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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青葱少年的生日

在钟言欲侧耳倾听的时候,钟轲却又笑着把话题一收,无赖地笑出来:“想听啊?想听的话就先做一碗面过来,不然我怎么可能告诉你。”

钟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奸诈了?钟言一边感叹,一边威胁他:“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要是骗我的话,你就死定了!”

钟轲嗤之以鼻:“谁骗你啊,赶紧把面端上来,我都饿死了,再不吃你得去找阎王爷问了。”

钟言瞪了他一眼,二话不说进了厨房,没多久后就端着两碗面过来,钟轲先拿了双筷子,护着自己的面碗说:“我快饿死了,我先吃啊,吃完了我再给你说。不过你做的这个能吃吗?不能吃的话就早说。”

钟言没那么客气,她自己拿起筷子吃了一口,朝他说:“不能吃,里面有毒,想死就吃吧。”

钟轲知道她的意思,他嘿嘿笑了两声,拿起筷子吃面。

钟言的手艺算不上好,但一碗简单的面做得还是挺好吃的,两人也没说话,低着头像饿狼扑食一样大口大口地吃完了面。

等到两人停下来的时候,他们额头上都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钟言还在擦汗的时候,钟轲边看着她笑出声:“待会你去洗碗,我先上去了。”

钟言看着他想溜,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威胁道:“想死啊?你吃完就想跑,刚才你是怎么说的?”

钟轲才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原来刚才你说那个啊,你确定你要听吗?要听就附耳过来。”

钟言闻言小心地把耳朵凑过去,她等了半天,却等到钟轲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其实陆轻丞很恐怖。”

钟言听完拉开一段距离,她朝钟轲看去,钟轲一副言尽于此的样子,气得钟言捶了一下桌子,质问出声:“你要说的就是这个?”

钟轲一摊手,笑嘻嘻地说:“怎么了,这难道还不是大新闻吗?”

钟言更加恼怒,就差一拳捶在钟轲脸上了:“这个个屁的大新闻,你让寒武纪时代的草履虫来,它都比你会编。你说的这个难道我不会看吗?你平时就怕他怕得要死,难道我会不知道?”

钟轲却看着她嗤笑一声,不屑道:“你知道什么,你肯定觉得陆轻丞平时笑眯眯的,除了爱搞恶作剧之外什么都好对吧?我告诉你,那是你太单纯了。”

钟言笑了笑,把面前的碗推到钟轲面前,冷笑着出声:“我就知道我不能相信你,相信你的我真是个傻瓜,该你洗碗了。”

一说到洗碗,钟轲却又往后缩了,钟言不想给他这个耍无赖的机会,两人拉扯在一起,就差扭打起来。

这时候一道尖利的女声忽然从头顶传来,她吼道:“你们发什么神经,大晚上不睡觉干嘛呢,还不快滚上来睡觉!”

钟言见是满脸怒容的钟绢怡,她立马笑着回应:“好,我现在就上来。”说完就把脏碗丢给钟轲,一溜烟跑了。

躺在床上的时候,钟言才有时间拿出手机看看,打开朋友圈的时候,她刷到了许多顾槐舟生日会的照片。

不得不说顾槐舟的出手很是阔绰,那些在宴会上不起眼的东西都昂贵得要命,甚至还有一些有名气的明星网红都出现在了他的的生日会上。

钟言从来没这种待遇,她想想就觉得离谱,在惊讶之余,她还在人群中找了找陆轻丞的影子,但她几乎翻遍了所有的照片,都没看到一个像陆轻丞的人影。

钟言也疑惑了,陆轻丞怎么会转变得那么快,就像要和自己十多年的生活都切割一样,再也没有出现在任何旧友的社交圈中。

钟言百思不得其解,但谁也无法出来给她解答这个疑惑,就连陆轻丞自己恐怕都不能。

在他们都快要开学的前两天,钟言才又接到顾槐舟的消息,他要在家里举办生日晚宴,邀请钟言过去。

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钟言心里是忐忑的,她知道别人不一定欢迎她,要是去了的话还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不愉快。

顾槐舟似乎知道她的担心,隔了一会后又发消息过来道:“你别担心,在我家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钟言犹豫了大半天,还是同意了。不过在她换好衣服出来后,钟轲和钟绢怡也穿戴华丽站在了客厅里。

两人也看到了她,钟绢怡便撅起嘴,气恼地说:“怎么你也去啊,倒霉死了,我还以为我家就只邀请了我一个。”

钟言不知道她是以什么名义被邀请的,她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是他同学,我们还是朋友,这有什么稀奇的,谁让你不能跳级呢。”

