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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神坑杨豫之!

前脚刚出皇宫,后脚房遗爱就鬼使神差的走进了烟花柳巷。

直到进门,浓烈的脂粉气扑面而来,心中想着事儿的房遗爱才猛地反应过来。

卧槽!

我怎么上这儿来了?

劳资踏马正经人!

绝对是前身的记忆惯性惹的祸,逛花楼逛得都熟门熟路的,还影响了他的行为。

无耻至极!

心中骂骂咧咧了两句,房遗爱转身就走。

曾经的房遗爱怎么样他没处理会,但现在的他很挑食。

千万人穿行过的崎岖甬道,有什么好踊跃尝试的。

他现在对女人的追求是,白富美,做第一人!

尤其是他如今这样的身家底子,宰相之子啊。

劳资很有条件的啊!

右脚刚要迈出门槛,忽然一道肥硕的身影挡在了面前。

“哎哟,房公子啊,多日不见,您可算是来了,姑娘们盼你都快盼白头了。”

刻意夹起来的嗓子,音调悠长响亮,跟唱戏似的。

房遗爱面色一黑,“我跟你很熟吗?”

这翻脸翻的,把那老鸨都一机灵。

“房公子,您怎可如此无情呢……”老鸨一副伤心至极的模样,冲房遗爱伸出了手,“既然如此,那就请房公子把账结一下吧!”

“什么东西?结账?!”房遗爱愣住了。

这苟日的房遗爱还吃霸王鸡,零元购?!

“你可记清楚了,讹我的后果是很严重的。”房遗爱低声说道。

老鸨伸手在衣领里面一通掏,抓出来了一大半的黄纸,沾了唾沫点开,对房遗爱说道:“乙亥日,幸春菊、春梅,酣战至鸡鸣,欠资五贯!”

“丁丑日,幸春菊、雪儿、秋临,初饮酒戏水互相玩耍,后又邀夏花,酣战至此日午时,欠资八贯。”

“乙丑日,房将军从瀛人处学来一时兴玩法,邀春菊、夏花、秋临酣战两日,致春菊、夏花旬月不能迎客,欠资十五贯。”

……

房遗爱的表情渐渐失控。

卧槽!

简直禽兽不如。

看着老鸨手中那厚厚一摞欠条,房遗爱连忙伸手一把遮住,“行了,行了,别念了。”

“你将这些东西抄录一份给我,我带走。”

“那房公子是准备还账了?”老鸨闻言喜笑颜开。

房遗爱的表情僵了一下,“没钱!”

这两个字,斩钉截铁,铿锵有力。

老鸨的脸色登时就黑了下来,“房公子,您好歹是房相之子

,耍了姑娘怎么还赊欠呢?这事要是传出去,房相的脸上也恐不太好看。”

“过两日便给!”房遗爱硬着头皮说道。

他现在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把自己塞进去。

曾经的这个房遗爱太不是个东西了,狗都不吃的那种。

吃霸王鸡就算了,还玩的这么花!

瀛人手里的玩意,那踏马能正经的了?!

老鸨拉着脸,不悦的讥讽道:“房公子啊,这话您都说了千百回了。”

“这次是真的!”房遗爱说道。

这都不能算是丢人了,这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

莫名其妙的欠了一屁股的债,还是这种债……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事情,他在记忆里完完全全都没有看到。

要不然也不会出现这种误会。

他虽然手上没钱,但这地方他暂时不进来还是可以办到的。

而且,这种事找他老爹支钱,大概率会被打断狗腿吧?!

就在房遗爱心中盘算着脱身之计时,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房遗爱,你这狗东西竟然还敢来此处?”

房遗爱扭头看去,见两少年在一群莺莺燕燕的簇拥下,正在下楼。

“这谁啊?看着有几份面熟?”房遗爱眉头轻蹙嘀咕道,“奥,想起来了,真是见了鬼了,我今天跟你们这帮贼子是有孽缘还是咋的,怎么到哪都能碰见你们!”

先是杜荷,现在竟然又把太子的第一狗腿子赵节给撞上了。

“还钱!”赵节摇着折扇下了楼来,大声喊道。

房遗爱扭头看向了老鸨,“他是你找的帮手?”

