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面怼知白
前面我是不是说过,在五行中,实际是对应五个季节?很多小伙伴对此都不理解,我也是听张叔给我介绍后才搞清楚些。
五行是指气体的五种运动方式。
春天属木,代表气体向四周扩散的运动方式。春天,花草树木生长茂盛,树木的枝条向四周伸展,养料往枝头输送,所以春属木。
夏天属火,代表气体向上的运动方式。火的特点就是向上,夏天各种植物向上生长,长势迅猛,所以夏属火.
秋天属金,代表气体向内收缩的运动方式。金的特点是稳固,秋天收获,人们储蓄粮食为过冬做准备,树叶凋落,所以秋属金。
冬天属水,代表气体向下的运动方式。水往低处流,冬天万物休眠,为春天蓄积养料,所以冬属水.
因有四季而有四行,但夏天和秋天之间要有过渡段,因此便有了土,土代表气的平稳运动,故而有了长夏。
长夏有两种说法,一种是指夏季最后一个月份,按照太阳高度计算,即7月7日至8月6日;另一种是指春夏秋冬换季的最后18天,这是中医学的范畴。
而现在正是7月中旬,自进入长夏以来,我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强壮了不少。毕竟我在“土”属性对应的“肉”可是放了一格五行之力。
那天我正在和李红梅聊典当的事情,突然感觉脑袋一阵疼痛,五行之力涣散,一下子就把我从长生库拉回了现实。
“哼!我还以为多了不起,连我一丁点意念都受不住。”说话的是一个青年,大约25岁,他桀骜的看了我一眼:“连我知白的生意都敢抢,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这人叫任口可,很奇怪的名字,他是知白当铺西南片区的负责人。说起来我和他算是第一次打交道,不过这几天我也看了不少他的资料。
任口可,心狠手辣,办事从不讲情面。由于他心如磐石,所以经常丢生意,而抢他生意的人就是我的老爹,关雎。
我老爹心慈手善,比如长生镜要求取对方30年寿命,我老爹宁愿不赚钱也不加价,但是任口可就不一样了,喊价30年,实收40年。
这次也一样,李红梅想用自己的命换张志华的命,按照长生镜的判断,张志华寿元已尽,而李红梅还有10年可活。长生境的要求是可用李红梅7年的寿命换张志华1年寿命,可是任口可心子比较黑,硬要李红梅9年寿命。
听到这事我可忍不了,我想到我老爹和老娘,我老爹为了保护我们娘俩龟缩在龙州,我老娘为了能生活在我老爹身边,宁愿藏身别墅18年。
这是什么?
爱情本来的样子!
所以我直接找到李红梅,我给了她一个选项,让她典当“味觉”,因为我上次和高显亮做生意,不是多赚了五年寿命吗?我可以抽些典当给她。
自己只活1年换老公1年寿命,还是用“味觉”加“7年寿命”再给老公续命3年,这个怎么想都很好做选择。
果然,李红梅找到了我,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当然,现在,任口可也找到我了,他实力蛮强,竟然能用五行之力硬生生的把我从长生库里拉出来。
“做生意,不就讲究一个你情我愿吗?”我知道,任可不是善茬,武,我的确斗不过,但是文,我还能试一试。
“你坏了规矩!”任口可只看了一眼,便自顾自的走到茶几边,斟上茶,抿了一口。“就像这泡茶一样,该有属于它自己的茶道,要是硬来,味道可就不那么好喝了。”
“如果那茶叶知道它会被反复泡很多次,你说它是选择只泡一次呢,还是选择被开水反复烫泡。”你用茶叶作比喻,我也可以。
“一直以来,知白和长生库都相安无事,可从你爹接手后,就老是坏规矩,现在你又子承父业,难道也想步他后尘?”
听到任口可如此编排我老爹,我当即一股火冒起,我老爹的失踪就算没有证据是知白所为,但也八九不离十。
我冲动之下,意念一动,操控“水”属性,那茶水犹如一只离弦的箭猛地射向任口可。
也许是任口可没想料到我敢动手,加之它又端着茶杯入口,那水箭搞得他措手不及,硬是没躲过去。
当然,凭我现在的实力,要想伤他肯定不可能,但是看他被茶水扑一脸,我还是很开心的。
“你?”任口可圆目怒瞪,随即微微一笑,“好本事!”
看到他这样我就知道我要倒霉了,果然,首先大门哗啦一下自动关上,然后一把椅子突然蹦起朝我飞来,我一个侧身刚刚躲过,后面的屏风就像一把大扇子,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我的五行之力提升了“足”,我自认我的反应不慢,但是此刻我就像被任口可把玩的玩具一样,在木制家具和陶器之间躲来躲去。
屋里一片狼藉。
我刚刚躲过了一个飞来花瓶,一个金属烟灰缸就正中我面门。正待我傻眼觉得自己躲不过去了时,我突然感觉房内一股威压进来,刚刚还在乱飞的各种物件顿时失去了支撑,散落一地。
是张叔,他来了。
“任先生也是典当行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何必和一个新人计较。”张叔推开大门,看了一眼满屋杂乱,笑盈盈的说道。
“呵呵,原来是张开啊。你们这新人不懂规矩我帮你教训教训也是应该的吧?”张开?张叔的真名?要不是此时此刻不太适合,我恐怕会笑出声。
“再怎么不懂规矩,那也是我长生库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小辈插手。”是的,我的长生库的主人,任口可只是知白的下属,论身份我可比他高贵。
“嘿嘿。”任口可笑笑,没有正面回应,反而是看了我一眼:“下次也许你就没那么好运了。”
说完,任口可对张叔拱了拱手,一声告辞离场。
“主子,你有没有受伤?”张叔紧张的拉着我转了一个圈。
“没事,就是被砸了两下。”不得不说在长夏这个季节,我的肉身坚实很多,刚刚那几把椅子硬是没把我砸倒在地。
“我早说过,你现在和他们正面刚为时尚早。”张叔一边说,一边收拾屋内的残局。
“迟早要干上,不差这一会儿。”我拍拍身上的灰:“张叔,上次你说我出去历练会迅速提升我的实力,是真的吗?”
“嗯?”张叔看了看我:“你想去?”
“想!”我郑重的点了点头。
“那行,我马上安排。”张叔露出一丝微笑,“还有事?”
“呃,没,我就想问,你真的叫张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