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禁足
伏月随后便拿了件桃色披风给杨雪披上了。
“小姐,这是何苦呢?大晚上的怎么生这么大的气?而且你身体刚好,如今若是动气的话,对身子不利呀。”
杨雪看着伏月。顿了顿,说着。
“我就是不知道不理解,为什么母亲要对朱允熥呢?朱允熥到底怎么了?他那么好个人,我和他是真心喜欢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两个呢?”
“伏月,母亲今天晚上和我说让我以后就在家中,不许出去,难不成母亲是真的想要让我跟朱允熥活生生断了吗?如果真的如此的话,那我宁愿一头碰死!”
伏月听着杨雪小姐说到这儿,自己也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杨雪小姐如今又是生气,又是着急的。
随后,伏月拿着扫把,把摔在地上的碗的碎片扫了。
顿了顿,伏月对杨雪说着。
“杨雪小姐,不管刚刚夫人对你说了什么,可是你知道你自己的心,又何苦那么在意别人的想法呢?”
“更何况一开始的时候,你和朱允熥公子经历了那么多,你们两个的感情奴婢都是看在眼里的。如今,虽说夫人和你说的这些话,可是你有你自己的想法,你也可以以后按照自己的心思行事。”
“如今你虽然出不去,可是伏月出得去,我出去以后也可以帮你和朱允熥公子传话,总之你们两个以后只要心思坚定,是一定可以在一起的呀,杨雪小姐,别这样折磨自己了,也别意气用事。”
杨雪听着伏月如此安慰自己,再也忍不住,随即便哭了起来。
杨雪哭得越来越伤心,啜泣的声音也在夜晚特别明显。
伏月见状,自己当然是心疼不已的。
随后,伏月把杨雪扶到了床上,说着。
“杨雪小姐,别哭了,你要是真有什么想和朱允熥公子说的就告诉我,伏月替你们传话,反正夫人只是禁了你的足,没有禁伏月的呀。”
“小姐,别哭了,行吗?不然的话,你的身体就越来越不好了,这样以后还怎么和朱允熥公子好好的在一起呢。”
杨雪听着伏月安慰到这里,自己也渐渐停止了哭声,随后说着。
“伏月,多谢你,如今我被禁足在此,怕是接下来几个月都出不去了,以后还要多靠你了。”“反正,我现在在这里跟个废人一样。不管如何,我心里知道。我都不会放弃的。”
伏月听着杨雪说到这里,自己也一笑。
“这就对了,小姐,总而言之,现在咱们一步一步的来,只要朱允熥公子心里有你,就不怕这路途遥远。不管经历了什么,你们两个最后也一定可以在一起的,伏月始终相信,真心相爱的人最后也一定会在一起的。”
杨雪听到这里,自己也拉着伏月的手。
“多谢你伏月,若不是你时常在我身边宽慰我,我真的不知道该痛苦到什么地步了……”
伏月笑了笑。
“小姐可千万别这么说,伏月宽慰小姐,是因为小姐本来就是充满希望之人,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会放弃信心的啊。”
杨雪点了点头。
“是啊,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放弃希望,如果真的放弃希望的话,那我可算真的没盼头了,那朱允熥和邬竹渊大哥为我做的那么多事情就算都白做了……”
伏月起身给杨雪倒了杯水,递给了杨雪。
“小姐,您说的对啊,如果你真的在这里认命了,那朱允熥公子和邬竹渊公子为咱们做的那么多事情,岂不是都白做了么?您一定也不忍心这两位公子一直做无用功吧。”
杨雪接过伏月的水,自己喝了几口。
“对,伏月,你说得对,我不能就这样被打倒,我和朱允熥的约定还在那里,如果我就这样放弃的话,那我可真的谁都对不起了……”
随后,伏月在杨雪的房间安慰了许多,到了后半夜,伏月才睡去。
而在刘家这里,刘子雄因为上次的事情,自然在家里也被刘老爷和刘家主母冷淡着。
而刘子安也这里得知了自己要去刘家钱庄里接手刘子雄的活,自然也得低下头去问问刘子安这刘家钱庄具体的事宜。
刘子雄此时还在刘家的庄子上喝着闷酒,一坛接着一坛。
刘子安进了庄子便看到了刘子雄在一边的凉亭当中。
刘子安叹了口气,随即便走上了前去。
“哟,这不是刘大将军么?怎么亲自来我这小凉亭了。”
刘子雄喝了口酒,看了一眼刘子安,悻悻的说着。
刘子安看着刘子雄醉醺醺的样子,自己便也知道现在也不是问这个的时候,随后便坐了下来。
“怎么刘大将军都坐下来了。不怕脏了你的衣袍么?你这衣服还是母亲特地从针宫局给你赶制的,这上面的团龙纹,还是母请的绣娘花了好几个月的功夫,好几千的银子花下去,你倒是舍得坐。”
刘子安顿了顿说着。
“若是哥哥喜欢,我便脱下来送与哥哥,反正咱们两个的体型也差不多,哥哥也能穿。若是哥哥嫌弃弟弟,那弟弟也吩咐母亲给哥哥赶制一套。”
刘子雄嗤笑一声。
“我可不敢,这脸上的嘴巴子还没消呢,如今难不成又去母亲面前惹眼么?到底我比不得你,你这战功赫赫,父亲母亲都高兴,而我……不过是只会闯祸罢了,不能和你比。”
刘子安听着刘子雄这番话便是阴阳怪气的,随后便说道。
“哥哥,弟弟过来是想和哥哥讨口酒喝,不知哥哥可赏脸?”
刘子雄看了刘子安一眼。
“你想喝就喝,咱们刘家庄子里面,各种酒都有,都是别人孝敬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刘子安随后自己开了一坛桃花酿便喝了起来。
“这借酒消愁愁更愁,哥哥何苦呢。”
刘子安把桃花酿放在一旁对刘子雄说着。
“我愁不愁,你不知道,反正你没什么可愁的吧?”
刘子安一笑“哥哥,你也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没什么愁的呢?”
“愁什么?愁如何把我在钱庄的那些势力都转化为你自己的?愁如何在钱庄树立起本该是我的那些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