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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离她远点儿,那是我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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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大叔的谆谆告诫,厉瑾年自信一笑,迈着大长腿,单手负后往前走,语气淡淡道:“我们儿子都有了,她能跑哪儿去?敢跑,我打断她的腿!”

想到办大事要紧,宫晴雪压着怒火,沉默地跟在厉瑾年身后,往村里走。

发觉手里多了个温热的馒头。

惊讶抬眸,见是满眼同情的大叔,走在自己身旁,低声说:“你老公打你哪儿了?严重吗?一会儿我找村医来给你看看”

满脸窘迫的宫晴雪,轻咬着嘴唇低下头,正犹豫着该怎么解释,见一道疾风袭来。

大叔被厉瑾年一把揪住衣领,扯到路边,口气冰冷而带着警告之意:“离她远点儿,那是我媳妇儿!”

男人的口气凶狠又冷漠,配着他被风吹毛的爆炸头,让宫晴雪忍不住想到一只凶巴巴,在护食的狮子王。

被他身上的冷厉之气给震慑到,大叔连连后退,紧张地搓着手,讪讪一笑解释道:“瞧你紧张的,我就是担心,你的娇娇媳妇儿被你欺负嘛。”

三人闷头疾行,来到一个破旧的院子前。

宫晴雪扫了眼大门,见褪色的木门上挂着一把生了锈的大铜锁。

走在最前面的厉瑾年推门进院子,门板惨叫着掉在地上,溅起一片飞扬的尘土。

院子里的野草长的有一尺多高,两间破烂的瓦房连门都没有。

窗户上的窗纸被风吹的支零破碎,露着几个黑洞洞的大口子,看着很渗人。

宫晴雪后背一凉。

不知为何想到了那种荒村里面的鬼屋。

见她脸色霎白,开三轮的大叔上前,爽朗一笑道:“厉小弟,这屋子得修缮一下才能住人,我先帮你们收拾着,你俩赶紧办正事去。”

“好。”厉瑾年从行李箱中,拿出两瓶泸州老窖。

然后强势揽住宫晴雪的肩膀,走出院子,沿着山路,往村子北口走,冷声解释道:“我们这次来的目的是说服古老师,劝他在孙女去世后,把眼角膜转让给灼宝。”

“他孙女是骨癌晚期,十岁。”

“你就说你是我媳妇儿,来看看他们。”

宫晴雪点点头,语气坚定地说:“嗯!这次,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我们。

默念着这两个词,厉瑾年心里一动,侧眸看着信心满满的宫晴雪,忽然湿了眼眶。

三年阴阳两隔。

他那时夜夜抱着游艇的残骸,跪在孤寂的甲板上,向神明虔诚地祈求。

想折寿二十年,祈求能在梦里见宫晴雪一面。

而今。

终于盼到

我们日日都能相见。

他压下心里的百转千回,抬手拂去落在宫晴雪头上的柳絮,附和着说:“会的。”

说话间。

两人来到村子最北面的一个院子。

蹲在大树底下闲聊的大妈、大爷齐齐看了过来,眼神交汇着八卦。

【这对夫妻看着像是有钱人,听说儿子生下来就是个瞎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黑心钱赚多了。】

【听说他们想要古老师孙女的眼角膜呢,上次这个戴墨镜的帅哥来的时候,被古老抡着棍子,满村子追着打,他还敢来?】

【这小姑娘长得跟小仙女似的,怎么眼瞎找了个这么凶的老公啊?这个男人面相很凶,身上戾气太重,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

宫晴雪硬着头皮,走上前抬手敲院门,软语道:“古老师你好,我是厉小刚的媳妇,想来看看你,你方便开一下门吗?”

等了许久没有任何动静。

日落西山,炊烟袅袅。

看热闹的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她捂着咕咕叫的肚子,靠在门口的院墙边等,听见门“吱呀”一声开了。

宫晴雪神色一喜,走上前。

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见一盆浑浊的水扑面而来!

她大吃一惊抬手来挡,就见一道高大的身影挡在自己身前,有几滴污水溅在了自己的裤腿上,散发出一股臭味儿。

门口传来一个老人苍老的声音,夹杂着怒气喝道道:“滚,给我马上滚出去!”

“我说了,我孙女的眼角膜,我死都不会给你们的!”

“哐当。”

门被无情地关上了。

宫晴雪从厉瑾年的怀里钻出来,顾不得擦拭裤腿上的污水,踮起脚尖往院子里瞧。

见一个身着麻布短衫、黑裤子的老人背着双手,准备回屋子。

她心念一转,语气真诚地说:“古老师,要是我丈夫之前言语对你有冒犯之处,我替他向你道歉”

话说一半。

见老人沉着脸,双手端着一盆水,从屋里走出,扬了过来!

她吓了一跳,转身,一把攥住还在整理衣服的厉瑾年道:“快跑!”

两人在路上拔腿狂奔。

古老师举着棍子在后面追,口中大骂:“你们有几个臭钱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是不给!”

“再来我家,我打死你们!”

宫晴雪一边跑一边回头看,见古老师马上就要追上来。

她心里大急,指着前方不远处的白杨树说:“厉瑾年,上树,快点上树!”

“爬树?你脑子有病吧!”厉瑾年的右眼皮猛地一跳,坚决不肯做这种奇怪的事情。

带着她拐弯跑到了一个瓦房后面,脚踩着地面上的矮树桩子,大长腿一跃,爬上了墙头,垂下手臂厉声说:“把手给我,快!”

紧随其后的宫晴雪抓着他的手,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了上去。

两人牵着手,爬上屋顶向下看。

见古老师双手叉腰,站在高高的土墙底下大骂,但是没有上来。

有不少村民围上来劝说。

终于把眉眼狠厉的老大爷给劝走了。

屋顶上的宫晴雪手捂着狂跳的心脏,秀眉蹙起,长出一口气叹道:“这古老师的性子也太彪悍了吧!你上次是怎么跟他说的?”

“给钱他不要,承诺把他调到镇上去教书,他也不要,总之就是油盐不进。”

厉瑾年目光沉沉地看着老人的背影,收回视线,用手捏了捏宫晴雪的脸蛋,沉吟道:“你可有什么法子?”

宫晴雪轻咬着嘴唇,所有所思。

刚才她趴在院墙往里看,发现屋门口放着几把长镰刀和锄头。

她猛然想起在许炙家看到过同样的镰刀,还有铺在塑料布上那一片金黄的稻谷,神色一喜说:“有了,古老师家是不是种了很多麦子?我们明天帮他割麦子吧!”

“割麦子?”

厉瑾年凝眉不悦,差点用手捏碎墨镜的镜片,撇撇嘴道:“我真是疯了,才会问你法子。”

说完,他起身,踩着屋顶的瓦片,走到墙头,手撑着跳了下去,大步离开。

“哎!你不管我啦?”

坐在屋顶上的宫晴雪急的快要哭出来,看着他健步远去的背影气鼓鼓地说:“厉瑾年!这么高的屋顶,你撇下我不管了?”

“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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