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3
“云倾那你还真就想多了,本公子在琼都女子中的名声地位虽然比不上阿御,不说数一数二那也是数三数四的岂能只因你一身男装就取而代之的?”
“数三数四?风尧你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嘛。还别说第一俊美的阿御就在我身边我哪里还看得上那些二三四五六?风尧你就是嫉妒我,嫉妒我女装美也就罢了,男装也比你美!”对着风尧说完云倾亲昵地双手挽住姬玄御的手臂,抬头常常的睫毛对姬玄御眨了眨,面若桃花她此刻的心情很愉悦。“阿御,你说是吧!”
这个样子的云倾就像是蛊,也同样引得姬玄御开怀。面上堆积笑容一声“是!”脱口而出。
姬玄御很喜欢这样对自己撒娇的云倾。
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的风尧那些到了嘴边回怼的话也是说不出口了。
自己也是嘴欠,现在云倾可是阿御的心尖宠两人如胶似漆好得跟一个人似的,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给自己找刺激啊,活该啊!
不过,这好像是云倾先怼自己的。他委屈啊,呜呜……
“阿渊,他们两个欺负我,你管管啊。”云倾撒娇,他也会。
一边说一遍学着云倾挽上顾渊的胳膊,委屈巴巴眨眨眼。
却不曾想顾渊将胳膊无情抽走。只冷冷留下一句:“别这么看着我,我可不是断袖!”
顾渊还不忘退后几步离风尧远些。
顾渊的反应还有所说的话惹得姬玄御和云倾大笑。
见他们这么开心顾渊那张冷脸也柔和了不少。
只留风尧一人风中凌乱。顾渊口中所出的断袖二子让风尧又羞又恼。
他可是个纯爷们哪里像断袖了?说好的兄弟呢?竟然这样嘲笑他,交友不慎啊。
“胡说什么?我是个纯爷们,我不是断袖,我不是断袖,我不是!”风尧说得义愤填膺嗓门也是大了不是一点两点。
他们所在的地方虽然稍微宽敞一些,单是周围依旧来来往往都是人,还大多都是男人。
风尧的声音引得周围人注意。
云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姬玄御,规规矩矩并排站立着。周围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风尧身上。每个人所透露出来的鄙夷嫌恶都让风尧感到格外不舒服。
“我真不是断袖啊!”风尧对着投来目光的围观众人极力解释。可不管风尧怎么解释在他们眼里都是狡辩。
人群中不少人都窃窃私语。风尧在琼都名声不算小,认出他身份的人大有人在。
若不是身边风尧身边还站着一身王爷官服的姬玄御,恐怕这些人就不是窃窃私语那么简单了。
玩笑归玩笑,他可不想他的兄弟真的成了琼都的笑话啊。
“玩笑一场,都是误会。大家都散了吧。”
只是一身官服的姬玄御在他们眼中就是得罪不起的存在,自然听话地一哄而散。
风尧依旧路怒瞪着顾渊。“阿渊,是不是兄弟,我的一世英名都被你给毁了。”
风尧那抓狂到炸毛的样子顾渊并不理睬。像是没看见似的只是自顾说着:“武试就要开始了,我要去准备了。”说完转身离去。
武试开始姬玄御也是要去开场的。“我们也去准备了!”说完云倾也跟随着姬玄御离去走向高台上自己的位置。
只留风尧一人站在原地。“那我呢?”一个去参赛一个去监考,就连云倾都可以跟在姬玄御身边站在高台上,怎么就抛下他一个人了?
尽管风尧怎么在原处跳脚,离去的三人皆是头也不回。
啊~,疯了,难道自己真的要在那擂台下人群中挤来挤去观赛?可是好像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风尧看了一眼,擂台下已经人山人海了,面色一难皱着脸下定决心:为了见证好兄弟的光辉时刻,被挤扁就挤扁吧,拼了!
姬玄御和吴大将军一左一右坐在高台上。下首分别坐着礼部和兵部尚书。
擂台上裁判已经开始宣布规则了。
这届武试的场面比往届都要大,各地百姓看到朝廷的重视但凡有一技之长之人都慕名而来。而这届武试的报名人数也比往届翻了两三倍,单是成功报名之人都有几千人之多。
第一轮,是比拳脚功夫。每十人同台,禁用武器赤手空拳被打下擂台者出局,十人中擂台上最后一人获得第一轮的晋级资格。
这几千人中尽是些拼力气的莽夫,横冲直撞毫无章法的打斗不堪入目云倾并不感兴趣。
相比这些空有一身腱子肉的大汉云倾对一旁的吴大将军可是感兴趣多了。
吴大将军是昔日顾老将军的得力部下,当年因着吴大将军常年镇守边关逃过一劫,那时尽管远在边关还是被波及,随便寻了个子虚乌有的名头从四品都尉降到一个营的千户长。只是因为他曾同顾老将军出生入死。
那一年不只是顾家满门被灭。只要是与顾家交好密切的且在军中又威望颇高的皆是一夜被灭门。只是一夜朝中武将近半数遇害。那些日子朝廷中文武官员皆是动荡一片。
新帝上位后虽有意安抚整改,但是朝中两大顶梁柱倒塌,有人想借此大展宏图时来运转。有人则是被皇家寒了心告老还乡。
朝廷来了个大换血,当年那些曾经一心为国为民的老臣已经所剩无几了。武官中可威震四方的人也已全无,以至于各个邻国见状都要蠢蠢欲动。是吴大将军出山,只是几场战役便唬住周围各国。
二十年的时间已经让世人忘记了那些年的变故,忘记了曾经璇玑国的辉煌。
云倾侧目望着吴大将军。双鬓斑白,他已经年过半百了。吴大将军是练武之人虽然英姿勃发,皮肤松弛也无法掩盖。再英勇的人物也难逃岁月二字。
不知现在的吴大将军还是否抡得动他那一百多斤的双战斧。
想到这里云倾看了一眼身边的姬玄御。她,好像有些明白陛下此举的用意了。
吴大将军老了,再过几年也许就镇不住邻国了,这些年朝中也没有再出过什么得力的武将。这届武试恰恰证明陛下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