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惢熙
杨林听着杨雪这番话,自己随后缓缓说着。
“你忘了吗?我还有个婢女惢熙,只是她平常都不到前头来,我一直让他在我房间里给我打扫着,平常的时候。我也会和她说说话,可是你也知道,惢熙额头有一块胎记,所以我也不愿意让她出来面见客人,如今我想,惢熙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如今跟了你到了太保府是最好不过的了。我看什么时候就把她带过来吧,你们两个也多相处相处。”
杨雪听着杨林这番话,自己顿了顿,说着。
“…哥哥,说起这个人,我倒是记了起来,好像惢熙的确聪明,而且还懂一些医术。我记得之前的时候,你突发低热,浑身冰冷。那个时候,眼看着你就要撑不下去了,父亲母亲请了那么多太医都没用,是惢熙,惢熙到外头的望崖山上找了好些草药煮了,喂了你,你才好转起来的,只是惢熙也因为去望崖山,腿也落下了风湿的毛病。”
“不过,从那个时候,父亲和母亲便总是多看她几眼,而且我还记得那时候,母亲赏了惢熙百两黄金,可是她之后好像把这百两黄金又原封不动的还给了母亲,其余的我就不大知道了。”
“哥哥,这几年我一直在这前园,平常能见到她的机会也少,见到了惢熙,她也是对我毕恭毕敬的,从不多说几句话。如今哥哥这提了起来,妹妹才想到。”
杨林听着杨雪这番话,自己随后笑了笑,说着。
“这是自然了,自从她那次救了我以后啊,我便知道她这个人是本事的,而且忠心,有时候忠心是最重要的,而且,那百两黄金,对一个下人来说,也足够他们一辈子的花销了,可是惢熙也没有要,反而是还给了咱的母亲。”
“之后,我也问过她,她私下和我说,她从十二岁的时候便到了咱们杨府当中,是受了咱们父亲的恩惠,所以才能在这杨府当中生存下来。至于这些东西,不过是她小时候学的,而且因为额头的胎记,在这杨府没有人愿意和她多说些什么话,所以她无聊的时候也会翻看我的那些书。久而久之,我没学到些什么东西,没想到把惢熙培养的不错。”
“如今你问她些什么,她倒也能答得出来,而且她心思细腻,只是,现在年岁渐长,虽说之前的时候看着那块胎记实在丑陋,如今,倒也比之前要好许多了,不过,要按做平常下人来说的话,那样貌还是不行的。”
“所以,我还希望妹妹你不要嫌弃什么,惢熙这个人对你是有好处的,而且,惢熙也会像对我那样对你的,妹妹,你放下这颗心就好。”
杨雪听着杨林这番话,自己点了点头,说着。
“哥哥说的哪里的话,妹妹早就对惢熙这个人放心了,若不是如此的话,惢熙上次也不会救你。哥哥,我知道你说的这些,做的这些事情,都是为了我好的。妹妹自然领受。只是,妹妹不知道,若是妹妹这一走,把伏月和她都带着了,那你这里和母亲那里就缺了人手,而且也缺了几个可靠的人,妹妹实在心中过意不去。”
“哥哥虽然刚刚说了要添几个下人在咱们杨府当中伺候父亲母亲,可是妹妹现在心里总觉得难过,不如我不要带伏月走罢了。”
杨林听着杨雪这番话,自己随后说着。
“你看看,你这说的可就是气话了,伏月和你亲如姐妹,从小到大你们两个都是形影不离的,而且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如今要是把伏月扔在咱们杨府当中,到了太保府你心中也不安,更何况你刚刚都已经说了你之后对伏月的打算,如今又把伏月扔在这里,难不成之前的那些打算都白做了吗。”
“杨雪啊,别说这些胡话了,父亲和母亲这里我一定会照顾好的,至于伏月和惢熙,你就好好的和她们一起在这太保府当中生活,其他的不必担心什么。”
“妹妹,你在太保府当中过得好,我和父亲母亲心中就安稳了。”
杨雪听着杨林这番话,自己随后点了点头。
“我…哥哥,你放心,我在太保府当中一定好好过着日子。哥哥在外头也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父亲母亲这里就多靠哥哥了。”
杨林听着杨雪这番话,自己点了点头,说着。
“好了,既然这样的话,那咱们就说到这儿吧,我现在还要去找一找朱允熥,跟你说的这些话,我也得跟朱允熥说一说,而且之前的时候,哥哥确实也做了许多对不起他的事儿,哥哥也得跟人家道个歉,毕竟如今都已经是正儿八经的妹夫了,哥哥也不好多说些什么。”
杨雪听着杨林这番话,自己随后一笑,说着。
“哥哥,你也知道他是你的妹夫了,你去道歉允熥一定会接受的,更何况在他面前,我也说了你许多的好话。其实朱允熥她这个人心地是很善良的,他知道,当初你跟他做的那些事情其实不是你的本意,而是受朱允炆指使,其实他这个人拎得清楚,所以哥哥你也不必耿耿于怀,更不必自责。”
“这件事情,允熥心中都明白的。”
杨林听着杨雪说到这里,自己点了点头,说着。
“妹妹,那这件事情哥哥还要多谢你呢。至于其他的,哥哥自然是放心的,都是一家子人了,毕竟哥哥也算是他的小舅子,他能对哥哥怎么样呢?”
杨林说这番话的时候带着开玩笑的意味,杨雪不是听不出来,随后笑了笑,说着。
“对呀,您现在是当今皇孙的小舅子了,这身份多尊贵,是不是妹妹现在见了您,还要给你行个礼,哥哥?”
杨林听着杨雪说到这里,自己随后哈哈笑了笑,说着。
“好了,这个礼,就免了吧,等什么时候你回来,带着孩子在跟我行这个礼吧。”
杨雪听着杨林说到这儿,脸便红了一些,杨林也不多说些什么,随后只是笑了笑,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