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冷嘲热讽激将法
李掌柜虽然可惜花苧拒绝了,可是没想到花苧竟然同意教一个徒弟出来,他喜不自胜,不过听花苧说技术入股,他有点茫然了,“丫头,什么叫技术入股?”
“简单的来说就是我不掏一文成本费,凭着我的厨艺入股你们的陶然居,不过我只要一成利。”花苧给他们解释了一句。
李掌柜皱着眉,这样大的事他好像也没权利做决定。
“丫头,这件事还要和我们东家商量商量才行。”
孟青墨一听,就凭花苧刚才加工的几道菜,就知道花苧的手艺绝不止这些,技术入股也完全可以,至少能让陶然居起死回生。
“李叔,还商量什么啊,我给你拍板决定了,我同意花苧技术入股陶然居了!”
李掌柜见少东家都同意了,他自然不好再说什么,等回去再跟东家详谈,花苧技术入股其实也是个办法。
一想到陶然居就能起死回生,李掌柜也忍不住兴奋了。
“丫头,你真的能给我教一个跟你一样的大厨出来?”
花苧点头,“自然不骗您。”
花苧见李掌柜兴奋的样子,可见陶然居是亏了太多让他压力太大了,如今有了一丝希望,他可不就激动成这样了。
王大厨在一旁跃跃欲试,讨好地笑道:“姑娘,掌柜的,你们看我可不可以做姑娘的徒弟啊?”
花苧转头看了看王大厨,遗憾地说:“对不住啊,我只收女子。”
王大厨失望了。
李掌柜不管花苧收
男徒弟还是女徒弟,只要肯收徒,那他们陶然居就有救了。
“李掌柜你可别太激动,收徒教徒弟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教好的。”花苧见李掌柜激动地摩拳擦掌,忍不住给他泼凉水。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教会一个人,也要看那人的天赋怎么样才行。
花苧想来想又说:“李掌柜,我还有个办法你们也可以考虑一下。”
李掌柜闻言大喜,忙问:“丫头你还有什么办法?”
花苧笑了笑,说:“简单,就是李掌柜买下我的方子,我给你们教会后,你们想教给谁都没关系,只是一张方子贵了些。”
李掌柜和孟青墨闻言,互相对视了一眼,一时间不知道是花苧技术入股划算还是买方子划算了。
花苧一看,就知道他们有些意动,她笑着说:“不如你们先考虑考虑,我不急。”
李掌柜松了一口气,好在这丫头并不着急,正好下午他可以去和老东家商量商量。
花苧和宋以嘉就准备告辞了,孟青墨也跟着他们要回花家村。
孟青墨一出来,他的小厮也架着车赶了过来,“少爷少爷!”
孟青墨一瞧马车来了,就邀请花苧和宋以嘉上车。
花苧一看,既然有车,何必让自己受累呢,果断就上了车。
宋以嘉看着花苧上了车,他不屑地看向孟青墨,“孟青墨,你这样的小纨绔会做生意吗?”
孟青墨被宋以嘉的眼神气到了,他瞪大眼睛看着宋以嘉,
“宋以嘉,你小看谁呢!谁说小纨绔不会做生意了?你等着,等我带着花苧赚大钱,你就在后面哭去吧!”
宋以嘉轻哼一声,“算账能算明白吗?看得懂账本吗?账本会写吗?就你这样不学无术心里没有一点城府的,底下的人三言两语都能把你骗了,哼,你赚大钱?”
孟青墨脸上涨得通红,他握着拳头,恨恨地说:“行!走着瞧!我今天就回去学习怎么看账本怎么写怎么算账!我就不信底下有谁能把我骗过去!”
宋以嘉见火候差不多了,就不再多说什么了,转身就上了马车。
孟青墨被宋以嘉冷嘲热讽一顿,打定主意要做出一番成绩给宋以嘉这个不可一世的人看看,他才不是一无是处的小纨绔!
花苧在车厢内听到两人的话,意外地看着进了马车的宋以嘉,这小子是在使用激将法激将孟青墨上进?难道,这就是真相?
