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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说说通房的事情

“你娘早产了,把你的例银给我!”苏父看着苏也棠的眼神,没有一点为人父的温情。

看着苏也棠的眼神,好像眼前站着的,不是她的亲生女儿,只是一个提款的机器一般。

苏也棠将荷包递给苏父。

苏父颠了颠,眼里就是一阵怒火,“怎么少了?你不是在夫人身边做大丫鬟,一个月有二两银子吗?这怎么少了这么多?”

其实也没少多少,就少了三百个铜子儿,这个月,她跟在江既白身边伺候,江既白时常 出门闲逛,她也跟着去,嘴馋买了不少零嘴儿吃。

但仿佛那副她十恶不赦的样子,让她心中厌烦不已,“你就只来拿钱,怎么不问问我在这府上过得好不好,累不累,有没有被人欺负,有没有被主子责罚?”

苏父见她还敢顶嘴,上去就是一巴掌,“方老爷和夫人都是读书,识大体的人,他们会无缘无故惩罚你吗?还是你自己做错事了。”

“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要是不做错事,别人会欺负你?”

苏也棠已经被那一巴掌打蒙了,苏父的话,在她的耳朵里直嗡嗡,良久,她才回过神来。

就见苏父恶狠狠地瞪着她,“我告诉你,你在这府上给老实点,要是敢做错事被主子赶出去,我就打断你的腿!”

“还有,下个月要是再敢拿这点钱来糊弄老子,你给我等着!”

看着那男人拎着她的钱袋大摇大摆离开,苏也棠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一脚踹在西角门上,“混蛋!”

“丫头!”江既白适时从墙头上开口,“被人欺负了?”

苏也棠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要回府,却被江既白一把拉住,“行了,别气了,我带你出去玩!”

“不去!”苏也棠只觉左边的脸都没有知觉了,说话时还丝丝拉拉的疼。

江既白已经抓着她的手腕,硬拽着她走了,“走吧,今天端午节,街上可热闹了。”

苏也棠挣扎了两下,挣扎不过,就被他这么拽着走了。

江既白看了眼被自己抓在手里的纤细手腕,唇角含笑:她,不挣扎了。

殊不知,苏也棠是因为挣扎不开,便不想费力气了。

“走走走,前面有杂耍的!”江既白拉着苏也棠就往前走,但人群拥挤,还是将两人的手挤开了。

苏也棠顺势将手背在身后,不再给江既白耍流氓的机会。

江既白撇撇嘴,尽力往苏也棠身边凑。

就在此时,“啊,有人落水了!”

“有人落水了,快救人啊!”

江既白亲眼看着苏也棠被人从桥上挤下去,耳边就响起一阵“救人”的呼喊。

然他正要下去救人,就见苏也棠在水里迅速反应过来,竟然自己划水爬到了岸边,被人用 长棍子拉上来了。

她走到江既白 身边,“外披给我!”

江既白下意识就将外披脱下来递给她,她接过来披上,声音沉闷,“我先回去了,你自己玩吧!”

她就是脑子有病,才会来凑这样的热闹,前世黄金周时,出去旅游见得人山人海还不够多嘛!

今天还真是晦气他妈给晦气开门,晦气到家了!

她走得快,却不知身后江既白看着她的眼神中,竟隐隐带了些兴趣。

“不是说让小丫头喜欢上你吗,怎么好像你快要被俘虏了?”福来看着纸上被圈起来的“苏也棠”二字,调侃道。

“不过说真的,自从端午那日你们一起去逛街,回来你就不太对,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既白斜了他一眼,“想知道?”

“想!”他都要后悔死了,好好的干嘛非得去逛醉春楼,就应该这俩人,看看他们俩到底有什么猫腻,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寄希望于眼前这男人大发慈悲告诉他真相。

“先把用兵论背了我就告诉你!”

福来气急,“不说拉倒,我问小丫头去!”

说完,转身就走。

太可怕了,背书绝对是这世上最可怕的事情,没有之一。

如果还有更可怕的,那就是背用兵论。

他一个武将,以后是要随父兄一起镇守边关,不思习武,天天抱着一本书摇头晃脑,这像话吗?

他去找苏也棠的时候,苏也棠正在花园里蹲着,和花匠闲聊家常。

他越听越是惊奇,沈府的花匠,可不是寻常的花匠,在燕国所有花匠里,排不进前五,也能排的上前十了。

苏也棠竟然能就花木之道与他交谈,还说得头头是道,甚至让花匠都开口称赞她造诣颇深。

难道她小小年纪,对花木的研究,竟然比老花匠都要高深吗?

“小丫头!”

苏也棠听见福来的声音,就开始厌烦,“他又要干嘛?”

这都多长时间了,还没完了是吧!

福来被苏也棠吼了一声,面露怔愣,“小丫头好没良心,竟然嚷我!端午那天还是我让江既白带你出去玩的呢!”

不提端午还好,他一提端午,苏也棠就一肚子气,皮笑肉不笑道:“那还真是感谢张公子大恩大德呢!”

福来一怔,“这怎么好像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这小丫头并不感激自己呀,难道,并不像他想的那样,端午同游之后,两人的感情突飞猛进?

那江既白这些日子总缠着苏也棠是干啥呀?剃头挑子一头热?

不能吧,依照他对江既白的了解,他不应该对女人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吗?真陷进去了?

越想,福来就越惊恐,最后竟然满脸慌张地撒腿就跑。

苏也棠被撩了一脸灰,嘴里骂了一句:“毛病!”

在苏也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江既白对她的态度变得越来越奇怪了,端午之前,动不动就招她去干活,端午之后,动不动就给她送小零嘴,让她被府上的丫鬟针对,最近,竟然有事儿没事儿就拉着她逛花园了。

“我说,您老到底有什么事儿,您直说行吗?”她这都要成府上那些小丫头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前天晚上睡觉时,水柳还往她被窝里塞毛毛虫呢。

虽然她后来又给水柳塞了一只大老鼠,但仍然无法抵消她心里的怒火。

她对这府上的几个男人,根本一点别的心思都没有啊!

江既白一怔,随后无所谓道:“也行。”

“那你说说这是什么虫子,应该怎么防治吧。”江既白状似极为平常地指着一边柳树上趴着的洋辣子。

苏也棠心中一惊,“我不知道!”

“不知道也没关系,咱们说说通房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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