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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的纵容到此为止

几个人均是一愣。

容礼左手搀扶着周仙仪,右手拿着车钥匙,缓缓朝人群走过去。

“麻烦让一下。”

众人闻声,给她让出一条路。

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下,容礼不慌不忙地走到这辆红色跑车前,拉开副驾驶的门,小心把周仙仪放进去。

周仙仪还在嘟嘟囔囔,“容容,幸亏你买车了,不然我们回不去家了......”

有人错愕地问:“夏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夏诗似乎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

这辆车居然是容礼的?

她托人买了那么久都没买到的车居然在这个贱人的手里!

而她刚刚又......

她紧咬着唇,眼神里带着羞耻,一言不发。

替周仙仪系好安全带,容礼转过身接受周围人眼神的炙烤,扬起嘴角看向夏诗,“夏老师,我好像不是你的司机吧。”

“不过夏老师的司机什么时候来?需要我顺路稍你一程吗?”

周围的几个人看出了没趣,小声议论着走开了。

饭店门外只剩下了容礼和夏诗两个人。

夏诗死死地盯着容礼看,恨不得用眼神在她脸上挖出个洞来。

容礼没打算再跟她废话,转身从车头绕过去准备离开,夏诗突然尖着嗓子叫住她,“容礼,你得意不了太久,有钱又如何,被夏家赶出去后,你现在的身份就跟你那个妈一样,注定一辈子都上不了台面!”

容礼伸手去拉车门的动作一顿,她忽然抬起头,眸子危险的眯起,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寒意,甚至比这夜晚的空气都要冷上许多倍。

她重新折回到夏诗身边,突然间冲她扬起手,夏诗吓得立马紧闭上眼,浑身肌肉紧绷,隐隐还在发抖。

那一巴掌却始终没有落下来,夏诗想象中的痛意也没出现在脸上。

她试探着睁开眼,就见容礼双手环胸,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双杏眸平静毫无波澜。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如果我刚刚打了你,明天我就会和你一起出现在热搜头条上吧?”

夏诗双手攥紧拳头。

“夏诗,我希望你搞清楚,你现在之所以能够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跟我说话,是因为我根本不屑于动你,但我对你的忍耐绝不是你一再挑衅我的资本。”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周身依旧散发着骇人的气势,语气狂又傲,“你给我好自为之,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我对你的纵容已经到此为止。”

这几句话给人的压迫感很强,夏诗心里已经不自觉生出了一丝恐惧,明明她从来都没有怕过容礼,甚至刚刚在她准备要打她的时候,她也只是生理上的条件反射,内心并不害怕的。

但此刻,这些话足以震慑住她,夏诗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容礼睨了她一眼后,转而上车,伴随着一声巨大的引擎声,车子疾驰出去。

油门被她用力踩到底,红色的兰博基尼跑车如同一道魅影在道路上飞驰。

凌晨的公路上车辆不多,容礼一路畅通无阻,直到前面的路口绿灯缓缓变为黄灯,她一脚刹车踩下去,巨大的惯性晃得周仙仪差点撞到前面的车玻璃上。

经过一路的飙车,周仙仪的酒已经醒的差不多了,此刻她缓着怦怦跳的心脏,惊恐地扭头看向容礼,“大晚上你开这么快干嘛?”

容礼眼睛眨也不眨地直视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逐渐用力,手背上隐隐泛起青筋。

她不是个会轻易动怒的人,在国外训练那段时间也养成了她喜怒不形于色的习惯,她的情绪从来不会被任何人任何事所影响。

——除了母亲。

刚才夏诗随口提的那一句无异于是触了她的逆鳞。

关于母亲,容礼拥有的记忆不多,母亲在她六岁那年因病去世,此后关于母亲的故事她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她听人说过,母亲虽是容家的独生女,可早些年与容老爷子发生过一些矛盾,跟自己的父亲一度闹得很僵,后来还在容家所有人都极力反对的情况下嫁给夏威。

换句话说,即便母亲姓容,可在世的时候不得容家人待见,跟现在被赶出家门的容礼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因为这个原因,母亲嫁入夏家之后也没过上什么好日子。

那时候夏威的小公司岌岌可危,无奈之下才娶了容家的女儿,本以为可以借机攀附上京城容家,没想到从岳丈那边他根本没捞到什么好处。

很多人都说容礼的母亲自私叛逆不懂事,甚至还有些恋爱脑,可容礼从来不这么觉得,在她为数不多关于母亲的印象里,母亲知书达理,聪明贤惠,是个温柔如水的女人。

她教容礼画画识字,教容礼跳舞,教她礼貌待人,带她见识了这个世界最初的纯白良善,她幼年的思想白纸上,从没被染上墨痕,有的只是色彩明艳,干干净净的大千世界。

她庆幸自己是母亲的女儿,庆幸从一开始母亲就教会了自己怎样去分辨善与恶,让她即便后来遇见了那么多黑暗和不堪,也能始终保留住内心永远的真诚和善良。

所以母亲的芭蕾舞梦,她会去完成。

母亲的教导,她一辈子铭记。

那些诋毁母亲的人,她也绝不饶恕。

......

从京城大饭店回来后,靳北洲没回到自己的住所,转而去了老宅。

怕吵到奶奶,靳北洲没将车子开进门,在老宅大门外下车,他轻手轻脚地走进来。

此时已经快凌晨三点了,老宅里的灯早已全熄,他进门后上楼直奔奶奶的卧室,在门口安安静静站了须臾。

这段时间忙于工作和寻找兰因老师,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看奶奶了,今晚本以为会顺利见到兰因老师,可以给奶奶一个惊喜,想不到又是无功而返。

是他的错,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还是没能把兰因老师带到奶奶面前。

良久后,他叹口气转身离开,突然看见半夜出来准备去卫生间的靳南烨。

黑暗中突然出现一个人,靳南烨被吓了一跳,手里的拐杖差点都丢了出去,直到看清来人,他才松了口气。

“哥,这么晚了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靳北洲低头看着他那条还架着石膏的腿,问,“这几天恢复的怎么样了?用不用回医院再观察观察?”

“不不不用!”靳南烨脑袋摇成拨浪鼓似的连连拒绝,医院那种地方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去了。

与其在医院被他哥派的人二十四小时监视着,还不如回来被奶奶看着,至少伙食这方面还有足够的保障。

靳北洲见状,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对了哥,”靳南烨似乎想起来什么,叫住转身欲走的靳北洲,“二叔今天过来了。”

靳北洲脚步一顿,淡淡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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