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粉色矿石!
呦呦…
独剑鞘轻轻颤动,高超的灵力感应,让它发现一些问题。
商鹤抬手握住剑柄,与独剑鞘心意相通,知晓它的发现,面上恍然大悟。
“怪不得不抱着蛋逃跑,原来是这颗精灵蛋有问题……”
独剑鞘的食物是生命能量。
所以,它能轻松感知出食物的美味程度,也就是生命能量多寡,以及纯粹程度。
在它看来,这颗蛋作为食物,不仅份量少,还有股馊馊的味道。
“这是一颗死蛋!”
“或者说,它快要变成死蛋了,探探鼠们才不敢搬动它。”
就算人类在精心呵护下,孕妇腹中胎儿还有流产的时候,更何况在野外挣扎求生的精灵。
“东北方向?”
“你们到底想要我去干什么……”
“我肯定要带着独剑鞘过去,可我走后谁来看护你们?酷豹再杀个回马枪,你们和蛋都是它今天的大餐。”
商鹤语气无奈的嘀咕着。
六小只并排躺尸,身上患处已经喷过伤药,但想要醒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想从它们这里得到消息,估计黄花菜都凉了。
“只能用掉了……”
商鹤拿出一颗释出之玉,准备再入梦境世界。
这颗玉石是昨晚的收获,今早在枕头旁发现,由他自己的梦境凝结而成。
这总让他联想到鲛人的鲛珠。
另外,按照一晚一颗的产量,中途不另作消耗,约莫十五天后他就能进入[命烛]的梦境。
“独剑鞘,我要去睡一会,遇到应付不了的突发事件,马上将我唤醒。”
呦呦?
独剑鞘答应一声,疑惑的看着商鹤,不明白他为什么现在睡觉。
将外套垫在身下,商鹤靠着树干闭眼假寐。
这应该不算入睡,只是触发能力的契机,所以很快进入状态。
意识恢复。
商鹤已经进入梦境世界,周围依旧被雾气笼罩,灰蒙蒙不见天日。
来到梦境之树下,商鹤看到距离最近的六团梦境,都是属于探探鼠们。
他早就有所猜测,梦境在树上的排列位置,与现实中的位置有关。
也就是说。
他想进入某些特定目标的梦境,必须距离目标足够近,才方便在树上找到目标。
随手召来一颗探探鼠的梦境,将释出之玉投入其中。
“按照我的意志重演梦境,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展现在我眼前。”
轻语着,将意识投入梦境中。
片刻后。
商鹤的身影重新出现在树下,梦境变成红色挂回枝头,又一个“委托”等待他去完成。
“原来如此……”
探探鼠的“委托”很简单,救回它们的老大,让蛋中的小生命能活下去。
回到现实。
商鹤敬佩的看了一眼六小只,像它们这般有情有义的可不多。
那颗精灵蛋里面是一只虫宝包。
很意外吧?
商鹤在梦里得到答案时,也愣了一会。六只探探鼠在帮朋友守护孩子,哪怕付出生命也寸步不让。
这算是精灵版“赵氏孤儿”?
咳咳……
开个玩笑,并没有严重到那种程度。
两族之间早有渊源。
探探鼠若是吃坏肚子,会使用虫宝包头顶包着的叶子治疗。
这只探探鼠小分队,就与蛋的母亲宝包茧关系很好,经常来讨要树叶治疗消化问题。
前段时间,宝包茧生下一颗先天虚弱的蛋,眼见无法孵化将要夭折,悲痛欲绝。
步哨鼠老大知道后,决定帮助宝包茧。
矢车森林中流传着一个传说——在这片富饶的土地下,经常蕴生出一种凝聚海量生命力的奇物,只要得到它吸收掉内部能量,就能成为主宰一片区域的王者。
步哨鼠决定找到这件奇物,靠里面的生命能量挽救小虫宝包。
它开始探索各处天然溶洞。
最终还真被它找到了,只是在带回的时候出了岔子,被一群不速之客围住。
这些家伙的目标就是那块粉色矿石。
步哨鼠带着矿石被围困住,只好让探探鼠们回来搬救兵。
宝包茧知道后,将探探鼠们分成两队,一队带它赶往现场,剩下六只看护精灵蛋。
结果留守的倒霉蛋们遭遇酷豹猎食。
精灵蛋本就先天虚弱,经不起半点折腾,探探鼠们不敢带着它跑路。
之后的事情,商鹤就都知道了,他被找来击退酷豹,让倒霉蛋们幸免于难。
“那块粉色晶石是什么?”
商鹤皱着眉头,回忆梦中见到的矿石,将其与前世记忆相匹配。
最终与一个形象重合在一起。
“生命宝珠?”
“颜色、材质真的很像,该不会是制作生命宝珠的原材料吧?”
