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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一见倾心 再见沉沦

翟妘庆幸书中的字没有因此被损坏,笑了笑:“没事,这病不要紧。”

自从流产后她身体确实变得脆弱了,竟然出去走了一趟吹了风就得了风寒,不过练武场那趟确实没白去。

翟妘只要在书上看到好看得都会分享给秦霜,“书中这些炼丹师真是厉害,还能练出容颜不老丹。”

秦双一边用蒲扇扇着火,一边不屑的回应翟妘,“都是些骗子。”她好像特别讨厌那些人,“轩辕国的司命不还说能练成长生不老药。结果呢,借着炼药的名头残害忠良,亏轩辕澈国王还深信不疑。”

翟妘感叹秦双懂的好多,虽然在这个山上,可是山下的事她居然也能知道。

此时祈诺不在屋中,他老是神神秘秘的,经常不在,也不知道去做什么了,翟妘现在得了风寒,秦双便担心的不让她出门了,她呆在屋里烦闷,只能看书。

书中有世界。

翟妘硬生生在屋内呆了半个多月,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秦霜才允许翟妘出去走走,因为秦霜事情也比较多,山上比较安全。

秦霜就让翟妘自己一人随便出去逛逛。

不黎山很大,空气也很好,翟妘欢快的走到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上,自上不黎山以来,她第一日心情如此放松。

路过的青衣弟子看到翟妘纷纷退让一边,客客气气的喊:“翟姑娘。”

翟妘此刻虽然身着男装,但是就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女子一样,都喊她姑娘,翟妘也不以为意,不小心要摔得时候。

路过的人还会担心提醒:“翟姑娘小心。”

翟妘瞬间感受到了不黎山弟子的纯良天性,也许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在这世外仙山修习。

穿过一条小道,翟妘看到了漫天飞舞的合欢花,抬头一看,自己头顶长者一颗苍天大树,树上挂满了粉色合欢,风一吹,枝头的合欢花离开了树枝,缓缓飘落。

翟妘寻着枝干找到了合欢花的树干,五六个人才能围过来的粗大树干,万年之久,翟妘摸着树干,不由得感叹起来。

这苍天大树,耸立在在小小的一片空地上,枝叶伸展到了屋檐之上,见证了不黎山千万年来发展史。

翟妘看着飘然落下的合欢花,忍不住伸出手去接,合欢花落在手上,十分美丽。

翟妘无意中看到一个身影躺在粗壮的树干至善,他身上穿着一袭紫色的袍子,在粉绿色的树干上很是明显。

身上落满了合欢花,此时一支合欢花正飘飘然落下,落在他左边银色的面具之上,一阵清风轻轻吹过,合欢花从面具上跳跃起飞,随着微风跳跃而下。

大师兄的如玉般洁白无瑕的右脸,线条分明,鼻尖犹如刀削一般高挺欣长,薄如柳叶的唇勾勒出的唇角十分性感。

他枕着手臂,颈项间的喉结轻轻一动,头轻轻扭了过来,缓缓睁开的眼眸落在翟妘身上。

翟妘怕向上次一样被发现自己偷看他,急忙收回视线,装作没看到一样,玩着手中的合欢花。

大师兄轻灵的声音传来:“身子好些了?”

翟妘这才转过头看向大师兄的方向,此时大师兄正躺在树干上,深邃的眼神看着翟妘,翟妘有心心慌,点了点头:“好得差不多了。”

自从上山以后,秦霜将自己照顾得很好,换着花样熬汤给翟妘喝,限制翟妘一天只能坐着两个时辰,看一个时辰的书。

天天在翟妘面前唠叨,说翟妘这也算是做小月子,若是不留意好,以后会留下病根。

翟妘的甚至都觉得自己已经长胖了一大截,元气满满。

大师兄飘然而至,落下的瞬间,地上的合欢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卷了起来,纷飞在大师兄身侧,更衬托的大师兄像踏花而至。

只是他性格冷淡,眼神让人有些难以捉摸,并不像花瓣那般纯白无暇,所以翟妘觉得那些花瓣的衬托美是美,但是不符合他的气质。

他应该从刀山火海跨越而来,眼中写满了经历,身上披着风霜。

翟妘看着大师兄,不知不觉想得出神,以至于大师兄已经来到自己跟前站了许久,翟妘都还未回过神,一直紧盯着他看。

大师兄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眼神,并没有打断翟妘的冥想,而是静静等着自己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

翟妘看着大师兄绝魅的半边脸,不由得感叹,怪不得不黎山的师姐妹都能被长脸迷得神魂颠倒,不顾一切。

就连翟妘自己也身陷其中,久久不能自拔。

大师兄生下来的使命,估计都是祸害人,一见倾心,再见沉沦。

翟妘甚至还听秦霜讲过,有姑娘因为喜欢大师兄,日日产生幻觉,沉迷其中不可自拔,甚至最后因为得不到大师兄的青睐,选择自杀身亡。

也因为如此,大师兄才带上了这么一副面具,只是露出一般的容颜都已经令人神魂颠倒,露出全部面容,可想而知。

大师兄看着足足盯着他看了半刻钟的翟妘,嘴角轻轻一勾,伸出白皙的手擦拭翟妘的嘴角:“口水流出来。”

翟妘意识到自己的失神,连忙背过身,拉起袖子擦拭嘴角,心中仿佛有头小鹿咋乱撞,慌乱如麻。

也为自己的失态感到无地自容,竟然还流口水了!真是羞死人了,翟妘慌忙擦着,却发现自己嘴角并没有水渍。

再用手一摸,确实没有,嘴角干干的,完全没有流口水的迹象。

翟妘意识到是大师兄在逗自己,在不黎山师兄弟的眼中,大师兄可是块冰,对说都十分冷漠疏离,也包括对倾慕他的女子。

翟妘万万想象不到,大师兄竟然还会与翟妘开玩笑。翟妘此刻心中一惊慌乱,容不得多想,转身逃开。

跑出很远的翟妘看到四周没有人,才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自己,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这种感觉实在太可怕了,翟妘盯着一个见第二次面的男人看了那么久,而且她刚刚竟然吓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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