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厉总吊打黑道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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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踏月而来,一个冷傲,一个爽朗大气。
身后跟着黑压压的保镖。
如黑云压顶,杀气腾腾地走进来,齐声喝道:“宫晴雪,过来!”
宫晴雪心神巨震,快如闪电,飞跑进他们的包围圈,颤声道:“小枫和灼宝被他的人盯着呢,你们千万别轻举妄动!”
“不然他俩会有生命危险的!”
“蠢女人,这就是你从画展拍卖会上偷逃出来的理由?”
厉瑾年恨铁不成钢地抓着宫晴雪的肩膀,剑眉紧蹙,咬着后槽牙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瞒着我擅自行动,嗯?”
“一致对外!”翟斯爵打断厉瑾年的控诉,扫视全场,冷声喝道:“把蔚少给我抓起来!”
“是,老板!”
保镖们一哄而上,与蔚少的人打斗起来。
“噼里啪啦。”
现场桌椅倒地,花瓶碎裂,乱作一团。
蔚少在几位保镖的护送下,从后门仓皇逃离,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宫晴雪送给自己的那个冰雕人偶没拿!
他从门口折返回来,抓起摆在餐桌上的冰雕人偶拿在手中,就被厉瑾年给揪住领子,提起,狠狠地扔在墙上。
“噗通!”
蔚少的身子重重地砸在墙上,又掉落下来,口鼻喷出乌黑的血迹。
他使劲甩了甩脑袋,吐掉口中的鲜血,手臂撑着地面艰难地想要爬起来,就被厉瑾年的皮鞋给踩住了右手。
“蔚临风,这一次,我不会饶了你的!”
厉瑾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嗓音狠厉而带着汹涌的怒气,抡起手中的钢管。
“不要!”宫晴雪瞪大眼睛,失声喊着冲过去。
眼睁睁的看着厉瑾年手中的钢管决绝地!
冷酷地!
敲在了蔚少的左腿上!
“咔嚓!”
“啊!”
骨头碎裂,蔚少瘆人的惨叫声响起。
男人双手抱住鲜血淋漓的左腿,发出野兽一般的吼叫声,声音响彻云霄。
听得宫晴雪心惊胆战,忍不住捂起耳朵。
见厉瑾年冷着一张脸,转着手中的钢管,准备再一次敲下去!
“厉瑾年!”
她心神巨震,大喊一声,疾步上前抱住发狂的厉瑾年,颤声道:“别打了,厉瑾年,我让你住手!”
“听话,别打了!”
“让开!”
厉瑾年宛若杀神一般,甩开宫晴雪的触碰,照着蔚少的右腿毫不留情地砸了下去!
“啊!”
男人痛苦的吼声再次响起,蔚少痛到面容扭曲,冷汗淋漓。
忽然看着染血的双腿惨然大笑,笑出了眼泪:“厉瑾年,为了个微不足道的女人,你这么下狠手打我?你特么牛逼啊!”
“枉我叫了你那么多年瑾年哥,还在拉斯维加斯为你挡枪子,你就为了个女人,这么对你兄弟?”
“你还知道我们曾经是兄弟?”
“哐当!”厉瑾年扔掉手中的钢管,大刀金马地坐在椅子上,颔首点烟,缓缓吐出烟雾道:“蔚临风,你若还不肯撤回监视我儿子和华小枫的人,我不介意把你的第三条腿也废了!”
“还有”
他长臂一伸,将还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的宫晴雪搂在怀里,嗓音冷冷道:“她可不是什么微不足道的女人,是我厉瑾年的太太!”
“你奶奶拿你没撤,那就由我来给你好好给你教教规矩!”
规矩。
想起往事,蔚少妖孽一般的脸上浮现出几丝暗光、目光扫向餐厅经理,紧咬牙关道:“通知那边,撤!”
“是,少爷。”
酒店经理掏出手机打电话,以手掩唇压低声音说了几句。
挂断电话,他吩咐人将伤势惨重的蔚少抬在担架上,出了饭店大门。
宫晴雪担忧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担架上的蔚少。
见脸色惨白的他,猛地睁开眼睛,看了过来。
男人深蓝色的眼眸里凝结着千层寒冰,极为阴森地笑了两声。
就像阴冷的毒蛇。
邪气又湿冷。
她的头皮一阵发麻,收回视线,弯腰捡起碎裂成两半的冰雕人偶,拿在手中,沉沉地叹了口气道:“这下,跟蔚家的梁子越结越深了。”
磊哥入狱。
蔚少的姐姐落马,畏罪自杀。
再到今天。
蔚少被厉瑾年敲断了双腿。
宫晴雪几乎可以预见到,蔚家的反应会有多么激烈。
她身心俱疲,拿着冰雕一步步走到翟斯爵面前,有气无力地说:“斯爵,我们走吧。”
“给我站住!”
厉瑾年疾步走来,霸道地扣住她的手腕,压着怒火道:“你跟我的好弟弟背着我,设计了一场好戏,打算金蝉脱壳,嗯?”
“小枫和灼宝的下落,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是你老公,是你的枕边人,你竟然不信我?”
当他知道宫晴雪成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被蔚少带走的瞬间。
心里的不安和恐惧达到最顶峰。
他急得发疯,生怕晚一秒,看到的就是宫晴雪的尸体。
如果这次不给蔚临风一个狠狠的教训。
这样的事就一定还会有下一次!
他实在冒不起这个险了!
“我当然不信你!”宫晴雪怒视着眉眼沉痛的厉瑾年,出言反驳道:“我要是告诉你孩子的下落,这辈子还能见到灼宝吗?”
“你会马上把孩子带走以此来要挟我,逼我立刻跟你复婚!”
“我要是拒绝复婚,你们厉家还会同意,我把孩子带走吗?”
“根本就不可能!”
“你永远都只顾自己的感受,从来都没有站在我的角度,替我想过!”
她满脸无奈地叹了口气,疲倦地闭上眼睛,语调幽幽道:“厉瑾年,你图一时的快意恩仇,“咔嚓”一下,就把蔚少的腿给砸断了!”
“可有想过,蔚家接下来,会怎么疯狂地报复我跟儿子?”
“我想带着灼宝过平静的生活,不用担心走到大街上会被人突然掳走,或者下个楼梯,都能被人拿枪顶在脑门上,你明白吗?”
宫晴雪含泪看着他,嘴唇抖动着,哑声道:“就在一个小时前,灼宝差点死在蔚少的枪下!”
“差一点!”
“这是我费劲千辛万苦才得来的儿子!”
“差一点就死了,你知道吗?”
“你根本不知道,我每天担心受怕,过得有多累!”
厉瑾年被她的声声质问,问的哑口无言。
不得不说。
这个死女人对他的所思所想,拿捏的透透的。
如果他知道灼宝的下落,那自然是要带回厉家的,这可是爷爷日思夜盼的重孙子。
不可能把抚养权给宫晴雪!
可灼宝是宫晴雪的命。
一边是爷爷,一边是宫晴雪。
厉瑾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为难过,心在理智和情感的两端疯狂摇摆。
眼见男人垂眸不言,宫晴雪冷笑着,义无反顾地走向翟斯爵。
就被厉瑾年从后面抱住了,男人坚实有力的手臂紧紧地箍着她的腰,声音哽咽着说:“雪宝,我真的没你不行,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留下?”
“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