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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爱她,是悬崖勒马的开始

祁域川订的是当天晚上的航班。翌日,天将亮未亮之时,时沉吟推着行李出现在病房门口,率先看见了坐在病房外面长椅上靠墙睡着的祁域川。

她走过去,推了推他肩膀:“你昨天晚上在这里守了一夜?”

祁域川睁开双眼,揉了揉:“嗯。”

时沉吟在旁边坐下:“你怎么不进去?”

他欠身起来,看了下时间:“徐医生应该还没醒,你进去别说是我让你回来的。”

时沉吟叹息一声:“小川,你这是在害怕什么?”

他不解释:“吟姐,我先走了。”

那里是他害怕,而是徐今害怕。他不过担心自己太过冒进,会把她吓得久久地蜷缩在壳里。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还伤着。这些事,还是往后再说。

“嗯。回去好好睡一觉。”

他淡淡应了一声。路过徐今的病房窗口,隔着甬道看了一眼,鱼肚泛白地天色漏进来,让徐今脸上的伤,好似画上去的迷彩。

他揣在裤兜里面的手,情不自禁地握紧了。回揽月居的路上,他给律师打去电话,再三就这件事细细谈过。之后他说:“除开那名男子,老张也是很重要的证人。”

“祁总,你放心。我今天就打算去警局找他谈。”

“嗯。”

当时绑架徐今,是老张和一名年轻男子一起去的。老张跟了胡立成多年,对他还是有忠心的。至于那名男子可就不尽然了。

在胡立成走后,徐今趁着老张不注意地空隙,与男子达成了交易。只要他放了她,等她脱险之后,就给他一百万。

起初男子不敢答应她,怕胡立成不放过自己。

徐今说:“胡立成不过是在苟延残喘。你不需要做太多,你只要帮我解开绳子,怎么逃走我自己想办法。”

男子考虑过后:“你真的会给我一百万?”

徐今费力地接下手腕上的手表:“这块表价值十多万。你可以先拿去。”

男子夺过她手里的表反复看过,确认过它的价值。不过,他仅给她松松了绳子,并没有完全解开。之后,徐今趁着老张进来,挣脱开绳子。

现在,三人被警方带走。男子当场招供,就胡立成与老张还在负隅顽抗,辩驳说是徐今收买了男子,刻意污蔑他们。

不过,是人都有软肋,老张也不例外。胡立成眼下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在垂死挣扎。他不担心。

如果是以前,他的解决方式不会如此文明。但如今似乎不同了。他不要徐今以身示法,也不要让自己陷入囹圄。突然之间,他就明白了祁茂昌这些年来担忧他的心境。

祁域川回了揽月居,放下手机与车钥匙,便挽起袖子,走进了厨房,着手熬粥,准备煲汤的食材。

林叔走进来说:“先生,要怎么做,你告诉我,我给厨师讲。你在医院守了一夜,还是回房间休息会。”

他说:“我把粥熬好。待会这汤,你让厨师煲的时候放点红枣枸杞当归这些。”

“是。”

祁域川在厨房鼓捣了将近一个小时,做出了一份营养丰富,色泽好看的早餐。依照上次一样,他让林叔送到了医院,时沉吟下来提。

……

第三天的时候,祁茂昌听说徐今受伤的事情从欧洲赶回来。到了医院,他看着徐今脸上还未消退地伤痕,突然戾气就上来了,说要去宰了胡立成。

时沉吟笑:“祁叔,小川这次学乖了。你怎么倒退回去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徐今一眼:“我是活到头了。小川不一样。”

“小川要是听见你这话,又会说你。”

他握着拐杖在身后的椅子坐下:“生老病死,人生常态。我以前是不放心小川,看看现在,他不需要我操心了。”

时沉吟盯着徐今看了两三秒,见她眸色平静柔滑:“祁叔,这是打算当甩手掌柜了?万一他哪天欺负我们家三三怎么办?”

霎时间,徐今嗔了时沉吟一眼。聊天就聊天,扯她做什么?

祁茂昌笑容笃定:“小川对自己人一向都是护短。你看他有没有亏待过你?”

这点,时沉吟没话说。这些年,她跟在祁域川后面投诉,属实赚了不少。

尽管祁茂昌在两人面前说的信誓旦旦,但他内心多少还是有些担心祁域川乱来。从医院出来,他就直奔盛熠。不过,祁域川这会正在郊区工厂,他没有见到。

森叔安慰:“祁老,先生知道分寸,不会乱来。你就不要再担心了。”

他想了想:“去三清台。”

叶轻轻失踪的传闻在邺北市传了几日,最后不了了之。但知情人都知道叶轻轻未曾离开过三清台。

当年,叶轻轻前来邺北市。祁茂昌看在她救过兰瑜的份上,让祁域川对她关照关照。

祁域川一开始不同意,是他再三恳求。最后,他终于软口,把叶轻轻安排进了一家酒店担任前台的工作。

可是,叶轻轻本就不是安分之人。她之所以来到邺北市本就是因为获悉祁域川与兰瑜的关系。

她编纂了一个凄惨的身世骗取兰瑜同情,说自己自幼都很努力,好不容易考上了邺大,结果因为家里突生变故,不得不与大学失之交臂。

这些年她也没有放弃学习,希望有朝一日能去到邺北市实现自己的梦想。兰瑜本就是大学教授,天生对这种好学上进而又无奈辍学的学生抱有一种怜悯。听说了她的遭遇,几次犹豫,最终联系了祁家。

为此,祁茂昌还兴奋了好多天,以为兰瑜会随着叶轻轻一期回来。忙前忙后的打扫房屋,又重新布置,换新家具,甚至亲自前往火车站接她。

当他在火车站只看见叶轻轻的身影时,是一场二十多年来的等待与期望从开花到极速枯萎地过程。然而,他依旧把她带到了祁域川身边。

初见,她举止温柔,带着一股小镇女孩的质朴与纯真。即便是他,也未能一眼识破这一切都是她故意装扮出来的。

后来,她悄然辞去前台的工作,跑到盛熠,想要祁域川给她介绍待遇更好更体面的工作。这时,他才觉得这女孩并不单纯。

祁域川丝毫不给面子:“没有。你如果不想做,从哪里来就回哪儿去。”

她不走,哭着,梨花带雨地模样,没求祁域川,求的是祁茂昌。他念及她对兰瑜的救命之恩,想着或许兰瑜会看在自己对叶轻轻照看的份上,心里对他的恨意会有所减轻,便再度向祁域川开口。

于是,她到了三清台。但不让她接客陪酒是祁茂昌的意思。对外宣称则是祁域川的吩咐,避免有其他客人对她进行骚扰。但因为徐今的出现,祁域川没了耐心。

祁茂昌在森叔的陪同下,走进三清台的后院。他让经理打开房门,走进去,只见养尊处优五年的叶轻轻此时像是被掉起来的一块肉。双腿上用绳子悬挂着藏獒的口粮,他们每跳起来进食一次,就是一次恐惧折磨,似乎下秒她便会随着食物一起落入藏獒之口。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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