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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官大一级压死人!

双方对峙!

一触即发!

踏踏!

“住手!”

人群外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

一个浑厚而威严的声音从兵丁身后传来!

众兵丁一听,身子一颤,齐刷刷转过身齐声喊着。

“见过指挥使大人!”

十余号人急匆匆赶来,从服装制式看,不少人是军官,领头的正是扬州卫指挥使祖大寿!

祖大寿今个兴致不错,本打算大中午吃个火锅呢,可手下人还没把食材弄齐,一名百户急匆匆跑了过来,跟他说了孙大勇的事。

他暗暗一惊,心知不好,立刻带人追了过来。

“祖大人?”

孙大勇一愣。

人群中的刘良佐却是消失得连人影都看不见了。

胡天洲笑呵呵的将手往白荷花手上一放,朝她摇摇头,道:“好了,荷花姐,没事了。”

白荷花长松了一口气将手放了下来。

祖大寿很快了解了事情经过,朝胡天洲道了一声歉,随后面若冰霜的往孙大勇一指。

“孙大勇,汝可知罪?”

祖大寿冷冷道。

“属下……知罪。”

孙大勇双腿一软跪了下来,其他那些兵丁也都纷纷跪下。

祖大寿冷哼一声。

苏大勇知道自己所犯的事不小,见到上官,也终于完全冷静下来,浑身颤抖不已。

他不住的朝着祖大寿磕着头,没多一会儿,脑袋上便磕得血肉模糊。

白荷花猛吸着凉气。

孙大勇好歹也是扬州卫百户,就连见太守大人时,也不需下跪,可以和对方平起平坐,可现在这不住磕头的模样实在狼狈至极,看得周围的老百姓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官大一级压死人。”

胡天洲淡淡道。

“什么?”

白荷花似乎没听清。

胡天洲耸耸肩道:“军队虽不是官场,但身份等级也极为严格,更别说这祖大寿的官衔比他高上好几级,他不害怕才怪呢。”

“噢。”

白荷花长吟一声,看着刚才还极为嚣张的孙大勇,不禁眼中露出鄙夷神色。

当官的何曾怕过老百姓,大多喜欢欺压良善,能治他们的,也就只有他们的上官了。

白荷花暗暗惊叹。

看来。

胡天洲和祖大寿间的关系还真是生死弟兄。

祖大寿只不过随便问了两句,就对这孙大勇严加惩治,没有丝毫护短。

毕竟。

孙大勇可是苏贵外甥,照理说,多少也该照顾一点才对。

胡天洲似乎是看出了对方想法,轻轻笑道:“你是不是以为祖大寿现在如此对孙大勇是在严惩呀?错了,其实,这位祖大人是在救他。”

“为什么?”

白荷花一愣。

胡天洲低声解释道:“像这种军队之中五十人以上的调动,没有上官批准,哪怕砍头都不足为过,若想杀他,直接令人将他抓起就是。”

“但祖大寿却让他自罚,看这模样显然是想保他,孙大勇生死之间,也不过就是祖大寿签一个字的事。更别说,孙大勇是苏贵外甥,祖大寿怎么着都会卖他一个情面的。”

“这岂不是官官相护吗?”

白荷花立刻皱起眉头。

“官……不就是这样吗?”

胡天洲一笑。

她恍然大悟。

终于。

孙大勇磕得头昏眼花,最后体力不支瘫倒在地。

祖大寿使了个眼色,身边立刻便走出两名军官,一走一右的将孙大勇拖到了一边。

他上前不好意思的朝胡天洲道:“胡兄弟,在下御下无方,让这家伙给你添了麻烦,实在不好意思。”

“以后管严一点吧。”

胡天洲面无表情的点着头。

“好好好。”

祖大寿长松了一口气。

两人寒暄着。

那些看热闹的人却议论纷纷,目露惊讶。

“这是个当官的吧?”

“怎么你连扬州卫指挥使都不认得?他正是指挥使祖大寿,在边关是立过军功的!”

