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打拼
等到了车站的时候,严青宴执意不让祁岁再去送他,祁岁没有办法,只能去找到列车员,拜托他多关注关注严青宴,看着严青宴上了车,他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难受,刚才孟惜年一直在,他没有办法展露自己的情绪,他也心疼严青宴,但他也怕影响到他们两个的情绪。
一路上,祁岁悠悠的开着车,回想着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又想起毕业时候的谈天说地,明明才刚刚过去不到三个月,竟然就已经物是人非了,严青宴不再是严青宴,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也许以后也再也见不到了,他们也回不到过去了,他只能默默的帮严青宴守护着属于严青宴的一切。
不论是物还是人,他那天看见苏绘了,是,长得很漂亮,但是她的面相就不是向善的,透露着一股子嚣张跋扈且尖酸刻薄的味儿,他比孟惜年能藏的住事情,所以当孟惜年在严青宴的假葬礼上气的想要收拾苏绘的时候,祁岁拦住了她,并且悄声给她分析着,这才拦住了孟惜年。
八中当时的方形铁角,有的学了医,有的当了老师,有的当了军人,有人南下去打拼,安安稳稳度日。
祁岁想,也许很多很多年以后,他们都不在是曾经的少年,而且已经两鬓斑白,回想起高中的那段日子都会带上些笑容,他的身边有了孟惜年,孟惜南的身边有了沈裴星,只有严青宴要眼睁睁的看着爱人娶别的人。
他到酒店的时候已经蒙蒙亮了,祁岁干脆也不睡觉了,直接去拿了早餐找孟惜年,门铃刚刚按响,孟惜年就打开了门,一个热情的拥抱团住了祁岁,孟惜年很担心他们,担心万一苏绘知晓了怎么办,万一在路上又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她焦灼的一晚上终于是等到了祁岁回来。
孟惜年往外探探头,好像是在看有没有人,她把祁岁拉进来,就迫不及待的问他:“怎么样,青玺走了吗?他去哪儿了?”
“你先吃饭,吃完我告诉你。”孟惜年因为严青宴的事情从知晓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没好好吃过一顿饭了,孟惜年看祁岁大有她不吃他就不说的架势,没有办法只得拿了两个小包子胡乱啃着,等她好不容易吃完,祁岁又给她倒了一杯牛奶,孟惜年捧着咕咚咕咚喝完了。
孟惜年带有期盼的目光灼伤了祁岁的双眼,但是他已经答应了严青宴不会说他具体去哪儿,那么他只能告诉孟惜年:“年崽乖,没事的,青宴去南方了,严青玺在咱们上去的时候给我打了一笔钱,我也给了青宴了,他会好好的。你现在赶紧好好休息,继续帮青宴守着他所在乎的一切,他走的时候还说,如果我欺负你,他可跑回来给你撑腰呢。”
祁岁安抚式的拍拍,轻轻的给孟惜年梳平了炸开的毛,孟惜年得知严青宴是安全的也放下心来,逐渐有了困意,就跟祁岁说着说着在餐桌上趴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