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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书网 > 佛系后,隋爷和全世界都不对劲 > 你想仗势压人,但没压过?

你想仗势压人,但没压过?

次日一早,迟雾就接到了苏敏的电话。

苏经纪人物色了几个综艺本,说是等《情难诉》拍摄结束,迟雾可以直接无缝衔接。

“……苏姐,您倒也没必要说的这么直白。”

“这叫‘以诚待人’,艺人和经纪人之间最忌讳隐瞒和离心。”苏敏语重心长。

迟雾听着,总觉得自己经纪人话里有话。

“我先把本子发给你,你大概看看,挑一挑,等过两天我出差回来,咱们再面谈。”

“好。”

其实也没什么好挑的。

这个电话刚挂断,又来了一个。

接通,打了招呼,对方率先开口:“我明晚过去?”

是隋执。

他的西服外套被迟雾送到了专门的干洗店,店家告诉她明天上午能送回来。

于是迟雾告诉了隋执,并询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

她的本意是自己给他送过去或者邮过去。

想了一下,明天晚上没有戏份,迟雾回答:“那就明晚吧。”

“去酒店找你?”

“还在那个巷口就行。”

酒店人多眼杂,不太适合。

隋执应下。

挂了电话,他柔和的眉眼骤然冷戾。

黑衣保镖很有眼色地撕掉粘在地上那人嘴上的胶带。

“隋爷,我是被逼的!我……我……有人拿我儿子要挟我!”

地上被五花大绑的中年男子艰难爬动,满脸惊恐。

“被逼的?”隋执玩味地咀嚼着字眼,冷笑:“温总知道你是被逼的吗?”

被戳中心思一般,地上的男人身子一僵,浑身凉意流窜。

他提到了温总——所以他跟温昌华早就勾结好了!!

男人使了更大的力道挣扎,只是惊恐的话里没有了辩解:“隋爷!我求求你放过我!!我求求你!!!”

隋执睨着他毫无尊严的模样,无趣地轻嗤一声。

商盘庞庞,棋子而已。

他靠在真皮椅上,双腿交叠。

右手微抬,身后的保镖递过来一份文件,夹着笔。

隋执接过。

“隋某向来不以强权逼人,不知赵先生是否愿意签下这份合同?”

地上的男人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恨意:“我愿意签!”

“很好。”

笔尖在纸面上留下最后一道,男人飞快动身,攥着笔,尖锐的方向对准隋执的脖颈。

“去死吧——”

人的潜力永远能更大,中年男人此刻抱着必击的决心,速度之快惊人无比。

然隋执早有所料。

在男人解开束缚签名的时候,他就让身后的保镖看着男人,说是:“盯着他签名。”

也放松了中年男人的警惕。

隋执一脚把他踹开。

钢笔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但是被肉体撞击到铁架的声音掩去。

也曾颐气指使的赵总此刻五脏六腑都有着仿佛被强行移位的剧烈疼痛。

他如同一只阴沟里的脏虫,微微蠕动着,苟延残喘。

“隋、执!你……你他妈的——”

隋执就像未闻,抬起手。

保镖把签好的合同拿了过来。

翻阅,确认无误后,他又问:“拍到了么?”

一直站在门口的周森这才走了过去,他拿出电脑,连通微型摄像机。

画面内容显然是刚才那一幕。

隋执饶有兴致地转过屏幕,对着姓赵的中年男子:“故意s人未遂啊。”

混沌的大脑分辨出他话里的意思,男子爬着想要直起身。

嘴里已经不管不顾的破口大骂。

脏污词汇,不堪入耳。

保镖连忙控制住他。

“爷,怎么处理?”

“当然是,送佛送到西。”

——

当迟雾再接到隋执的电话时,整个人懵了懵。

他说他已经到地方了。

迟雾连忙看了好几眼日期。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咱们约的时间是明晚吧?”

他语气歉疚:“那就是我记错了。”

干脆利落。

“但是人家还没有把西服送来,您要不?”打道回府?

“要不我去探班。”

“可是——”

“来都来了,难道我会被拒之门外么?”他声音放轻。

迟雾:“……怎么会呢。”

说探班就探班,隋执甚至还以迟雾的名义给剧组人员带了礼物。

礼物不算贵重,但这么些数量下来,总价也不小。

“破费了。”

“应该的。”

哪里“应该”啊!

上次雨中送回家时送她的珠宝首饰、还在干洗店的西服外套,以及现在给剧组人员的礼物……

隋boss,我欠你的,该用什么还!

迟雾拢了拢外套,包紧弱小的自己。

“你们剧组的人都怎么样?”

“啊?”就像上课突然被老师提问,迟雾脑子一空,弯儿都没拐:“都是正常人。”

隋执默。

迟雾嘿嘿一笑:“目前来说,大家对我都不错。”

至于许歌?迟雾压根儿没在乎。

“那就好。”

指尖摩挲着手里的杯子,隋执微微思忖,又开口道:“不要因为担心剧组进度而委屈自己。”

“嗯?”迟雾眨了眨眼。

他侧首看她,姿态稳重又斯文,说出来的话却又是有一种别样的矜傲:

“我是剧组最大的投资商。”

再结合上一句话,言下之意就是——有不开心的事情就解决,不要委屈自己,出了什么事我兜着。

隋执自认自己这回发挥良好。

但对方的关注点压根不在其上。

迟雾听了,先是:“???”

再是:“!!!”

第一投资商不是她爹吗!

怎么又变成隋执了!

撤热搜那事儿也就算了,可能隋执看到的早;但投资商是个什么情况?

送走隋执后,迟雾自己想了想,还是选择拿出手机,给迟父打了通电话。

父女俩寒暄之后,迟雾进入正题:

“爸爸,我记得当初您说过《情难诉》是您投资然后给我塞进来的呀?您当时不是说您是最大投资商吗?”

“当时确实是啊!怎么了楚宝,剧组有人欺负你?你想仗势压人,结果没压过?”

迟雾捏捏眉心,忽略他后面几句话:“所以您后来就不是第一投资人了?”

迟父无辜:“对啊。”

但迟父会说实话实说:“爸爸是个商人,变成第二投资人后不会做出无脑砸钱非要压人一等的事情。”

迟雾明白了。

“所以楚宝,你是仗势压人失败了吗?”

“……您别乱想。”

编剧界没有您,真是一大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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