“公子误会了,赵公子是我们东家!”老鸨笑吟吟说道,完全一副看笑话的模样。

房遗爱一瞧,这事儿也揣摩出个大概来了。

曾经的房遗爱本就是飞鹰走马的纨绔,而赵节等人与他也是不相上下,曾经都是往一个壶里尿的主,一丘之貉,臭味相投。

在这样的情况,杜荷搞这么一个场子,房遗爱哪有不一掷千金捧捧场的道理。

这砸着砸着就砸成海量的了负债了。

这种债,可以不是债,但绝对是有条件的。

“没钱,你待如何?”大概想明白的前因后果,房遗爱顿时一身正气。

从前之事,那是曾经的房遗爱干的,跟他现在的房遗爱有何干系?

“小弟也不是刻意为难房兄,只是囊中羞涩,不得已开口罢了。这样吧,楼上详谈如何?”

赵节抬手说道。

房遗爱一看赵节那张嘴脸,心中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果然……这不要钱的债务最是麻烦!

代价更大!

房遗爱点了点头,跟着赵节还有他身边那个少年,一道又上了楼。

在装饰精美的雅间里,赵节亲自给房遗爱添上茶,说道:“还没来得及恭贺房兄,马上就要尚公主了,高阳公主也算是这京都内罕见的美人了。”

房遗爱没开口,等着赵节继续表演。

高阳公主是美人没错,还会玩。

但你个反贼懂个屁!

奉承的话说完,见房遗爱毫无反应,赵节的神色有些不太自在。

他轻咳了一声说道:“房兄,这点钱财其实不算什么。愚弟最近有件烦心事,只要房兄肯点头,助愚弟一臂之力,不但从前之账从此一笔勾销,往后房兄在小弟这里吃喝玩乐,统统由愚弟负责如何?”

“不如何!你要说事就直接开门见山吧,我最近很忙,刚刚接了个东宫侍讲的差事,忙得脚不沾地。”房遗爱很直接的透露了自己这个他同样不太情愿的新差事。

“房兄成了东宫侍讲?”赵节有些震惊。

他身边的那少年,更是跟见了鬼似的,“你房遗爱竟然成了东宫侍讲?圣上眼睛没事吧?”

“豫之,闭嘴!”

赵节沉喝一声,转头一脸笑意的对房遗爱说道,“如此甚好,甚好,哈哈!”

房遗爱看了一眼那雀斑弥漫了大半张脸的少年。

原来这小子就是杨师道的小儿子,杨豫之。

被李世民一直挂在嘴边的反面教材,比房遗爱还要纨绔数倍的纨绔。

“从前之债,从此一笔勾销,来,我以茶代酒,敬房兄一杯!”赵节忽然间好像换了个嘴脸,笑的无比客气,“房兄若早说成了东宫侍讲,怎么会有这些误会!”

“兄长,你不是要拉拢他辅佐太子吗?这跟他干了个东宫侍讲有什么关系?”杨豫之忽然喊道。

赵节的表情僵了一下,拳头缓缓攥了起来,“豫之,不会说话就闭嘴!房兄是东宫侍讲,懂吗?”

“兄长,我知道他是东宫侍讲,可就房遗爱这鸟德行,他能干个屁的东宫侍讲,圣上肯定被高阳公主吵得烦了,才应了此事!兄长与太子的本意是拉拢他爹,又不是房遗爱这个东西。”杨豫之毫不遮掩的说道,“我劝兄长还是谨慎一些,这厮只会坏事,办

不成事的。让他掺和进来,可能尚未成事,这大事就先败露了。”

看到赵节这如此神奇的队友,房遗爱笑了。

“杨豫之,你可知侮辱圣上,怂恿太子谋逆是什么罪?”房遗爱阴恻恻说道。

他正愁找不到刀呢!

结果这位可爱的杨豫之竟然将刀擦的亮亮的,送到了他的面前。

简直太有爱了!

赵节面色大变,“房兄慎言!”

“这可是你这位小弟方才亲口说的,让我慎言作甚?原来你找我打的竟然这般注意!当我房遗爱是那反骨仔吗?啊?!”房遗爱忽然离座,震声怒喝。

“房兄,声音小点,小点!”赵节有些慌了。

房遗爱暴怒,一把掀翻了桌子,“小声点,我小声个屁,你把劳资当什么人了?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赵节设美人计坑害我?狗东西,你真以为这天下人都是如你一般的蠢物!还拿账威胁我?那账有本事你拿到公堂上对对,看是否合理?”

