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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远观与近身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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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言没能正面回答,不过她看着陆轻丞笑容戏谑,想来应该也不是一本正经。

于是她乐滋滋地捂上嘴巴,试图挑衅陆轻丞:“我就不说喜欢,你咬我啊,我倒要看看你会做什么!”

陆轻丞闻言泄气地抓了抓头发,抬眼朝她笑:“这可是你说的啊,你等着。”

钟言还捂着嘴巴放肆地笑,却没想到陆轻丞忽然欺身上前,悄悄地在她手上啄了一口。

钟言震惊得眼睛都大了一倍,她诧异地放开手看看,不敢置信地问:“陆轻丞你做了什么?”

陆轻丞找回了面子,看着钟言笑:“这下知道厉害了吧,谁让你还敢胡说。”

钟言确实是不敢了,只是刚才陆轻丞的行为太过暧昧,而且她手上还留有淡淡的温热,她觉得那个奇怪的触感一直在她心里荡漾,让她不好意思再直视陆轻丞。

于是她眉头一皱,痛苦地倒了下去,口中呢喃道:“陆轻丞,我不行了,我头又开始疼了……”

她还没说完,陆轻丞就已经手忙脚乱地帮她摆好体位,还贴心地替她盖上被子,才紧张兮兮地问:“又疼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钟言却想让陆轻丞快走,她依旧难过地摇头,轻声说:“我有点不舒服,你让我自己待会行吗?你这个饭盒放在这,等我洗了给你送过去。”

陆轻丞听完倒也不说别的,只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确认温度不是很高后,才微叹口气:“那你休息,如果夜里感觉不舒服,没人帮你的话你打电话给我,我一定过来。”

钟言点点头,目送陆轻丞离开。

刚才陆轻丞那么活泼,她都差点忘了,他其实还有伤在身,却还拄着拐杖在她家里家外折腾了半天。

钟言越想越气,确认陆轻丞真的离开后,她猛地爬起来,冲刚好上来的钟轲大吼一声:“兔崽子你以后要是再敢动我的人,我让你在家里住不下去。”

钟轲气得不会反驳,干站了半天后,噔噔噔地跑下楼去和爸妈诉苦:“钟言那个疯子病得神志不清了,我们把她赶走好不好!”

没有人理会他的无稽之谈。

钟言下去把小猪饭盒洗干净,本想上楼睡觉,但这么走一遭她却清醒了少许,躺在床上也睡不着了,一闭眼就想起陆轻丞给她抄的笔记,她不温习,好像有点对不起他。

钟言犹豫了几秒,还是利落地爬起来,裹上一件羽绒服,开着台灯继续看书。

要问她为什么这么努力,钟言自己也说不太明白,一开始是想争口气,让钟家人刮目相看,后来被顾槐舟打击到,她开始追逐他的步伐跌跌撞撞地往前。

现在她却形容不出来了,她好像生下来就应该这么努力,不然她都对不起她自己吃下的饭。钟言把这叫做不学习内疚症。

这天她十二点钟准时放下课本,给陆轻丞发了条消息:“今天谢谢你,南瓜马车。”

陆轻丞大概还没睡,立马给她回了条消息:“如果你是灰姑娘,我怎么会是南瓜马车呢?傻不傻。”

钟言看得乐不可支,却还是给陆轻丞改了个备注“南瓜马车”。

这一晚上的折腾过后,钟言竟然意外地清醒了很多,起码是能去上学了。

陆轻丞依旧敲响了她家的门,钟言听见后匆匆下楼往门口跑去,钟轲站在餐桌旁,端着属于她的一杯甜豆汁问:“你不吃早点啦?那我吃咯。”

钟言不和他废话,只丢下一句:“随便你!”反正陆轻丞那里肯定有吃的。

才一上车,陆轻丞就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又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确认没发热后才嘘了一声:“看起来是好转了。”

钟言也学着他的样子低头看他的腿,陆轻丞也不介意,大大方方地演示给她看:“我这也差不多了,很快就能下地走路了。”

钟言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要去打篮球?还早着呢。”

陆轻丞无奈地摸了摸脑袋,却又嬉皮笑脸地凑过来问:“钟言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打篮球,你可真神了,那你能算算我们会不会结婚吗?”

