条紧绷成一张弓,胸膛不停起伏,仿佛随时要炸裂开!

颈边的血液顺着他鲜红的薄唇流入喉咙管,男人喉结滚动,仰头吞咽的弧度撩人性感,他满足般长吁了一口气,勾人的嗓音撩得人耳垂发烫。

身体里的血液在不停流失,权酒耳尖微红,却也知道现在不是沉迷美色的时候,她抬手摘下眼罩,站起身猛地往后退。

突然没了食物,路之遥朝着她的方向猛地扑去,视线一直凝视着她的颈间,挣扎着不肯罢休。

好在有提前准备好的绳子,将他绑在床头,他挣扎了几次,发现长度够不着权酒以后,整个人也逐渐由疯狂变回冷静。

路之遥身上的薄汗沾湿了衬衫,他坐在床边,低垂着头,过了良久,权酒听到他似乎轻声道了一声“抱歉”。

权酒从桌上递给他一张纸巾:“你们标记的时候,反应都会这么大吗?”

有一瞬间,她能感觉到路之遥是完全失了控。

路之遥抿唇,对于她不害怕他这件事,他生出一丝淡淡的窃喜,不想让她留下阴影,解释道:

“第一次标记最容易失控,每个血族人爱的血液型号都不一样,血族人往往会选择血液同自己最契合的人类结婚,既然是最契合,伴侣血液的诱惑力也远超于其他人,因而也最容易失控……”

“等等!”

权酒后知后觉察觉到了不对劲。

“结婚?伴侣?”

不就是咬了一口,怎么就锁死成为伴侣了?!

路之遥薄唇抿的更紧,解释:“在血族,一般只有伴侣才会互相标记。”

人类只能被一个血族标记,可对血族却没限制,一个血族人能标记无数个人类。

权酒越听越震惊:“所以我和你现在算是……伴侣关系?!”

伴侣关系四个字说的极其艰难。

路之遥垂眸:“我只是为了帮你,如果你不愿意,那也没关系。”

在标记之前,他就想好了这一切。

权酒:“………”

不说还好,说了以后,她瞬间感觉自己像个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女。

骗了他珍贵的“初次标记”,还不肯认账。

权酒尴尬清了清嗓子,决定转移话题:

“今晚的拍卖会是怎么回事儿?”

提到正事,路之遥语气也变得认真:

“纯正的血族其实非常少,全世界不过几千人,你今晚看到的那些人,大部分都是血仆。”

权酒:“血仆?”

路之遥:“嗯,被血族吸食后的人类,身体也会发生变化,长出獠牙,皮肤泛白,可他们却不是真正的血族,因为他们无法抑制身体对血液的渴望。”

他们更像是血族的低级衍生物,如果无法及时进食,整个人会变得阴晴不定,暴躁如雷。

“所以这个拍卖行是血仆搞出来的?”权酒抓住了重点。

路之遥灵活解开床头的绳子,扔在地上:

“嗯,血族人大多懒散,不愿和人类扯上过多交集。”

权酒小声嘀咕:“那就更好办了。”

非法拐.卖.人口,她昨晚就下定决心要一锅端了这里。

“如果,我是说如果……”

她一边说着,一边侧身看向路之遥。

蓦地,男人温热的指尖触碰上她的脖颈。

路之遥不知何时俯身,离她非常近,近到权酒能闻到他唇齿间残留的鲜血味儿。

修长的指尖划过两个小到几乎看不见的伤口,他指腹缓缓摩挲,动作温柔,明明一个字都没说,权酒却从他的动作中读懂了疼惜。

路之遥眼底闪过心疼和歉意:“我以后再浑蛋,你记得及时推开我。”

喉咙莫名有些干,权酒伸出舌尖,舔了舔唇:

“其实也没有很疼。”

除了獠牙刺破的那一瞬间,后面整个过程都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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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大大。

黄天在上,厚土为证,他们真的只是单纯吸了个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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