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痛苦
蛇女尽量地压低嗓音吼:“再过瘾的话景世就要看见你了!”
叶暮溪一点儿也不愿意跟着蛇女离去,她觉得景世在前面那么威风,应该也是不会把自己来的事情放在心上的!
所以叶暮溪挣扎着要挣脱蛇女的禁锢:“看见就看见了!”
看见了又怎么样啊!
景世还能够把她像弄那个不要脸的鼹鼠兽人一样对待吗?!
叶暮溪才不相信呢!
蛇女再往景世那边儿看的时候总觉得景世早就已经发现她了,蛇女顿时感觉到背后是毛毛的。
她赶紧一把手搂在叶暮溪的脖子上就往后面拉她:“可是他会弄死我的!”
是,她叶暮溪和景世有着契约精神,景世可能是真的不会拿叶暮溪怎么样,可是自己呢?!
她觉得景世捏死自己简直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她可是不愿意冒着这么大的危险继续陪着叶暮溪胡闹了!
经过这件事情,蛇女已经把叶暮溪的鬼精灵劲儿摸了一个遍。
叶暮溪被蛇女扣住了脖子自然是没有办法继续看了,她被迫跟着蛇女的步伐走,可是蛇女太紧张了,没有控制好受伤的力气,弄得叶暮溪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小声地抗议着:“诶呀诶呀,你轻点儿,我脖子都要被你给掐断了!”
蛇女怕叶暮溪说话的声音被景世给听见,直接捂住了叶暮溪的嘴巴。
一路上她就只能是发出低沉的呜呜声来。
那头,白羽族人们倒是没有发觉蛇女和叶暮溪,他们沉浸在喜悦之中,以村长带头将景世和越勋围成了一个圆圈。
村长称赞道:“小伙子,今天可真是多亏了你们,今天晚上我亲自设宴款待你们,可好?”
如果不是他们的话,整个白羽族的壮士们就都要被鼹鼠兽人们给灭了。
尤其是景世,他真是对白羽族人有着再生之恩。
景世和越勋都像是心不在焉一样,村长还好以为是大战之后的疲累,没有在意。
大家都在帮腔:“是啊,今天晚上可是要开大宴来多谢两位壮士呢!”
景世和越勋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他们并没有使用传音入密,可是好像他们就是知道对方已经发现了什么,并且两个人都十分的有默契没有把这个话在明面上戳破。
景世反应过来,拒绝了村长和其他白羽族人的好意。
他微微笑了:“不必了,站在鸭大娘角度上,这是应该的。”
既然说在鸭大娘的角度上,就是进一步地加强了大家对于他们的印象,只有是鸭大娘有两个很厉害的表亲,而不是那天来了两个很厉害的兽人帮我们赶跑了鼹鼠兽人。
这两者之间的区别可是大了去了。
可是白羽族人可不愿意轻率,他们摆手:“诶……这是必须要的!”
说完了,白羽族人就在后面一边讨论着要怎么给景世和越勋轻功一边收拾着剩下的农具和鼹鼠兽人丢弃的武器。
景世和越勋则是慢吞吞地往回走。
越勋见没有白羽族人跟在自己身后,这才肯出声说道:“景世,你听见了一点儿其他的动静了吗?”
那个动静实在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好像他们出来的时候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让鸭大娘放她们出来的,
不过好好想想就知道一定不是鸭大娘主动把人放出来的。
恐怕是她们自己偷偷跑出来的吧?
景世则是背着双手,眯着眼睛看向某个角落,好像刚才那两个人就是躲在那里来着?
他哼了一声:“听见了。”
现在两个人早就不在那里了。
可是越勋还是在第一时间里锁定了正在逃跑的两个人,他回过头去看景世的脸色,他好像没有摸到景世的意思。
他试探地说道:“那,你的意思呢?要不要抓她们出来啊?”
景世没有作声,看上去没有什么精神,许是因为长时间被烈日暴晒,他的精神头并不是很好。
越勋还以为景世要将那两个胆大的女人给揪出来呢,结果接下来景世说的话简直就是把他给震惊得差一点儿就掉了牙……
景世微微晃着脑袋,身后那些白羽族人们还在激烈而高兴地讨论着今天的这一场争斗,仿佛赢了这一场就像是赢了整个世界一样。
只有越勋和景世就像是状况之外一般。
景世打了一个哈欠,说道:“不用管她们,让她们跑吧,否则还真是要越露越多了。”
景世的话还没有说完,越勋就从余光里发现了那两个女人那拙劣的藏匿手法。
按道理来说蛇女也是个藏匿高手啊,怎么会这么笨呢?!
越勋叹了一口气,心想:景世要是一直都这样子宠着叶暮溪,只恐怕以后这家伙是会越来越没有王法的!
还没有等到越勋的小九九完全消散呢,景世的下一句话就出口了:“现在还不是时候,回去再收拾也不迟。”
越勋:“……”
看来某些人不是不收拾啊,只是时间问题。
景世的目光一直都给了蛇女和叶暮溪一些。
他绝对不会允许身后的那些兽人发现叶暮溪并注意起来的。
他们之间有什么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不能够让叶暮溪被别人发现。
至于跑出来的事情,他们慢慢算这笔账也不迟。
如此想着,景世狭长的眼睛慢慢眯起来,看起来倒是有些狐狸那种狡诈的味道在。
还好,蛇女后来藏匿的比较好,叶暮溪跟在她身边用一种极其复杂的方式走位然后离开了景世和越勋的视线。
景世看着按照蛇女那奇奇怪怪的走位跟着的叶暮溪不由得心情不错。
跟在景世身边的越勋发现了景世的那种狡诈,他又是暗叹一声,希望回到鸭大娘家里不要再起像那天晚上那样子乱七八糟的场景了。
那样子的场景简直是太痛苦了。
身后的兽人们高兴得要跳起来了,可是前面景世和越勋倒是没有见到多少高兴的意思。
一个在无所事事地看着前面,而旁边的另一个则是在担心着即将到来的未知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