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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朋友评价:冷漠无情

时间走过半月,一直是时沉吟在医院照顾她。期间,她几次说要请护工,都被时沉吟拒绝,开玩笑说是不是嫌弃她照顾不周?这件事,她只好不再提。

自从上次她与祁域川聊过之后,便发觉日常送来的三餐味道变了,想来是他止住了内心的想法。她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办完出院手续回来,收拾好东西,就与时沉吟一起回了浅水湾。

到家的第一件事,她便钻进盥洗室,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收拾完出来,不顾时沉吟的反对,去了久安,参加了一场高层会议。

公事聊完之后,有人说:“盛熠目前正在收购胡氏现存的所有产业,你们听说了吗?”

旁边的人说:“祁域川与胡家的事情,这都是老新闻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徐今在心底盘算了下胡氏目前现存的产业,想依照祁域川的手段,哪里是收购,分明就是抢。但这事也没有在她心里过多停留,目前她想得是能少于祁域川打交道最好,如果实在有事非要沟通,便指派给了林宋或者萧衡。

这么一来,自她出院后,她与祁域川已经整整两月未见过面了。即便梁浅对她再三恳求,她也没有看在两人多年交情的份上,给祁域川电话,为梁有杰求情。

于公,她觉得梁有杰是咎由自取,为给自己儿子凑齐结婚的款项,不惜出卖公司利益,本就该为此事负责。于私,她实在没有这么大的脸面,去请求祁域川放梁有杰一马。

盛熠零配件被掉包一事,在上个月便已经查明。梁有杰迫于眼下的经济压力,与他人里应外合,掉包了这批三百多万的货物,将其藏匿了起来。

他们看着祁域川似乎没有追查此事了,而且梁斌这边结婚着急用钱,便找人联系好了外地的卖家,以低于市场价四层的价格卖给对方。

只是不巧,这人恰好就是盛熠下面的四级代理商。当然,盛熠下面的代理商太多,他梁有杰自然也不是全都认识。何况,对方还是一名小小地四级代理商。

双方交易地当天,代理商看见货物的时候便留了心眼,以没有带这么多钱财为由,推迟到一周后进行交易。当天下午,他直接越过上面三级代理商,只身来到邺北市,经过多方面的打听操作,见到了杨珏,告知了这件事。

但是要他供出是谁在与他进行地交易,条件就是让他成为盛熠产品的一级代理商。

杨珏分析过他的情况,道明:“抱歉,按照你们店铺每年的销量,属实不附和我们一级代理商的标准。但是,为了表示对你的感谢,明年一年你的拿货价格八折。”

这人不依:“杨特助,我知道你们盛熠的规定。但是就我所在的那个地方每年根本达不到你们盛熠一级代理商的销货标准,顶了天也就几百万的销量。而我们的拿货价格,从一级到二级再到三级,这已经翻了三番了,卖价自然也就高了。现在交通网络这么发达,越来越多人宁愿去其他地方去买,也不愿在我们这里买了。高一级的代理商为了争取更多地客户,购买一定的数量,甚至还可以直接送货上门。这么一来,我们的生意就越来越难做了。”

杨珏不为所动:“蒋先生,我很理解你,但公司有公司的规定。”

他又说:“李特助,能不能麻烦你给上面的领导说说。现在不只是我,还有好多与我级别一样的代理商都觉得拿货价格太高了。”

杨珏是一名商人,在谈判的场合下是不可能因为他人的一两句哭诉就心软的。

他说:“你所提的问题,我会跟公司反应。但是蒋先生,如果你想要以此来要求公司破例将你提升为一级代理商,属实办不到。蒋先生我需要提醒你,你身为公司代理商有义务配合公司查明这件事,维护公司权益。如果你拒绝配合,意图包庇他,公司绝对不会手软。”

他只是一名四级代理商,日常面对的大多都是一些散客,固定的大客户也就那么一两家,欠缺与像杨珏这类精明地上层人打交道的经验,故而有些被他的话吓到。

之后,他按照杨珏的吩咐与对方重新约定了交易时间与地点。在交易的当天,杨珏带人赶到,人赃并获。并未怎么询问,这人便供出了梁有杰。

梁有杰身为技术骨干,在盛熠十多年,谁都没想到会是他。祁域川得知后,没有过多纠结,直接让杨珏报警了,连同哪日的送货司机与工人一起被带回了警局。

经过警方询问,梁有杰是受了恒昌的人的指使,让他们调换合格的产品发给合作商,多次之后,他们便可慢慢抢走盛熠的合作商。那人也对他承诺,事成之后,恒昌会聘任他为零配件加工厂的厂长。而且他们调换的这批货,恒昌不要,由他自行处理。

在梁有杰的证词之下,警方去到恒昌调查,但并没有任何的真凭实据可以表明这一切是恒昌的人所指使。当时与梁有杰接触的人,更是当场推翻了他的话语,甚至还反咬一口。

加上他没有任何的录音为证,这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们又查了汇款给司机与工人的银行账户,同样不能证明与恒昌有关。

而当时梁有杰出于谨慎心理,拒绝银行转账的方式,采取了现金收款。这样一来,就给了对方空子钻。于是,一切证据都显示是梁有杰因为儿子婚礼,迫于经济压力,不得不铤而走险,掉包公司货物,想要谋取私利。加上金额巨大,这判下来自然不会轻。

梁有杰被抓之后,梁浅多次找到徐今,请求她向祁域川说说情,还言梁有杰并不是真心想要损害公司利益,一切都是被逼的。

徐今冷冷道:“梁浅,没人逼他这么做。上次因为曹家的事,你与曹奚文找我,就该知道我不是公私不分的人。你父亲的官司,我可以帮你请最好的律师,争取减轻他的罪责。但是我绝对不会向祁域川开口求情。”

梁浅说她:“徐今,我没想到你这么冷血无情。”

徐今不反驳:“如果你要这么认为,我无话可说。”

梁浅之所以会因为父亲的事,这般死缠着徐今,是她几次深夜看见祁域川独自一人站在徐今的病房外面,目光痴痴地凝视着熟睡中的她。

落寞果腹温情,好似浸透天色地霞光,凿穿他的孤芳自赏,是残了一地地矜贵冷傲。

她看穿,祁域川这是爱上了徐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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