钟言没有愕然,她只觉得眼前这人疯了,便毫不留情地转变话锋:“今天我肯定会被提问,得看会书。”

说完她又把昨天的笔记本掏出来细看。

有时候陆轻丞是真的佩服钟言,钟言好像有取之不竭的动力,在学习这方面,她能像个永动机一样勇往直前。

他就不一样了,他昨晚看书看得有点晚,现在还困着呢。

于是陆轻丞安心闭上眼睛睡觉,但这次还没等他睡着,先有一个东西轻轻地捶了他的肩膀一下。

陆轻丞睁眼看去,是钟言闭上眼睡着了,只是她的内心大概在抗拒,即使睡着,头也还像个拨浪鼓一样到处晃动着。

陆轻丞无奈地笑了一下,把钟言的头轻轻拔过来,靠在自己肩上。

其实他也不是很喜欢和别人肢体接触,可这人是钟言诶,陆轻丞心里喜欢得不得了,还欢喜地睡了过去。

来到校门口的时候,钟言先警觉地醒了过来,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睡着了,还睡得十分安稳,等她再转身一看,自己还是在陆轻丞肩上睡着的……

陆轻丞此时也醒了,他知道钟言在想什么,便出声调侃:“刚才你忽然睡着了,还往我身上靠,我不介意,只是你好像会流口水啊。”

钟言大吃一惊,趁着没脸红之前脚底抹油溜了出去。

她才不想承认自己做过那么白痴的事情,可等她跑出一段距离后,才想起来陆轻丞还拄着拐杖呢。

钟言又觉得不对劲,马上拎着书包小跑了回去。

她终于在校门口看到了陆轻丞,他拄着拐杖慢慢往前走,还和人说着话。下一秒钟言就看到那人是顾槐舟,他倒是对陆轻丞照顾有加的,一路陪着他慢慢走过来。

钟言慢慢地磨了过去,还什么都没说呢,顾槐舟就笑着说了声:“你们不是一起来的吗?你怎么抛下他走了。”

钟言觉得这事情很难堪,她便低着头顶了一句嘴:“关你什么事。”

下一秒她的手却被人轻轻握住,是陆轻丞伸手握住了她,还朝她温和地笑,钟言在发愣的时候,陆轻丞轻轻在她耳边说了声:“我没事的。”

钟言忽然觉得很愧疚。

当然顾槐舟没把她的顶撞放在心上,他只是看了两人一眼,见他们关系不错后,就先说道:“那我就先走了。”

真地擦肩而过前,顾槐舟还在陆轻丞的后脑勺上轻轻拍了一下,打趣说道:“没想到啊,谈个恋爱性格就变了那么多,你是不是恋爱脑?”

陆轻丞以前的脾性又上来了,他张扬地朝顾槐舟嬉笑怒骂:“滚,谁说老子变了!”

其实他只是在钟言面前有了点变化而已。

对于顾槐舟的话,钟言却很不满,她噘着嘴说:“他干嘛那么说你,学习好了不起啊?你怎么就恋爱脑了。”

陆轻丞停住脚步,笑眯眯地看着她问:“钟言,我还不算恋爱脑吗?那肯定是我对你还不够好。”

钟言愣了愣,急吼吼地憋出一句:“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只是不喜欢听顾槐舟那句话,深究起来,却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她是故意想挑顾槐舟的刺,还是不想让他评价陆轻丞,她自己都搞不明白了。

其实他们在一起之后的日子也没多大的变化,钟言还是一门心思地扑在学习上,陆轻丞也在学习,但他的注意力不及钟言,好几天没在球场上溜达了,他有点闲得慌。

傍晚轻风和煦,余辉遍地的时候,他就趴在桌上眼巴巴地看着钟言,时不时地冒出一句话。

“钟言,我听说学校的海棠花开得很盛,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钟言冷漠地摇头:“不去。”

“听说我们学校有字画展览,要不我们去看看?”

钟言依旧那句话:“没兴趣。”

隔了一会,陆轻丞进行最后一次尝试:“要不我们去小卖铺买东西吃吧。”

钟言这次放下笔,疑惑地看向他:“你刚才不是才吃了一大碗吗,怎么就饿了?”

陆轻丞没说话,他只是嗷呜一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钟言见他消停,提笔写了两个字,大脑却在高速运转起来,海棠花、书画展览、小卖铺,这些不都是在篮球场那边呢,这好家伙,原来是想去看打篮球。

钟言想出来后,却依旧奋笔疾书,在写下一个句号后,她伸了个懒腰,做出大发慈悲的样子,看向陆轻丞:“我要去篮球场看看,你要不要去?”

陆轻丞当然去,他就等着这一句话了,不过两人没表现得太明显,他拄着拐杖走,钟言一言不发地跟在他身边。

走到幽深的小竹林边上时,钟言不动声色地问出声:“陆轻丞,你自己长了腿,怎么就非要我跟你来呢。”

陆轻丞看她一眼,笑了:“我一个人去,那叫看。和你一起去,那就成了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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