“京师米价才几何,你赵节搭台卖鲍竟张口就是十数贯之巨,咋滴,鲍镶金了?”

“你写的是白纸黑字,可这白纸黑字,你当我房遗爱会闷头吃亏直接认下吗?杂碎!”

赵节愣住了,他没想到房遗爱说翻脸就翻脸。

“房遗爱,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可知我是代谁而来?”赵节沉着脸喝道。

“你想说你是代表太子殿下?你是想找死吗?赵节!”房遗爱冷笑一声,忽然抬手一巴掌抽在了赵节的脸上,“我劝你慎重点,最好别惹我,也别拿这种三岁小孩玩的把戏来恶心我。”

“想先坑我,再坑我爹,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谁!”

赵节被房遗爱一巴掌彻底打懵圈了。

脑子都好像被打不灵光了。

他恶狠狠的看着房遗爱,身体却呆如木鸡。

“房遗爱,你找死!”杨豫之忽然抽刀在手。

“怎么?你还想对我动手不成?就你这个大逆不道整日惦记着姨母的玩意,劳资借你十个胆子,你有本事扎我一下!”房遗爱盛气凌人,指头几乎戳到了杨豫之的脑门上。

被戳中心事,杨豫之登时怒火中烧,挥刀就冲着房遗爱扑了上去。

房遗爱顺势扑倒在地,翻滚着大喊了起来,“杀人了,杀人了啊!杨师道的儿子杀人了!”

“快来人,报官,快报官啊!”

“杨师道的儿子杀人了!”

杨豫

之提着剑站在一旁傻眼了,人也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碰都没碰到……

面色阴沉的赵节一看情况不对,拉着杨豫之转身就走。

“房兄,你是个聪明人,最好不要犯糊涂!”

临走之前,他对房遗爱说道。

“滚!”

房遗爱起身,舌绽如雷。

他知道赵节那狗肚子里打的是什么算盘,也清楚他们最后的下场。

典型的沾之即死!

一个个的还都想把他当做俘获他老爹房玄龄的突破口。

真以为他还是从前那个傻狗房遗爱!

见赵节等人离去,房遗爱立马停止了哀嚎,从靴子里掏出一个小匕首,忍痛在自己的胳膊上来了一刀,又刻意放了放血,把自己的一身衣服染红。

这才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包扎好伤口,淡然落座,饮了口已经半凉的茶水。

“愣着做什么?进来,接着奏乐,接着舞啊!”他看了眼周围被吓傻了的姑娘们说道。

那些躲得远远地姑娘们这才姗姗上前。

一名身子苗条的姑娘在旁边柔声说道:“公子,您这伤……要不然还是找御医瞧瞧吧?”

“上茶!”房遗爱沉着脸说道。

这点伤,他自己割的,心里怎么可能会没有数。

“公子,您这伤真不碍事?”那名面纱遮面的少女又问道。

房遗爱扭头看了一眼,“你话怎么这么多?我无碍!”

“奴家只是担心这伤会影响公子接下来的冲锋陷阵,故而多嘴一问,请公子恕罪!”那少女低着头,说的柔柔弱弱。

房遗爱:????

这什么虎狼之词。

劳资只是稍微歇一歇,想想怎么拾掇赵节和杨豫之那两个狗东西。

你竟然想让我冲锋陷阵?

现在楼里卖鲍的竞争都这么大了吗?

我刚刚可打了你们的东家,差点把楼都给拆了,你现在竟然跟我唠这个?!

忽然,房遗爱感觉脑袋有些晕乎乎的,眼前的人都出现了重影。

“赵节狗贼,下毒害我!”房遗爱站起来,挣扎着就往外跑。

他终归还是大意了,忘记了这里是赵节的地盘。

往外刚跑了两步,也许是用力过猛,他的眼前猛地一黑,噗通一声栽在了地上。

在彻底失去知觉之前,他好像听到耳畔有人在说,“让你躲着我,我去跟……皇,求情,你竟然转头……就跑,薄情……,我高阳看上的……没人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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