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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就是想要名分

祁域川问:“琼姨是不是想撮合你与傅乙岑?”

“嗯。”

他循循善诱:“你不喜欢傅乙岑,拒绝多次无效。今天琼姨邀请你去他家做客,你叫上我是出于什么目的?想要达到什么样的效果?还有,你为什么要让我去?而不是萧衡,或者林宋。我相信,目前你跟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会比跟我在一起自在。”

祁域川道完这一乱窜的问题,自己都觉得累了。原来,当你真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是真的会特别的小心翼翼。

小到一个表情,一个字,一句话......

祁域川看着她沉静地面容,多少年不再犯的烟瘾,在这刻窜了起来。他掏出烟,刚一点燃,就被徐今伸手夺了过去。她夹在指间,浅吸一口,朝窗外吐出白色烟雾,不疾不徐地说:“我只是觉得祁先生跟傅家人比较熟。”

祁域川没有再点烟,挖坑给她跳:“那徐医生是希望我今晚帮你?还是帮琼姨?”

徐今反问:“祁先生想要帮谁?”

他整理下了自己的衣衫:“我自然是想帮徐医生。不过,我需要一个合适的身份。”

徐今盯着他看了几秒,左手抽着烟,右手掌控着方向盘往前开去。她今日叫祁域川,完全没有想到祁域川会来这一套。

有点失了君子风度,但这才附和他老狐狸的人设。

尊重与谋取并不相悖。

车子慢慢开进满庭芳别墅群,眼看着就要到傅家楼宇前。他追问道:“徐医生,想好了吗?”

徐今在门牌号为47-101的独栋别墅前方的停车位上。暖黄色地灯光铺在石板路上,一眼看出去,好似繁星降落,与红尘共舞。可她陷在感情的囹圄里,丢失了流星划破夜空的潇洒与闪亮,内心地桀骜就似那轮残月,高傲又清冷地悬挂在天的一方,漠然置之世间的爱恨与情仇。

她伸手要去后排座位提水果,却被祁域川紧紧地握住手腕:“徐今,当初你拿刀与我对峙的勇气呢?”

徐今无法坦诚,难以不畏惧他的目光,别过头去:“你说过会给我时间。”

他低沉地声音,像是被刀一节节地砍伤:“我说过我尊重你,也愿意给你时间。可是,我也并不是刀枪不入。我也会害怕,也会担心那天你突然告诉我,你有了更好地选择,或者你努力了,仍旧无法为我踏破自己的心防。”

她沉默地看着前方。

祁域川松开她的手,压了压自己急躁地心绪,语速放缓:“其实,我也害怕去爱。但因为遇见了你,我还是选择了义无返顾。我很抱歉,面对你,我实在拿不出在其他领域地胸有成竹。爱情这道方程式的答案没有定数,甚至往往会出人意料。”

他声音渐渐提高了,似激动,似恼怒:“眼下有琼姨,我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李姨,张姨,赵姨?”

徐今强调:“我不喜欢傅乙岑。”

他脱口而出,音调不降反升:“可你也没有说喜欢我。”

她找着借口:“我目前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我母亲没有找到,与时家的恩怨没有了断。”

祁域川问:“所以,你要多久?两年,三年?”

“不知道。”

“我帮你。”

徐今倔强:“这些年,我习惯了什么事情都靠自己。”

祁域川手掌撑在她座椅的靠背上,眉眼含情脉脉:“好。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可不可以把我加入你的人生规划?至少,给我一个守在你身边的机会。我不想什么都不做,就单凭一张嘴说喜欢你。这样的喜欢太假,太缺乏诚意,我不允许自己这么对你。”

徐今的情绪在他这番话中慢慢动容。突然觉得即便只能执他之手走这么一小段的路程,也甘愿冒一生为其困守的风险。可是,这束光,终究太过黯淡。

它消弭不了秦宴舟在他人怂恿地声音之下,为护自身安危,一拳一脚地踢打在她身上的疼痛感。她被四五名同学死死钳制,难以反抗。十多分钟,她在秦宴舟的殴打下,躺在被太阳晒得发烫地地板上,炙化了她曾对爱情所萌发的所有热情与憧憬。

太疼了......

她勾起涩涩发苦地笑容:“为什么一定要身份局限呢?”

他冷笑道:“那不然玩暧昧吗?徐今,你知道男女之间玩暧昧,从古至今,被人说三道四的永远都不会是男子。我知道你不屑他人的闲言碎语。你的别具一格很使人怦然心动,这个俗世,没能慧眼识珠是它的罪过。但别因为它的过错,囚禁了自己。”

他愿意为她与这世界为敌,可她不开这扇门,他只能游走在外围,眼睁睁地看她挣扎求生。

“我可以不参与它的游戏。”

他厉声质问:“那你今晚上叫我来做什么?”

还未等她回答,祁域川发出浓郁地叹息声,声音是藏不住地失落:“对不起,我不该招惹你。”

说完,祁域川推门下车,沉重地关门声好似反弹到了徐今的心上,让她身体为之一颤。她看着祁域川融入这无尽地黑,又从寂静地黑慢慢跳入外面的那一方喧嚣,格格不入。

放在车里的手机响起,是盛琼。她拿起来接通,问她大概还有多久到?

徐今转头看向窗外,已然不见祁域川的身影。她突然也没有心情要去赴宴,本来这场邀请她都允口的十分敷衍。故而随意找了个借口拒绝了。

挂了电话,她点燃汽车,快速地驶离满庭芳小区。原本,她是想着带上祁域川一起,盛琼届时便会知难而退。但是她没有预估到祁域川会来这么一招‘胡搅蛮缠’。

suv驶上宽阔地大道,她降低车速,在街道上寻找着祁域川的身影,看了一圈没有。她拿起旁边的手机拨通祁域川的电话,却是无人接,后面也就没有再打。

徐今直接驱车回了浅水湾,祁域笙与她说话,她也没有理。就这么回房间洗过澡睡了。睡到半夜,一阵急促地敲门声传来,首先惊醒了睡在客厅的祁域笙。

他起身去开门,一身酒气地祁域川顺着门框往下倒。他连忙伸手扶住:“哥,你怎么喝这么多?”

祁域川乜斜着双眼,见不是徐今,直接推开他要去找徐今。

祁域笙拦着:“哥,徐医生已经睡了。”

“你走开。”

祁域笙死死拦住,担心他哥又做出一些疯狂地事情来。可他本身就不是祁域川的对手,加上这会他又喝了酒,毫无理智可言,祁域笙那里拦得住。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徐今套着一件大衣走出来,看着醉的不轻地祁域川,走过去把他扶到沙发上,让祁域笙去煮醒酒汤。

------题外话------

心态放平几天,看着数据。哎,扑的都要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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