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周侧妃回府
切,苏小玉气得真想上去抽她。
厨艺什么是粗活?那么她们有本事别吃别喝啊。
“姨娘,别理她。”旁边的彩环生怕苏小玉生气,连忙小声劝慰。
“没事,我才不会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苏小玉对彩环说道,同时,垂眸不再言语。
由他们去吧,她才懒得应付这些庸脂俗粉,更何况,她只想赶紧离开这种场合。
“王爷,自我夫人身体不好,我女儿离开王府有些时日了,疏于照顾王爷了,在此,老夫陪罪。”
周将军说着,径自走到陆锦元身旁,举杯共饮。
“周将军说的哪里话,侧妃照顾岳母大人,理所应当。”
陆锦元还礼,命人将酒斟满。
“王爷,我父亲如今也回来了,母亲身体也已恢复,看妾身不在的日子,王爷都瘦了,所以今晚妾身就随王爷回府吧。”
旁边的苏小玉差点吐了。
王爷瘦了?她哪只眼看的,再说就是瘦了,也是操劳的,和她周侧妃什么关系。
对于这种往自己脸上贴金,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女人,她实在不想看见。
于是借口头晕,再加上刚才被大家嘲笑一番,皇上以为她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便特许她离开了。
走出皇宫,苏小玉瞬间心情大好,也不着急回王府了,同彩环一起逛街去了。
这边,宴会上陆锦元当即答应了周侧妃的请求,所以宴会结束时,让她乘坐王府马车回了府,而自己却带领南疆国使臣来到了御书房。
皇帝向使臣说了南疆国庶公主的死因,一开始使臣还想辩驳,觉得不是在南疆国境内被害而是在本国境内被害,所以责任并不在他们。
“经过调查,我们已经查明,这些人所中之毒皆是南疆国特制毒药,皇上没有责怪你们管理不利,你们倒是倒打一耙,还想将矛头指向我国,是不是太过无理了?”
陆锦元一番话,令使臣哑口无言。
自知理亏,便与其达成一致,共同查找凶手。
送走南疆国使臣,皇上单独留下了陆锦元。
“锦元呐,现在太子学成归来,年少气盛,你做事时,多带带他,让他多历练一下。”皇上说完,看向陆锦元。
“太子学富五车,思维敏捷,锦元只是一介武夫……”
陆锦元推辞,其时他心里明白,这是皇上根本对他不放心。
“你就不要推辞了,就这么说定了,让太子跟着你多学学。”
“臣遵旨。”
告别了皇上,由于刚才马车送周侧妃回府了,所以,他便骑马回去。
远远看到侍卫沈飞正等在宫门处,他眸光一闪,加快了脚步。
“怎么样了?”
陆锦元翻身上马,沈飞牵着马,警惕地看向周围,小声说道:“王爷果然料事如神,刚才暗卫来报,南疆国使臣派出高手,查出庶公子正在义庄。”
“果然是带着目的来的。”陆锦元点头,略一沉思,吩咐道:“沈飞,你马上带领一批高手,去义庄埋伏,本王倒要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是。”沈飞领命离开。
陆锦元挥鞭策马,不一会儿便来到了王府。
刚一下马,便见苏小玉同彩环从远处走了过来,待看清两人手里,皆提着一大包东西时,不由得皱了皱眉。
这王府里什么没有,这两人竟在外面买了这么多点心。
“王……王爷。”
苏小玉看到陆锦元,脚步明显一滞,随即垂眸行礼。
“嗯。”陆锦元应了一声,随即目光落在那些大包小包上,“这些是什么?”
“爷,这是一些吃的用的。”
苏小玉讪讪一笑,拉着彩环快速想要离开,不成想,陆锦元一把接过她手中的东西,然后替她拿了进去。
说不清楚为什么,在宴会上,当她被众人奚落时,他的心里很是不爽,甚至对周侧妃莫名的厌恶。
若不是在皇上面前,他想隐藏自己的锋芒,他早就怒了。
“爷,这种粗活,奴婢自己干就行。”
到了住处,苏小玉接过陆锦元手里的东西,笑着说道。
“一个女人,怎么老爱逞强!”
陆锦元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开。
逞强?苏小玉喃喃自语,她何时逞强了?
“姨娘,奴婢觉得王爷很在乎你呢。”旁边的彩环望着陆锦元的背影,对苏小玉说道。
苏小玉却“扑哧”一笑,伸手摸了摸彩环的额头,“彩环,你不发烧啊。”
周侧妃回到了府中,收拾好后,第一件事便是来到陆锦元的住处。
可是刚走到门口,却见陆锦元从苏小玉院子走了出来,心里不由得一沉。
“王爷,妾身准备了茶点,想请您过去。”
“本王还有事,你自己吃吧。”
陆锦元看了她一眼,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望着陆锦元的背影,又看了看苏小玉的院子,她气愤地跺了跺脚,这个贱女人,看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是不行了。
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
一群人,趁着夜色,悄悄潜入到了义庄,轻车熟路人,他们来到了后院。
后院内有两个人把守,其中一个人飞身过去,将两人打晕。
然后他们进入后院,找到了庶公子的尸体停放处。
摸出火折子,他们意欲烧掉尸体,毁尸灭迹。
就在火光照亮的一瞬间,他们发现棺材里竟空无一物,为首地疾呼一声;“不好。”
转身便要离开,被陆锦元堵在了门口。
“啊,王爷?”为首的见已暴露,索性也就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于是便束手就擒了。
人被带到了驿站,几个人正寻思如何应付时,只见南疆国太子走了出来。
一见太子,几个人赶紧跪下磕头。
南疆国太子目光一一掠过他们,一阵短暂的寂静过后,他突然冷冷一笑。
“我国的使臣,打着来接本太子的名义,竟然是来偷庶公主的尸体的?”
众人一听,吓得直磕头。
“太子,我们也被逼的,还请您见谅啊。”
“被逼的?”南疆国太子看向众人,深潭般的眼眸里滑过一抹波澜,接着便厉声问道:“说,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为何要烧掉庶公主的是尸体?”
面对南疆国太子的质问,为首的叹息一声。
“太子,老臣并不是不忠心,只是真的有难言之隐,还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