“不是吧?那家伙到底是谁?竟连扬州卫指挥室都得说好话,那惹事的家伙不是找死吗?”

……

祖大寿带着孙大勇等人离开了。

清幽居里。

掌柜的急急忙忙走进包间,不好意思的朝胡天洲拱拱手。

刚才。

他从其他伙计那里得知了胡天洲两人之前在店中和伙计的冲突,自是不敢怠慢。

道完歉。

掌柜认真道:“客官!对于给您带来的不好体验,宴宾楼上下对您表示诚恳道歉!”

说着。

他将头低了下去。

“若是今天这样,你们对其他客人也是如此吗?”

胡天洲抱手冷冷道。

“这……”

掌柜的抬起头干笑了一声。

“怎么?道完歉就算完了吗?刚才,我很不爽,还有,那个伙计你还打算留着?”

胡天洲眯着眼。

掌柜嘴角抽了抽,挺直了腰道:“客官,凡事留一步吧。那伙计刚进店没多久,不懂事,本店自会批评他的,绝不会让他再出现在客官你面前。”

“是吗?如果我没猜错,他极有可能是你的大侄子什么的吧?”

胡天洲一笑。

白荷花正端着茶喝水呢,一听这话也不禁看向了掌柜。

掌柜的脸色一变,惊讶问道:“你你……是怎么晓得?”

胡天洲冷笑一声:“你们两都是苏州口音,又长得几分相似,不是侄儿,就是外甥,很难猜吗?”

“咳咳……”

掌柜的咬了咬牙:“客官,我这外甥从苏州来也不易,还请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放过他吧!”

“二叔,拉倒吧!你跟他说这么废话多干啥?”

这时。

那个和胡天洲产生冲突的伙计从门外走进。

“客官!”

掌柜的朝着侄儿一摆手,示意对方噤声,随后笑着对胡天洲淡淡道:“客官,这样吧!今天餐费打五折,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是吗?那你倒是问问它算不算?”

说的。

胡天洲从身上掏出一块金镶玉的小牌子。

掌柜的一看,就是一激灵。

嘶!

他倒吸一口凉气!

这块牌子,他晓得。

当初商团培训,教官就曾说过,见到几种不同的牌子,代表着商团内不同身份的人。

胡天洲现在所拿着的这块牌子可是商团总执事才有的。

难道……

他忽然联想起及时祖大寿在胡天洲面前也都是恭恭敬敬的样子。

“还要我多说?”

胡天洲将牌子收了起来。

“是。”

掌柜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一转身将侄儿胸口上所别着的个小木牌一把扯了下来。

“二叔,你你……这是干什么啊?”

伙计一愣。

掌柜的一脸严肃将手向外一指:“给你一个时辰,立刻去后院收拾行囊,离开扬州。”

“二叔,你疯了?就因为这家伙拿出个小牌牌,你怎么就突然有如此大的变化?”

伙计很不解。

啪!

掌柜的却是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焦急道:“还要我再多说吗?赶紧的,给你一个时辰立刻滚,不然,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侄儿了!先回苏州找个地方当学徒,学会怎么做人再来我这吧。不,你以后都别来了!”

他大声说着话,眼神却偷偷看着胡天洲。

“二叔,别赶我走啊!我好不容易才学会宴宾楼这些跑堂的本事,你现在让我走,我去哪找这么高薪俸的工作呀!二叔……”

伙计立刻跪在地上,求饶着。

见掌柜的没有动弹,他又跪爬几步来到了胡天洲面前:“客官,客官……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就饶过我这一次吧!以后,我再也不敢对客人不敬,更不敢收什么优先费了!”

这一幕让白荷花也愣住了,没想到胡天洲随意掏出的一个牌子,竟有这么大的威力。

“别。”

胡天洲将脚往旁边一挪:“别打搅我吃饭的雅兴,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掌柜的!”

“是是!”

掌柜的点点头,叹了一口气,知道侄儿留不住了,立马招呼着人,将他拉出去了。

包间里。

白荷花端着茶,皱眉问道:“胡天洲,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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