几年下来,钟绢怡的嘴上功夫是比不过钟言的,她气得一跺脚,拽着钟轲走出去。

钟言不想和他们一道过去,她在家里磨蹭了一下,才提着自己的小礼物踏上了去顾家的路。

这还是钟言第一次来顾槐舟家,也是她第一次明白什么叫真正的踏破门槛,不过是家里举办的一个聚会,竟然会来那么多人,让钟言都不由地怀疑一些人是不是来参加了两次。

但顾槐舟却做得很得体,他穿戴整齐,站在客厅处的走廊里,礼貌地和每一个客人寒暄。

钟言走进去的时候,顾槐舟接过她手里的礼物,笑着说了声谢谢,才出声打趣:“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钟言无所谓地笑笑:“怎么可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恭祝你生日快乐啊小寿星。”

顾槐舟笑着应下她的祝愿,朝她示意:“里面就坐,吃好喝好,有事找我。”

钟言当然有眼色,她要是今天还去找顾槐舟的话,顾家长辈怕是会用眼刀把她戳死,于是她只是问了一句:“那陆轻丞来了吗?我去找他。”

顾槐舟闻言只是笑笑,回答她道:“现在还没见到人,也许还要等会吧。”

钟言一听顿觉无聊,在这种地方,连陆轻丞都没在的话,那得多没意思。

钟言进门找了个地方坐下,一个人无聊地在那里喝果汁吃蛋糕,自己倒也玩得很开心。

其他人都是一簇一簇地聚在一起,端着酒杯不知道在嬉笑些什么。

钟言形单影只,想玩乐的心思也就慢慢淡了,她真准备找个机会溜走的时候,忽然有两个声音过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钟言惊讶地看过去,却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廖寻和夏彩朗,两人一人一边走过来搂住钟言的肩膀,笑着问:“我们钟言小朋友怎么在这呢?”

钟言更加泄气了,弓着腰说:“感觉挺没意思的,我都想走了。”

夏彩朗往四周看了一眼,笑着问:“怎么会觉得没意思呢,要是顾家长辈听到你说这些话,他们不得气死不可,这可是他们精心为顾槐舟准备的十八岁成人礼。”

钟言无奈地吐了吐舌头,却还是不怕死地说了一句:“真的嘛,万一顾槐舟自己都不觉得开心呢。不过你们怎么过来了?”

“还不是顾槐舟喊我们过来的,而且他的十八岁,我们也得捧场。不过你真的想走?要是实在无聊的话我们送你回去。”

廖寻说得很客气,钟言立马摆摆手拒绝了:“那倒是还不至于,和你们说说话就好了,不过你们也不用在这里陪着我,你们去玩啊!”

廖寻听完朝夏彩朗歪歪头,夏彩朗会意之后,拍了拍钟言的肩膀,笑着说:“那我们就先走了,你好好玩。”

两人笑着离开了,钟言松了口气,重新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但有人却不想让她太平静,此时钟绢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端着一杯果汁趾高气扬地看向她:“你刚才和谁说话呢?”

钟言看也不看她一眼,往嘴里塞了一个荔枝球,才说:“朋友。”

“什么朋友,你怎么会认识他们,我才听说他们是顾槐舟从小的朋友,家里非富即贵,怎么可能是你这种人认识的?”

一次两次就可以了,这话听太多真的会让人无语,钟言此时就抬头看向钟绢怡,明晃晃地嫌弃道:“你好幼稚,我怎么就不能认识了,神经病。”

钟绢怡正想发怒,一个修长的身影却忽然走了过来,直接遮住了钟言大半的身躯,钟言懒洋洋地抬头,见是顾槐舟过来后,她便露出欣喜的笑容问道:“大寿星你怎么过来了?”

顾槐舟神情温柔,对着她说:“听廖寻他们说你很无聊,他们让我来哄哄你。没想到你一点都不无聊,还尖嘴猴腮地和人吵架呢。”

钟言无奈一笑:“我有那样吗?”

顾槐舟摸了摸钟言的脑袋,笑道:“开玩笑的,你吵架时候也很美,其他人就不一样了。”说完他直起身,看向惊愕的站在一旁的钟绢怡,冷淡地笑着问:“对了,这是你妹妹吧,从来都没听你提起过,我还以为你没妹妹,也差点没认出来。”

钟绢怡听着这话直接被气红了脸,她不敢置信地瞪着顾槐舟,颤抖着声音质问:“我们家隔得那么近,抬头不见低头见,你竟然说不认识?”

顾槐舟满怀歉意地啊了一声,淡笑着说:“那还真是抱歉,我脸盲,这边的人我几乎只认识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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