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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把男朋友让给她?

我没有追上去一探究竟,因为不管是叶舟还是顾清柠,他们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明面上还是需要遮掩一下,我无法太光明正大去参与他们的事情。

我拉了拉口罩更好的遮住自己的脸,调整了心态准备回去,手机突然在这个时候响了。

我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我养母、也就是现在的妈打过来的电话。

对她我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但她真的让我觉得内心很疲倦,我盯着屏幕看了很久还是接听了电话。

她说她心痛病犯了,身边没有人照顾,让我过去给她送药。

我这个样子本来是不太想去的,可是害怕她用药不及时会出事,所以我还是去药店给她买了药,询问了她的居住地址以后打了个车给她送过去。

已经一连好几天了,她都是住在祁司玄安排的住所,还把她闺女也接了过来一起住,不过那个赌鬼出门不在家。

之前说是祁司玄安排的别墅我还有点不信,亲眼目睹以后才发现说的是真的,祁司玄真的把我养母当成丈母娘供着了。

突然发现他房子挺多的,当妖就是好,都不用为钱的事情着急上火。

我把药递给我妈,嘱咐她多喝水按时吃

药就准备走了,她却一把拉住了我。

“你刚来就走?你就不能在这儿陪陪我吗?”她有些埋怨道。

我看了她一眼,随意找了个借口:“我要回去上班。”

“你上什么班啊,你领导这几天找你都找疯了,电话都打我这儿来了,你根本就没去工作。你来见我还戴个口罩干什么啊?”

她话音刚落突然伸手一把将我口罩拉了下去,我几乎都来不及阻止口罩就掉在了地上。

我慌张地伸手捂住了我的脸,但已经晚了,她什么都看到了。

她被吓得脸上的血色猛褪,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指着我叫道:“你的脸、你的脸怎么了?”

“我、我没事,我在参加一个派对,化的妆。”我慌乱地找了个借口。

“你胡说!”她根本不信,有些情绪失控地叫道:“你是不是快死了?”

我诧异地看向她:“你说什么?你知道什么?”

她的话像是一个问题、其实是用笃定的语气说出来的,她为什么会有此一问?正常人的反应不是应该怀疑我得了什么病?为什么她会把死跟我联系在一起?

她被我给问住了,神色有些慌张起来:“没有、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

道,我就是、我就是随口一说。”

随口一说?这种事情可以随口一说?

她不停闪烁的眼神告诉我她分明就有事儿,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瞒着我。

我直接把脸拉了下去,疾言厉色地开口:“我在问你一次、你见过什么人?那人和你说了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随口一说,我……”

“我让你说实话!”我厉声打断了她,声音和态度都很强硬地咆哮:“我也是你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你要让我死不瞑目吗?”

她被我的咆哮给吓住了,纠结了几秒小声地开口:“几、几个月前有一个男人来家里找过你,给了我一个手镯子,他说、说你活不过二十二岁,让我把那个镯子给你戴上,说是可以延长寿命。”

“什么样的男人?他有没有说叫什么?长什么样子?从哪里来的?”

“看不到脸,他裹得严严实实的,我就觉得是个江湖骗子,没把他当回事。他就说了这个镯子的事情,其他都没有说。”

“镯子呢?”我颤抖着声音问。

“被你姐拿走了。”她低下头,有些局促不安道。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可以随便给姐?她是什么人你不知

道吗?”我忍无可忍地怒吼。

那个给手镯的男人是谁?会不会就是那个这么多年来一直给我续命的人?

他是谁呢?会不会是我的生父?

如果他是我的生父、那我妈为什么要离开他嫁给云峰然后在那种环境下生下我们?

百思不得其解,觉得我的父母像谜一样让我不能明白和理解。

“不是、不就是一个手镯吗?你为了一个手镯这么说你姐?什么叫做她是什么人?她可是我的亲生女儿你知道吗?”我妈愤愤不平地维护道。

这句话莫名地有点儿刺痛我。

我自嘲地冷笑了一声:“对、她是你的亲生女儿,我不是。”

我说完有些负气地转身就要走,她在我身后怒骂:“你什么意思啊?嫌我是养母了是吗?云千寒你不要忘记了,我们老徐家是因为你才断子绝孙的。”

我脚下顿了一下,突然觉得千斤重。

铺天盖地地记忆汹涌而来。

当年她怀过一个孩子,是个男孩,八个月的时候流产了。

那天我发了高烧,我养父深夜送我去医院,留下她和我姐在家。

孕晚期上厕所频繁,她半夜迷迷糊糊地起来绊倒了,意外就这样发生了。

因为是深夜,我爸

又不在家,送医不及时导致她的孩子流产了,她也因为大出血失去了生育能力。

因为只有我姐这一个亲生的,所以她很疼她,把她捧得高高在上,导致姐姐变成了这个好吃懒做好赌成性的样子。

这件事情不是我直接造成的,但是我有责任,这些年我一直觉得愧对她和我养父,总想努力补偿,但好像怎么都做不好。

见我停下了脚步她赶紧跑到了我的面前,拉着我的手讨好道:“千寒你现在攀上高枝了,是有钱人了,以后就是富家太太。可是你命不好,你都快死了,等你死后什么都没有了,不如、不如你把对象让给你姐姐吧?”

她说什么?

疯了吧她?

我冷冷地把手从她手心抽出来,隐忍着怒意:“身体不舒服回去好好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她不死心地再次抓住我的手哀求:“妈求你了,你快死了我年纪也大了,你说你姐以后怎么办呢?我们一走她可就孤苦伶仃了,要不是你弟弟命短胎死腹中,你姐现在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说着眼泪立马就汹涌而出,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每次提到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我的内心就是一种煎熬和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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