原书里孟青墨明明是个不学无术的小纨绔,怎么突然就做起了生意,竟然还越做越大,做成了天下第一富?
难道就是宋以嘉每日冷嘲热讽地激将孟青墨?
花苧嘴角抽抽,为什么觉得这么不靠谱呢?
花苧看着宋以嘉气定神闲地坐着,她觉得有几分不可思议。
宋以嘉见花苧一直盯着自己,他转头看向花苧,“有事?”
花苧连忙摇头,她也是有点魔怔了,竟然觉得宋以嘉这么做是为了她,毕竟现在和孟青墨做生意的是
她。
宋以嘉见花苧用力摇头的样子,觉得她有几分傻气,他勾了勾唇,解释道:“这小子有些不靠谱,我提点一下他。”
花苧见宋以嘉主动提起刚才的事,只是宋以嘉说的话让她很无语,大哥,你那是提点吗?若是孟青墨脾气暴躁点听不进去话,你俩都要干一架了!
花苧摇头,算了,这两人在书里可是狼狈为奸,关系铁地被人怎么挑拨离间都没办法分开,也许,这就是他们两个独特的相处方式吧。
一个敢说,一个敢听,还容不得别人置喙。
孟青墨脸上带着怒气上了马车,狠狠地瞪了眼闭着眼睛的宋以嘉,坐在了花苧身边。
孟青墨刚坐下,宋以嘉就睁开了眼睛,深邃又冷漠的眼神看着孟青墨。
孟青墨又想起小时候被宋以嘉支配的恐惧,他猛地站起了身,由于太过激动而头顶碰到了车顶,他疼得捂着自己的头,愤愤不平地瞪着宋以嘉,最后不情不愿地坐在了宋以嘉旁边。
花苧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孟青墨这一副受了欺负的小媳妇样子真是把她逗笑了。
花苧指着孟青墨和宋以嘉笑得停不下来,这两人妥妥的是高冷夫君和他的娇俏小娘子,难怪两人能做一辈子别人拆都拆不开的好基友,哦不,好朋友。
孟青墨和宋以嘉莫名其妙看着花苧,什么事值得她笑成这样?
孟青墨也顾不得和宋以嘉生闷气了,好奇地问花苧,“
花苧,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花苧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她擦了擦眼角,问道:“孟青墨,冒昧的问一句,婚否?”
孟青墨没想到花苧竟然问他这个问题,他红了脸摇头说:“未婚,家中还有一兄长未婚,长幼有序,目前还轮不到我。”
花苧闻言,想到书里的内容,她笑不出来了,孟青墨未婚的兄长是他的三哥孟青砚,少年英才却被人嫉妒,被人暗地里陷害打断了腿,而打断腿的正是几年前被孟青墨狠狠揍的信武侯家的人。
孟青墨深深自责,因为自己而让一直疼爱自己的三哥受了伤害,他便一蹶不振,后来被宋以嘉狠狠揍了一顿才恢复了过来,从那以后,这两人用了短短两个月时间将信武侯一族斩尽杀绝,不留一点后患。
不过也是信武侯本身就德不配位,家族里不知多少作奸犯科的龌龊事,被宋以嘉一一查了出来,信武侯本人竟然贪污受贿几十万两白银,甚至还私自贩卖军中粮草以至于边关将士死伤惨重,信武侯和子孙被判了斩立决,其家眷抄家流放永世不得回京。
花苧忍不住看了眼宋以嘉,果然是孟青墨的好兄弟啊,为了兄弟不止坏事做尽,更是搅起京城一片风云。
孟青墨红着脸,不知道花苧突然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难道说······
孟青墨想到了什么转头看了眼宋以嘉,好家伙,宋以嘉脸黑的和石墨一样黑了,他想了想
,到嘴边的话还是闭上了。
宋以嘉以前可真凶啊,他不就在长街上遛个狗嘛,什么都没做就被宋以嘉架起来抽一顿,他想到这就有些愤愤不平,也不管花苧为什么笑了。
“宋以嘉!我七岁的时候在长街上遛狗又没碍着你什么事,你为什么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