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胡说八道
她叹口气才说道:“我也不太清楚,你可否先把我解开?”
现在去猜想是什么人把她绑起来的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反正自己也没有受伤,没有任何损伤的时候讨论这个也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呀!
蛇女被叶暮溪说话的声音打断了自己的臆想,她看着叶暮溪被五花大绑的样子着实觉得有些好笑,她憋着笑,但是收效甚微。
叶暮溪看见了,她也觉得有一些难为情,可是叶暮溪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是任她去了。
“解开你行,不过这也是个技术活儿。”蛇女绕到了叶暮溪背后说道。
这绑着叶暮溪的结看起来也很难解开,蛇女蹲下去解了很久,才是解开了一小部分。
那边越陨也终于起床了,他在房间里喝水呢,就听见隐隐约约叶暮溪的房间里有蛇女和叶暮溪在对话。
“你到底行不行啊?解了这么久?”
“喂!我这可是在救你,你要是不领情的话那我可就走了啊!”
“你走就走呗,一会儿越陨也会醒过来,我向他求救就是了!”
“你可有能耐了,那他怎么现在不来?”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蛇女解开结的手上动作是一点儿都没有含糊。
越陨有些好奇这是怎么了,于是也就出了门,先找来店小二要了一桌子早饭待会儿送到他们房间里。
走到叶暮溪房间门口的时候,越陨被眼前自己看见的场景给惊呆了。
蛇女盘着腿坐在叶暮溪身后,而叶暮溪则是被绑的严严实实地,看上去应该是连动都动不了。
越陨张大嘴巴,他指指蛇女和叶暮溪,简直要惊掉下巴了:“这……发生了什么啊?”
怎么一觉醒来叶暮溪被绑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他定下来想了想,想起来昨天晚上景世临时说出的话。
他要越陨看好叶暮溪,当时越陨还在好奇为什么非要夜深人静了还看着叶暮溪啊,她又不是疯了,还会半夜跑了吗?
现在看来,难不成是景世绑了她?
可是没道理啊,景世绑她做什么?
不过好像在越陨回忆了一会儿后,想起来貌似景世在离开的时候状态不是很对,有点儿……生气的样子?
难不成是这丫头把景世给惹到了?
蛇女还坐在地上和绑着叶暮溪的绳子做着斗争,过了一会儿了她终于满头大汗地呼出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一进来她就是这样子。”
随着蛇女说完话之后,叶暮溪身上的禁锢终于算是被蛇女给解开了。
蛇女瞟了一眼越陨,也是累瘫了。
这结还真是厉害,用法术找了半天才是找到了最核心的所在。
叶暮溪察觉到自己身上的绳子被蛇女给解开了,她赶紧卸下来绳子站起来。
被捆着睡了一晚上她的脖子都好像不是她的了,整个都像是僵硬的。
越陨看着叶暮溪,想了想还是没有将自己猜想的可能性说出来。
他半开玩笑地过去将地上的绳子收拾好,他们也需要绳子,这也是个物件儿,不能乱丢。
“这倒是稀奇了啊,这一个人还能自己把自己绑在椅子上睡一晚上?”
蛇女端着自己的下巴端详着那绳子上的印痕,又开始了自己的推理,过了一会儿蛇女十分肯定地指指叶暮溪,又看向越陨说道:“她……应该不是自己绑的吧?”
越陨收拾着绳子,叶暮溪则是到处按摩着自己酸痛的肌肉,还好,绳子只是绑住了她保证她不会掉下去,倒是没有把叶暮溪勒得到处都是伤痕。
这样子看起来绑她的倒还真有些像是景世呢。
除了他们这些人,哪里有人绑了她还顾及着她痛不痛的啊?
叶暮溪揉着自己的手腕,努力想要回想起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无论叶暮溪如何地努力,她至多只可以想的起来一点点零星片段,但是好像也没有什么用处。
“嗯,应该不是。”
蛇女回头看越陨:“诶?你知道什么吗?”
越陨见自己说漏嘴了,就只好是说了:“昨天晚上景世出去了一趟,临走前脸色很不好看,还让我看紧你。”
“啊,他还出去了一趟啊,出去干嘛了?”
越陨摊手:“我怎么知道,这应该问你才对啊,你们昨晚做什么了啊?”
蛇女听了,赶紧靠着越陨站着看叶暮溪,眼神里带着一些不怀好意:“啧啧,孤男寡女……”
叶暮溪瞪了一眼蛇女,可是蛇女根本就不怕叶暮溪瞪她。
“你瞪我也是孤男寡女。”
叶暮溪揉揉有些疼痛的太阳穴,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如实说:“我也不太记得了……”
“得,算我白问了。”
蛇女才不说这些:“咱能先不纠结这些了吗,叫点早饭来吧,我都要饿死了!”
“成,你们先洗漱,热水让店小二放在走廊上了。”
“好!”
洗漱一番,叶暮溪走到了越陨他们的房间,蛇女招呼:“先来吃早饭吧。”
叶暮溪左右看看:“景世不在吗?”
“不在,昨天晚上出去之后他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蛇女咬着馒头胡说八道:“是不是你得罪他了,他把咱们全部都抛弃了!”
“应该……不会吧?”
正在叶暮溪红着脸摇头小声反驳的时候,景世站在了门口。
“诶?景世你回来啦?”
“正好赶上了。”
“我不饿,你们吃吧。”景世的眼神略微从饭桌之上扫了一遍,再过了一次越陨蛇女最后停留了两秒在叶暮溪的脸上之后,他缓缓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淡淡地说道。
大家都有些奇怪,这是怎么了。
按道理来说,就算是景世有些生气了,一晚上了,那气性也应该是早就消下去了吧?
这怎么没有消了不说,还越发有些厉害了呢?
这在越陨的眼里景世的不对劲儿放大的越来越厉害。
他皱着眉看了景世一会儿,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
叶暮溪嘴里还包着尚未嚼碎了的包子,看着景世躺下补觉,不知道该说什么。
越陨越看越觉得有些怪异,他夹了一筷子菜吃进嘴里,自言自语地道:“怪事儿了,他这是怎么了,出去一趟脸色更不好了。”
闻言,叶暮溪回过头看了一眼越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