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忠犬管家vs神明大小姐39
权酒的双手重获自由,她忍不住伸手捧起他的脸:
“你刚才怎么了?”
路之遥眸光闪了闪:“第二次标记,没能及时停下来,差点伤到你,抱歉。”
他缓缓从她身上起身,站直了身子。
权酒摸了摸脖子,奇怪的是伤口一点也不痛,她身上的炙热也褪去的七七八八,体温恢复了正常区值。
“没什么好抱歉的,你也是为了我好,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对了,你没事吧?”
她不知道药效有多少转移到了路之遥身上。
路之遥抿了抿唇:“没事,你早点休息。”
经过今晚的事情,权酒对小时候路之遥不辞而别的事情也没了愤怒情绪,明明同处一个屋檐下的两个人,却总是偷偷摸摸,这样常此以往也不是个事儿……
权酒认真想了想,决定敲打他一番,争取今晚就坦白。
她缓缓道:“我今晚有点事情想和你说……”
路之遥:“今晚太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仔细听的话,会发现他声线有些颤,带着隐忍。
权酒皱眉,她还是觉得今晚说比较好,现在的气氛也适合坦白。
谁知她刚开口,路之遥却打断了她:“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他甚至不给权酒反应的机会,瞬移消失在原地。
权酒看着黑漆漆的卧室,不确定他走了没:
“路之遥?”
卧室里静谧一片,没有人回应。
……
路之遥回到房间,连衣服都来不及脱,直接冲去浴室。
开关打开,花洒喷出带着寒气的水流,他站在花洒下方,任由水流打湿他的碎发,顺着深邃的眉骨往鼻梁上滑落……
过了二十分钟,水声才停下。
路之遥整个人终于松懈,他宽肩舒展,卸下力道靠着墙壁而立,男人长仰着头,黑发微湿,唇红面白,一颗露珠在他下巴上悬挂许久,不忍离开,最后还是抵不过引力作用,啪嗒一声坠落在他精瘦的腰间,顺着腹肌流.入神..秘.的.pi.带.间……
………
权酒骂了路之遥一晚上,第二天顶着黑眼圈下楼,本想找他出一通气,却没想到女佣告诉她,路管家一大早就出门了。
“出门?大清早的,他出门干嘛?”
女佣老老实实交待:
“不太清楚,不过路管家是和冷管家一起出门的,他出门之前还特地让我把牛奶温上,说您今天起的不会太晚……”
权酒喝了一口牛奶,笑了。
起的不会太晚?
看来他自己心里也有数。
关键时候跑路,她一心骂他,睡意全无,自然不会赖床太久。
权酒用完早餐,正准备出门,却瞥见从二楼缓缓下来的安德鲁。
“honey,早啊~”
热情的男人一见面就凑上来,抓住她的手背,想来一个手背吻。
权酒毫不客气,一巴掌呼他爪子上:
“这里是华国,把你们那套方式给我收起来。”
y国人热情,吻手背和贴面礼都是打招呼的正常礼节。
安德鲁收回被拍痛的手,在餐桌前坐下,瞥了一眼她的脖子:
“昨晚又标记了?你倒是纵容他,这才过了几天……”
他语气自带一股酸意。
权酒原本不想理会,可回想起昨晚路之遥的异常反应,她果断收回了出门的步伐。
“我问你个事呗儿?”
安德鲁翘着二郎腿:“可以啊,一个问题,吸一口。”
他就不懂了,凭什么路之遥这脾气古板,嘴又硬又臭,敲十棒子都蹦不出一句好听话的臭小子能独自霸占小希尔?
权酒在他对面落座,给他倒了一杯咖啡:
“你赖在我这里这么久,好吃好喝供着,我可没收你一分钱啊。”
安德鲁脸皮厚,蹭吃蹭喝毫无愧疚之心:
“看在这是你亲自倒的咖啡的份上,你问吧。”
权酒将昨晚的过程说了一遍,着重描绘了路之遥的挣扎和痛苦。
安德鲁听完,眉心紧皱:“你有没有吸血过多的症状?”
权酒神清气爽:“没有啊。”
安德鲁眉心皱的更紧:“听你这描述,你和之遥应该属于完美契合的伴侣……”
“完美契合?”
安德鲁给了她一个眼神:
“打个比方,每个人都有饮食口味,可总有一样东西你特别爱吃,甚至上瘾,无法戒断。”
权酒抓住重点反问:“所以我就是路之遥爱吃的那样东西?”
“完美契合已经不是爱吃这么简单,之遥甚至会对你的血液产生依赖性。”
安德鲁指尖敲打桌面,继续开口。
“不过这不是重点……我没猜错的话,这个臭小子应该没对你下死手,血族人对完美契合的伴侣毫无抵抗性,标记时容易失控,他又是第一次标记,失控概率叠加,直接翻了几倍……
曾经有人在第一次标记时遇上完美契合的伴侣,当天晚上,那人差点把伴侣吸干……”
权酒摸了摸脖子,莫名凉飕飕的。
难怪路之遥这么痛苦。
想想也是,完美契合的血液就像上瘾的.毒./品,路之遥遵从本能的召唤想要吸食,却为了不伤害她,硬生生忍了下来。
安德鲁眼底若有所思。
看来他这个弟弟对小希尔好,已经不是单单为了神明血……
权酒有些忧虑:“那他以后每次吸食,都会这么痛苦?”
安德鲁竖起手指摇了摇:
“nonono,进食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怎么会痛苦呢?真正痛苦的是不能肆意进食。”
权酒觉得自己的脖子更凉了。
已经脑补出她就像一根绝味鸭脖,被路之遥抱着使劲啃的场面。
安德鲁见她一脸视死如归,笑了:
“又不是每次都得让他吸够,一次就可以了,小希尔,你别一副活不到明天的惨样儿。”
怪可爱。
听到一次就行,权酒松了一口气。
安德鲁:“有一件事,之前我一直觉得奇怪,之遥脱离婴孩儿期后,一直很抗拒吸食人类血液,我还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吸食人类的血,上次他标记你的时候,我还觉得奇怪……现在想想,似乎也解释得通了。”
权酒震惊了:“什么叫一辈子都不会吸食人类的血?他之前没有吸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