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不是对手
只见景世刚走过去,还没等到任何人看清他的身影呢。
景世一个闪现就迅速定位到了正在掐着白羽村长脖子的鼹鼠村长。
他在瞬间就到了那鼹鼠村长身后去了。
此刻有鼹鼠兽人敏锐地闻到了景世的味道,好像是陌生兽人,他大叫了一声:“村长!注意身后!”
这一声还没有正式落地呢,景世的眼神顿时就变了味道,他的眼睛变得猩红无比,首先就使了一点儿力气给了那个多嘴的兽人隔空一掌。
只见那兽人一下子就被景世的掌力给伤到了要害。
那鼹鼠兽人立刻口吐鲜血弹出老远去。
鼹鼠兽人都在对付着对应的白羽族人。没有人能够腾出手来去救治那个被景世整顿了的兽人。
鼹鼠村长就算是已经听见了那鼹鼠村民的话,可是他还是反应慢了一拍。
景世在处理了那个鼹鼠兽人之后瞬间就上去从正面给了鼹鼠村长一下子。
他不愿意搞偷袭那种下三滥的套路。
说到底还是景世的本事实在厉害,就算是那鼹鼠兽人村长正面去接景世那一掌,他还是做不到抵抗景世的力气。
只见那鼹鼠村长被景世直接给打得退开了。
景世没有使出多大的力气,他的目的不是弄死鼹鼠村长。
弄死了他就会引人注意,只要能够把事情解决,把白羽村长救下来就得了。
那鼹鼠兽人村长没有防备好,抓着白羽族人村长的手松开了。
村长失去了钳制自然得救了。
景世眼疾手快,将村长被扔出去的身子给拽了回来。
白羽村长还在混沌之中呢,景世先是快速查看了一番那村长身上you没有明显的皮外伤。
可是白羽村长压根还没有反应过来呢。他一脸茫然地看着在自己跟前的小伙子。
他的脖子被那鼹鼠兽人给掐的实在是太疼了,现在冒着火,火辣辣地疼着。
不过有一点白羽族村长也是有些感叹,这小伙子的速度怎么这么快啊!
简直就是来如影去如风,他都没有察觉呢,这小伙子就把鼹鼠兽人给弄走了。
景世看了一圈,还好,那鼹鼠兽人村长没有伤到白羽村长,可是景世看回白羽村长的时候又隐隐约约地觉得他的状态好像不是很对劲。
不会是那鼹鼠村长太过于无耻下了什么不好的法术吧?
如此想着,景世轻轻地拍了一下白羽村长的胳膊,声音也放缓了一些:“村长,你没事儿吧?”
正说着话呢,有旁边的鼹鼠兽人记恨着景世,对着景世背后就是一刀。
但景世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连这点儿小阴谋都看不透。
他直接转了一下身子,侧着踢了那偷袭的鼹鼠兽人一脚。
那鼹鼠兽人被踢开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偷袭景世了,都在认认真真地对付各自面前的白羽村民。
也不知道是不是景世的出现给白羽村民带来了一些信心,他们竟然完全忘记了自己手里的是远远不如鼹鼠兽人的农具。
打起架来竟然还有些可以压制住鼹鼠兽人的感觉在。
村长听见了景世说话这才是渐渐地意识回笼了,他赶紧一个劲儿地点头。
可是这个动作落在景世眼里却是觉得村长有一些傻气的感觉。
他上下又观察了一会儿,又问了一句:“村长,你确定没有问题吧?”
怎么感觉这村长整个人状态都不太对劲儿啊!
村长不好意思说自己被一个后辈的速度给惊到了。
他嘿嘿一笑,但是这么一笑反而把嗓子给牵动了,他一边咳嗽一边只是摸着自己被那鼹鼠村长给掐得疼了的脖子说道:“我没事!咳咳……多亏了小伙子……你……仗义相救!”
景世有些无奈地看着一直在咳嗽的村长,他缓缓摇头,最后只好是用了一些内力将他的咳嗽声给止住了。
被景世给一掌打开了的鼹鼠村长终于爬起来了。
可是那一掌他还是没有完全接住,内力在后期将他的功力破掉了一些。
鼹鼠村长在爬起来的时候有一点儿血迹从他的嘴边缓缓地流了下来。
有终于腾出手来的鼹鼠兽人见了赶紧过来搀扶起来鼹鼠村长。
“村长,您没事吧?!”
鼹鼠村长摇头,虽是摇头,可是下一刻他又没有抵抗住景世内力在他身体里面乱窜,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鼹鼠村长好生地调整了一番这才是慢慢地问住了心神。
站在一旁一直在看戏的越勋看着鼹鼠村长那一脸的不服简直想笑。
他是否还真的以为自己能够凭借着那点儿三脚猫的功夫打赢景世啊?!
那几个鼹鼠兽人看见自己村长被景世打了,心中自是很不服气。
“村长,我们联手!攻他背后!”
把他们的村长伤成这个样子,还敢这么嚣张,这样子的事情还没有在鼹鼠村子之中出现过呢!
几个鼹鼠兽人自然是没有办法咽下这口气的!
现在看来这人从正面攻击他们的胜算实在太小,还不如从后面包抄过去,或许这还有一线生机!
要不然以现在的局势看来,还真的很容易被这小小的白羽族人给赢了呢!
可是鼹鼠村长没有轻举妄动,他快速地判断了一下子自己的内在没有被那外族人给伤得最深处,他按住了要往景世那边儿攻击的鼹鼠兽人。
鼹鼠村长沉思了片刻,他看向景世的眼神里变了感觉。
如果说一开始鼹鼠兽人们对于景世是抱着一种怀疑和警惕的态度,那么现在他们对于景世就是另一种感觉了。
这个人绝非一般,恐怕硬碰硬是无法改变现状的。
“村长!我们怎么能够容忍他这样子凌辱您!”几个鼹鼠兽人显然还没有看清楚景世真正的实力,还是想要翻一局。
这个时候,鼹鼠村长终于说话了。
“慢着,我有几句话要说,让后面的人继续打着。”
他扶着鼹鼠兽人的胳膊站起来,被景世打过之后他连站起来都有一种从心里迸发出来的无力感。
他很清楚,如果真的打起来,恐怕他们都不是这人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