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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忠犬管家vs神明大小姐62

三天过去,兰斯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权酒看着重伤未愈的路泽文,大发善心用水果刀割破手指头,挤了几毫升新鲜血液到纸杯里。

从第一滴血掉落在纸杯里时,在场三个男人的表情都发生微妙的变化。

克里斯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别开了头。

路之遥忍住抓起她手指吮.吸.的冲动,按住她放血的手指,皱眉道:

“够了。”

权酒看了一眼杯中的情况:“嗯,好像也差不多了。”

路泽文看着不够他一口喝的血液,难得陷入了沉默。

这女人真是扣扣搜搜的,摔破膝盖流的血都比纸杯里多。

不喝白不喝。

他举起杯子,却没有一饮而尽,小口抿着,像在品尝美酒佳酿。

鲜红血液挂在唇间,给他平添了几分危险魅惑的气息,路泽文凤眸微眯,周身的气息柔和不少。

克里斯的眼尾泛着浅浅的红,实在受不了神明血的诱惑,他淡淡道:

“我出去会儿。”

路泽文的獠牙已经放肆伸出,一左一右两颗獠牙贴着唇瓣,他意犹未尽盯着纸杯,眼底划过一抹疑惑。

上一世,西尔的血他喝过不少,却不会同现在这般,令人欲罢不能,甚至达到上瘾的程度。

路之遥拉过权酒,拿起托盘里的绷带,给她包扎伤口:“痛吗?”

权酒灵活躲开,将手背在身后。

路之遥疑惑看着她。

“要试试看吗?”权酒笑意盈盈看着他。

路之遥喉咙发痒:“下次……”

他话音未落,整个人就顿住。

女人的手指轻轻按在他的唇上,还未风干的血迹顺势染上他的唇,浓郁的香气四溢,路之遥下颚线猛地紧绷。

权酒伸出指头在他唇间轻点了几下:“反正都割破了。”

路之遥的双眸立马变得深不见底。

权酒哄着他,将自己的食指伸出他的唇腔。

路之遥轻轻含住。

温热。

湿润。

路之遥尝到神明血的刹那,本能吮.吸.吞咽,他黑眸深深盯着她的脸,眼底某种复杂却激烈的情绪在流动。

路泽文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被迫被秀了一脸恩爱,用还能活动的两根手指头敲了敲床边围栏。

“我说,你们俩能不能考虑一下病人的感受?”

看得到,喝不着,这比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还要折磨人。

权酒冷漠拒绝:“不能。”

路泽文默默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

等路泽文的情况稳定以后,克里斯联系了直升机,将受伤的两人带回了c市。

大城市的医疗水平比小县城高出太多,经过一大堆国内外专家的会诊,路泽文经过两场手术后,不到一个星期就顺利出院。

出院后的第一件事情,路泽文就带人嚣张杀进了狼人族。

血族和狼人斗智斗勇了几百年,虽然时不时偷袭,却从未发生过直攻大本营情况。

权酒窝在路之遥怀里,听完事情全过程,翻了个身,淡淡做出评价。

“估计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就憋坏了。”

克里斯提过替他报仇,可路泽文拒绝了:“自己的仇,自己报才有意思。”

权酒想到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人,叹了口气:

“可怜了兰斯,倒霉被卷了进去。”

路之遥用手指替她梳理长发:“不,狼人族这一次的目标一开始就是兰斯。”

权酒抬头看着他。

路之遥:“狼人族对兰斯的痛恨,一度超越了血族,路泽文将他培养成针对狼人族的杀戮机器,这些年不少狼人都死在兰斯刀下,狼人自然对他恨之入骨。”

明明体内流淌着同样的血脉和基因,他却选择帮助路泽文残害同族,狼人感受到了背叛,势必不杀兰斯不罢休。

那晚的局看似针对的人是路泽文,可却是狼人算准了兰斯会追上去救人。

权酒眸光闪了闪:“这么说来,兰斯只要一天活着,那群人就不会罢休。”

“嗯,不过路泽文这次偷袭了狼人的大本营,够他们修生养息很长一段时间了。”

路之遥指尖往下滑,抚上她的后腰,轻轻捏了捏。

权酒拍开他的手,钻入了被窝:“别闹,我睡觉了。”

路之遥薄唇微勾,紧跟着钻了进去。

………

第二天中午。

看到坐在客厅里开视频会议的女人,权酒愣了愣神。

女人穿着一身淡蓝色西装,耳垂坠着一对白珍珠耳环,气质清冷优雅,时不时对着电脑吩咐下令。

短短几道命令,却能看出这是一个杀伐果断,头脑冷静的女强人。

“醒了?”

她明明没有回头,却仿佛早就知道楼梯口站着人。

权酒走过去,看着空降的路母:“我还以为你要过几天才回来。”

因为路泽文突然出事,他们去了小县城,所以接待路母的计划顺势推迟。

路母没有同他们去县城,她原本以为是因为母子两人关系淡漠,可听路之遥说,这段时间血族在生意场上给狼人族找了不少绊子,正是出自路母的手笔。

路母:“这几天刚好有空,我让之遥出门办事了,下午你陪我出去一趟。”

一下午时间,权酒跟着这位女强人拜访了不少c市的大人物,听着路母熟捻同众人叙旧,她原本只想安心当个背景板,却架不住路母总是cue她。

权酒无奈只能接话,同一众大佬谈笑风生。

来到陈家时,陈佩思听见路母上门的消息,急忙忙回到卧室,换上前几天刚买的新裙子。

她认真梳妆打扮了半个小时,这才下楼。

“这是佩思吧?”路母视线落在她身上淡淡道。

陈佩思看见坐在一旁的权酒,脸上的笑容褪去一半。

她厚着脸皮来做什么?

“路姨。”

她乖巧开口,在路母手边落座,讨好挽着她的手臂,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才是母女。

路母神色不变:“这么多年不见,倒是出落的亭亭玉立了。”

陈佩思脸色微红:“路姨还是和我小时候一样年轻。”

她得意瞥了一眼被冷落在一旁的权酒。

权酒慢条斯理吃着橘子。

年龄是长了,脑子却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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