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暗的不行就明着来
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
躺在床上的德拉科格外心神不宁,翻身翻了好几次都没睡着。
这种糟糕的感觉一直都在折磨着他。
“肯定是薇恩!”
他骂了一句,随后解开各种陷阱把克拉布和高尔都给踢醒。
“快点,蠢猪!”
“唔——怎么?”克拉布两只手都在揉着眼睛,“是不是猫头鹰的人打过来了?”
“别废话,我总觉得不对劲。”
按照他对文森特的熟悉程度,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能安然无恙。
希格斯的事情暴露是不可避免的。
哪怕把人给包得严严实实,
某对红毛双胞胎都能层层掀开。
复方汤剂估计是不顶用了。
不过还有达芙妮。
但在这之前,得先要去面对某些该来的。
德拉科披上天鹅绒袍子,踏着高档舒适的棉拖鞋,领着两位跟班小弟安静地走出了宿舍。
外面漆黑一片,寂静得有些渗人。
“哒——哒——”
地牢已经接近千年的历史,修修补补都总是会从上面滴水下来。
高尔畏畏缩缩地走在最后面,
“德拉科,
他们没在这里,
我们不如回去吧?”
“闭嘴!”
德拉科刚停下脚步,就跟后面的克拉布撞到了一起。
他踉跄好几步才站稳,“蠢猪!你能不能睁开眼睛走路?”
“非常抱歉。”克拉布这一下总算是精神了。
高尔听见这几声吼,也没再继续害怕下去。
“德拉科,我们要去哪?”
“活动室,我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
小心翼翼避开费尔奇和洛丽丝夫人,他们在凌晨三点的时候才终于抵达。
走廊里的淡淡香味还没散去。
德拉科不得不承认文森特是个有原则的人。
保证派对11点收场,那就是11点收场。
但当他来到俱乐部门前时,这一切的一切全都变成了恶感。
“该死的大金毛!”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上回被踹掉一扇,这回居然还不止。
克拉布和高尔高举着提灯。
镶金的昂贵墙纸上,全是各种大小不一的脚印。
精美的陶瓷装饰品全都碎了一地。
还有他经常坐的桌子,居然从中间平整断成了两截。
“一定是韦恩!”睡意全无的克拉布仰起头,“还有那只猫头鹰!”
天花板的黑天鹅全是坑坑洼洼的爪子印。
可奇怪的是,每个爪印的大小还都不一样。
原本没觉得肉痛的德拉科脸色剧变。
这是刺绣的工艺,并不是画上去的。
单单是排期预约,他爸爸就花了不少钱。
加上给东方大国一笔高昂的制作费,
光是这个绸缎般的刺绣黑条鹅,
没算运费都得接近五百枚金加隆。
其他的水晶吊灯和小饰品之类的,
大多都是由布雷斯提供的。
现在好了,全都变成了碎片。
“恢复如初——”
试图挽救的德拉科失败了。
“反修复咒?”高尔望着它们升起又落下,觉得比之前要碎得更厉害。
“给我等着!”德拉科大步走了出去。
再不跑的话,费尔奇就要来了。
……
……
黑天鹅俱乐部活动室被毁一事,果然到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文森特每一次去礼堂用餐,都会很有仪态地朝斯莱特林长桌举杯致敬。
如果不是充满嘲讽意味的牛奶就好了。
“该死的!”布雷斯没吃几口就把刀叉给扔了。
“我现在就想跑过去撕烂他的脸!”
德拉科的忍耐似乎也到了极点。
“明天是周六,我们跟拉文克劳有一场魁地奇比赛。”
他的意思说得很明白。
去掉那些看球赛的,城堡里待着的学生不会有太多。
达芙妮拿起餐巾擦拭嘴角,“你希望我怎么做?”
“直接跑去他们的活动室,将信交给韦恩这个混蛋。”
潘西轻拍长桌,“德拉科,我跟她一起去!”
十一岁的女孩子没什么,最怕某对红毛兄弟到处传谣。
“光明正大走进去?”达芙妮看起来有些犹豫。
“是的,光明正大。”
“我明白了。”
两位女孩子找对家的俱乐部会长算账,再怎么不想搭理都得过去会一会。
“还有韦恩的头发。”布雷斯满脸狰狞道:“我要亲自变成他的样子,将全部教授都得罪一遍。”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
希格斯虽然已经暴露了,但最后还能起到一个减轻警惕的作用。
当文森特以为黑天鹅是换一种方式的时候,
肯定想不到还会再次用到复方汤剂。
“价目表谁做?”
“我来!”
德拉科挨个分配着任务。
格兰芬多长桌的文森特用餐完毕,转身再次举起了牛奶杯。
没有人看过来。
“他们一定是在想别的办法。”赫敏递过来一卷羊皮纸。
他摊开后随意看了几眼,“来暗的不行,
我估计会明着来。”
羊皮纸里面的,是即将举办的第一届昆特牌大赛。
总奖金6000金加隆,只有前十名有份。
“第一名太多了吧?整整2000金加隆的。”
“你觉得多少合理?”
“300、200、100,之后可以设置成前五十名都有份。”
赫敏点点头,猜到了他的用意,“还有最佳卡组,最快结束对局这些吧?”
“对。”文森特将羊皮纸卷好,“邓布利多教授说决赛会邀请一些老朋友过来,你觉得搞一个公司怎么样?”
“太快了吧?”
“确实,而且我们都还在上学。”
昆特牌注定是要走出校园的。
现在时间还早,可以到暑假试试水。
“噢,还有这个。”赫敏临走前还放下了一本杂志。
非常奇怪的是,它的封面图画和文字都是颠倒的。
“《唱唱反调》?”文森特有些惊讶地拿起它,“你什么时候习惯看这些书的?”
“这是拉文德的。”赫敏指向标题底下的一行魔法如尼文。
“我知道这个是奎里纳斯·奇洛的意思,其它的就要靠你来翻译了。”
大致研究了一下,他发现这个副标题还是一如既往的有意思。
翻开杂志的第一页,是阿兹卡班一名新囚犯的近照。
枯黄干瘦的奇洛呆呆傻傻地望着天花板,口水从嘴边不断流淌出来。
这位大聪明的下场,还真是凄惨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