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定情信物!
女孩儿的粉唇甜美,他尝过不止一次。
但是都是趁着她睡,趁人之危,现在却不是……
清冷的男人吻着她的唇,低低喘-息,禁欲一旦破戒就如开闸的洪水挡不住。
顾三思怔住。
虽然平时欣赏美色调戏美人像个小流氓,但到底只是没有经验的小色女而已。
理论一套一套的,碰到实战直接歇菜完犊子了。
几秒下来,就被吻软。
她不知道像四爷这么矜贵清冷的男人,温柔着亲吻人温度炙热仿佛能烫伤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缠绵一吻终于结束了。
顾三思脸儿红红,脸儿发烫。
一向厚脸皮如她,这个时候也不禁有点小女孩儿的害羞。
两条白如玉藕的手臂环着男人紧窄的腰身,小脑袋靠在他胸口,像鸵鸟似的害羞埋着头呢。
正当她把小脑袋埋在男人的胸口,头顶上方传来燕容屿碎玉一般清冷的声音:
“顾三思,你在害羞?”
顾三思赶紧反驳:“才没有,我……我才没有害羞。”
什么害羞,她才不会害羞。
“没有?那抬起头我看看。”燕容屿好听悦耳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才不,我就要这样抱着。”
她说着,两条抱着四爷腰的小白手又紧了紧。
燕容屿似乎笑了一下,不紧不慢地道:
“我也觉得你应该是没有害羞的。毕竟我认识的顾三思,脸皮挺厚的,也很主动,不会因为一个接-吻就害羞的。”
顾三思本来小脸儿还靠在四爷的胸口呢。
平时别人说她厚脸皮,她无所谓。
反正她自己是什么性子她也清楚得很。
但是现在算是刚和四爷确定关系呢,就被说厚脸皮。
能忍?
她仰起小脸儿,露出圆圆饱满的蜜润脸儿,蹙着秀眉生气的小模样:
“谁厚脸皮了?我才没有厚脸皮。”
到底还是二十出头的小女孩儿。
少女情怀,就算平时再怎么大大咧咧。
真要经事儿,还是会不好意思。
燕容屿垂眸看她。
从他的角度,他能看到女孩儿娇俏的小脸儿。
皮肤白皙细腻,小小耳垂莹白,上面有细细的小绒毛,显得稚嫩。
他微微俯身,线条流畅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吻了一下她小巧精致的耳垂:
“真不厚脸皮?”
耳朵处传来温热的触感。
刹那身子像触电一般,感觉要软。
“才……不厚脸皮。”
她小结巴了一下,想要反驳,但声线软绵,没有什么说服力:“我可是……可是……”
燕容屿听着顾三思说话,一只大手有力扣着她的细细腰肢。
看着挺清瘦的身材,亲吻带起来的火,让他有点餍足不了:
“可是什么?”
顾三思贝齿咬着唇,没有说话了。
反正现在这个情况,她说什么要么是害羞,要么是厚脸皮。
索性不说。
燕容屿迟迟听不到顾三思说话。
他微微直起身,但还是和她极近的距离。
两个人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
他看着她,湛黑眼眸最深处有火。
鼻尖轻轻蹭了蹭顾三思的小鼻尖,燕容屿低低地道:“顾三思,那我们现在,是在一起了,对吧?”
一句话最后两个字,尾音有点轻轻颤抖。
向来高高在上的容四爷,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儿,也是会紧张,会激动。
全然做不到平时那副清冷游刃有余的模样。
顾三思轻轻地“嗯”了一声。
燕容屿低低地笑了一声。
愉快的笑声从喉咙深处逸出,仿佛优美的大提琴声。
他又问:“顾三思,那刚才你喜欢吗?喜欢我们再来。”
刚才怎么?
喜欢什么?
顾三是小脑袋发懵,像是空白一般,她还靠在四爷怀里。
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四爷说的是刚才的亲吻。
喜欢吗?
喜欢再来?
脸儿烫的仿佛烧了一般,她脸爆红,身子还有点发软,但两只小白手已经经过意识下命令,一推。
同时猛地后退两步,她离四爷有两米远。
“不……不喜欢,谁喜欢了。”
不不不,我很喜欢!
脑海里一个小人三思在疯狂呐喊!
上啊,顾三思!
发挥你的女汉子本色,把四爷办了!
“那个什么……四爷,这天也不晚……不早了,您早点休息,我也回去休息了。”
脑海里的小人三思:不啊,留下来一起睡啊。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把四爷的身体搞到手,生米煮成熟饭不好吗?
顾三思,上!上!上!
脑袋里都是邪恶的小想法。
顾三思,你快住脑!
燕容屿哪里瞧不出顾三思此时的窘迫,可能还是不适应紧密接触。
不过没关系,可以慢慢来。
他低笑道:“晚吗?才八点多,还挺早,你这么早睡觉?”
“是,是啊!”顾三思胡乱点头。
全然忘了之前有一次她晚回家,还说过年轻人,十一点多夜生活才刚开始。
“那四爷,我先回去休息了。”她说完,也不等燕容屿回答。
转身,迈动两条有些发软的长腿,跟只受惊的兔子似的往门口走去。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又想起什么,折返。
她走到四爷面前,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
一只小白手拉起四爷的大手,把东西往四爷手里塞:
“四爷,这个给你,定情信物!今天说好的事情不许反悔。”
她说完,转身匆匆离去。
生怕四爷又要对她做什么亲亲抱抱举高高的事情。
燕容屿垂眸一扫掌心顾三思给的东西。
是一枚满绿的玉佩,上面雕刻一条龙,活灵活现,十分精致。
他看着走到门口的顾三思,声线微哑:
“太太,你给我的这个定情信物,是事先准备好了的。你早就对我心存不轨了吧。”
顾三思听到这句话,脚底踉跄一步。
她想说她才没有。
不过是碰巧而已。
哪有!
但她没有说话,小白手转动门把手。
开了门,匆匆出去又关上门。
跟逃似的。
燕容屿看着关了的房间门,手中的玉佩静静躺在手心,轻轻阖眸。
之前想说最后给她一次机会。
可是今天看到她被人拿枪指着,那一瞬间他很难说清楚自己是什么感受。
巨大的恐惧感袭击全身,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闻人晦曾经问他,如果别人抱她,亲吻她,甚至……拥有她。
那么他能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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