商鹤猜测道,很想过去看看实物。
但他暂时走不开,要帮忙看护精灵蛋,等六小只醒过来,恢复一定战斗能力。
若是在他去救援步哨鼠和宝包茧时,酷豹杀一个回马枪,把探探鼠和精灵蛋都吃了……
事情可就大条了,拿到矿石都没用了。
如果他现在手里还有一只精灵,完全可以兵分两路,两边兼顾。
可惜,没有如果。
许是心理有挂念,几只先倒下的探探鼠陆续苏醒,在一只清楚情况的探探鼠解释后,没有和商鹤发生冲突。
哫咪…哫咪…
探探鼠们哀求的眼神让商鹤心中一软。
“好吧,真受不了你们……我去找你们老大,你们要保护好自己,也看护好这枚精灵蛋。”
经过独剑鞘解释,四只探探鼠欣喜若狂。
哫咪!
有只伤势不算严重的探探鼠主动跳出来要带路。
但被商鹤拒绝了,“不需要,我知道地点在哪里,你们留下吧。”
他带上独剑鞘出发。
劈开碍事的灌木,走过腐朽的独木桥……按照梦境中的路线走了十多分钟。
最终在一处低洼石谷中停下脚步。
前方不远处的山壁上有一道狭长裂口,最宽处约莫一米长,吸引着酷爱狭窄曲径的男士进去探索。
在探探鼠的梦中,商鹤知道里面另有天地,下面有一处探不到尽头的天然溶洞。
粉色矿石就来自溶洞中。
步哨鼠是在快要出来时被堵住的,不需要商鹤进洞寻找了,它现在就倒在洞口处。
周围嶙峋乱石上有火燎过的焦黑痕迹。
波及范围很大,能看出之前那一战的惨烈程度,步哨鼠这些家伙恐怕凶多吉少。
走进一看。
四只探探鼠成了干尸,又被火焰烧的肢体残缺,都没诈尸的机会。
宝包茧……
四倍弱火,活不下来的,它在死前估计还在挂念它的孩子。
最后是步哨鼠。
瘦骨嶙峋,简直堪称皮包骨,又严重烧伤,皮毛焦黑,就像一块焦炭。
商鹤很清楚这种伤势。
如果昨天没让独剑鞘留手,那两个混混的惨状和排除烧伤的步哨鼠差不多。
死因——吸干生命精气!
商鹤舔舔干裂的嘴唇,脸色并不好看,“呼……全军覆没?”
呦呦…
独剑鞘摇晃剑身,蓝缎带指着步哨鼠,说这家伙还能抢救一下。
商鹤忍不住吐槽道:“我懂个勾八抢救,这种伤势肯定要送去医院,仅靠伤药绝对救不回来的。”
嘴上如此说着。
商鹤将新买的好伤药开封,小心喷洒在步哨鼠身上。
焦炭般的身体因药雾刺激而细微颤抖,才让商鹤确信步哨鼠还活着,思索该怎么帮它保住这条命。
很难的啦!
将几具焦尸就地下葬,商鹤用外套裹着步哨鼠,带它去找自己的小弟们。
……
哀恸的气氛中,一副简易担架在商鹤手上成型。
“巨树林,你们知道吗?”
“就是生长着参天大树的林子,朝西南方向走,距离这里应该不远的。”
“去巨树林里找一座人类建筑,你们老大能否活下去,就看你们能不能找到地方。”
“大概只有里面的人能救你们老大,前提是他愿意出手……”
哫咪!
哫咪!
经由独剑鞘传达后,探探鼠们表达感谢,其中四只连忙抬着老大跑去寻医。
剩下两只看看商鹤,再看看枯叶堆里的精灵蛋。
“留一只,精灵蛋我带着。”
两小只对视一眼后,其中一只追上大部队,剩下的一只恰好是向他求援的。
这只探探鼠受伤是最重的。
给他挡了酷豹一爪,胸腹上的狰狞伤痕令人胆寒,幸好伤药起效已经结痂。
但有剧烈动作肯定会挣开伤口。
商鹤将精灵蛋小心抱起,生怕一个剧烈摇晃,将蛋里最后的生机晃散。
向探探鼠询问道:“知道烛光灵们的老窝吗?知道就带我过去。”
围杀步哨鼠的就是烛光灵们。
面对生命能量,它们就像嗅到血腥的鲨鱼,在白天出行,准确堵住步哨鼠。
战斗结束后,粉色矿石肯定被它们带走了。
商鹤对那玩意比较感兴趣,并不想就此错过,决定虎口夺食。
哫咪!
探探鼠十分激动,以为商鹤要帮它们报仇,不顾伤势快跑到前面带路。
商鹤心中有个疑惑。
烛光灵应该更喜欢废弃的人类建筑,怎么会聚居在密林深处?
到了地方,商鹤明白了。
怪不得步哨鼠会被堵住,此处距离溶洞入口也就百余米的距离。
褐色石壁上,有一个规整的方型洞口。
哫咪…
“我知道了,有很明显的人工风格,这大概是训练家用秘密之力打造的秘密基地。”
“难办!”
“火+幽灵属性,直接将独剑鞘的连斩和劈开废掉,顺便再占据属性优势克制独剑鞘。”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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