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奇怪
蛇女指的方向是那一条暗道的另外一头,景世和越陨他们来的那一处是一条死路,也不知道他们是转了多少圈才找到的。
叶暮溪狐疑道:“那一边是通往哪里的?”
蛇女摇摇头,有些着急地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这里面的暗道四通八达的,我刚刚带你出来的只是其中一条很小的支线,我都不知道这个出口到底在哪里,一般都是从正门走的。”
叶暮溪睁大了眼睛,说道:“那你刚刚带我来这里?”
蛇女也有些无奈了:“这也是迫不得已,因为无论如何这里肯定都比上面安全,要知道上面你一找就绝对翻不出那一群人的手掌,他们消息都是互通的,可是到了下面他们就是无头苍蝇,我只能祈祷越陨他们早点来,就算他们不来,你往下面一躲,他们未必找得到。”
叶暮溪也着急了:“那这下应该怎么办?”
蛇女咬咬牙,指着外面说道:“现在我先往外面走,去吸引一下他们,你们几个就往另外一边走,剩下的就看我们自己的造化了。”
叶暮溪有些犹豫:“可是你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么?”
蛇女忍不住笑了:“就算我刚刚我没有打过你,你也不能因此小看了我的实力,我打架不行,玩这一些捉迷藏却很在行呢。”
越陨震惊了:“什么?叶暮溪你竟然也有打赢别人的一天?”
叶暮溪给了他一个白眼,说道:“现在不是说着一些的时候,我们快走吧,既然你做了决定,一定要小心一点。”
又嘱咐了蛇女几句,两人才兵分两路,他很快就听到了后面传来的:“我在那一边看到人影了,快点上去追!”
叶暮溪有些担忧地回头看,被景世半搂着往前面走,几人走了好几百米,确定后面没有任何动静了,景世才放开他。
越陨双手环胸,说道:“这下你总可以说了吧?你为什么可以打过那个蛇女?”
景世点点头,也问道:“是了,还有你是怎么从柳芳的魔爪之下逃出来的?总不能也是因为那个蛇女?所以你们冰释前嫌了?”
叶暮溪一五一十地说道:“那一天我被柳芳抓走之后,柳芳一开始好吃好喝地伺候我,可是到后面就不耐烦了,有一天回来跟我说遇见了你们,然后就开始想要用针扎我,提前把我卖出去,结果我一下子又害怕又紧张,她那根针靠近我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身体里面突然就爆发出了一股神力,然后就把柳芳和他两个手下给掀开了。”
越陨若有所思,“那你又是怎么来到这么一个鬼地方的?要不是景世鼻子够灵,我们还真来不到这里。”
说道这里,叶暮溪有些不好意思了,说道:“我爆发神力之后,柳芳想要逃跑,我就抓着她的尾巴,她大概是开了一个传送阵,然后我就和她一起被传送到这个破地方了。”
景世又狐疑:“那你又是怎么和蛇女打成一片的?”
叶暮溪忍不住笑了:“这个就真的是缘分了,我一开始碰见她就是觉得眼熟,想起来那天勾引越陨的是她之后就说了两句,没想到她就各种讽刺我,然后我不服气,和她打赌,结果她打赌输了,要毁掉自己的容貌,我觉得她可怜我就没有让她这么干,她应该挺感动,我们两就握手言和了。”
越陨匪夷所思地看着叶暮溪,忍不住凑近了一点,又被景世推着脑袋定回了原地,他眨了几下眼睛:“什么东西这么厉害?你倒是给我看看你有什么神力,能不能和我打一打?”
叶暮溪说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确定要在这里?”
说着,他们又听到了外面传来的两三声吆喝,越陨悻悻地说道:“还是等我们都安全了之后再说吧,现在该往哪一边走?”
两人都看向了景世,在他们三个之中景世不仅仅是方向感最好的也是运气最好的,每次他们几个迷路听景世的话都绝对没有错。
景世稍微一思忖,就指了一下左边,说道:“这一边吧。”
几人往前走了几十步,叶暮溪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忍不住脸色一僵,说道:“我们好像是走回来了。”
走出去一看,果然又回到了叶暮溪一开始到的地方,越陨讽刺到:“看来也不能每一次都听你的话,你这个狗鼻子也有感觉错的时候?”
景世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最好给我闭嘴,不然下次就等着你来,让你当诱饵去探路。”
越陨立刻闭嘴了。
景世按住叶暮溪,让他暂时留在暗道里面不要出去,自己观察了一下外面的局势,这里似乎是一个酒窖,外面则是一间间厢房,里面传来了各种各样意味不明的尖叫声,旁边是一个厨房,传来的味道也十分的凌然恶心,像是一百年前就腐烂的血肉混合的味道,又臭又腥,也不知道是再煮什么东西,还飘来了一点点的热烟,那一股味道一下子就更加浓郁了。
越陨的口味显然十分新奇,他深深嗅了一下这股味道,在两人诡异的视线之中说道:“什么味道?好香啊。”
叶暮溪沉默了片刻,有些可怜他:“你是不是这一辈子都活在粪坑里啊。”
景世说道:“你以后还是别和我们一起吃饭了。”
越陨顿时恼羞成怒:“本来就很想,只是你们两个不吃腐肉,不懂得欣赏!”
叶暮溪觉得自己缺少鉴赏能力也挺好的,至少人不可以这么包容。
“什么声音?”
越陨的声音引起了外面厨子的怀疑,那厨子拿着勺子走了出来,满脸困惑地看了一圈。
景世又拍了越陨一下。
越陨疼的龇牙咧嘴。觉得景世这人实在是心黑手很。差点没有把他骨头给拍散了。
厨子没有听到动静,又走了回去。
叶暮溪倒是好奇了:“外面动静这么大,为什么光听到了越陨刚刚的声音,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