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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发疯

伶月和赦东凌正全神贯注地解着试题,并未察觉危险正在靠近!

左骨都侯颤颤巍巍走向大殿,最先发现异常的是李誉,他先是喊了他几声,可左骨都侯并没有反应,他豆大的眼眸只是紧紧地盯着那两人。

李誉心中一紧,他看了一眼段翊瑾,用命令的口吻让左骨都侯停下,不要去打扰伶月二人比试。

然而左骨都侯置若罔闻,犹如行尸走肉般地一步步逼近伶月。

李誉见左骨都侯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眉宇间燃起一丝怒意,他走近左骨都侯阻止他再继续往前。

突然,左骨都侯伸出大掌,恶狠狠地打在了李誉身上,猝不及防地将他震出一丈外。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纷纷站了起来,段翊瑾更是指着左骨都侯怒吼道:“左骨都侯!你这是干什么!朕让你停下来!”

左骨都侯微微一愣,似乎还保留着一丝清醒。

然而很快,他猛地朝着伶月奔去,口中大喊着“去死!”

伶月哪见过这般吓人的场景,那左骨都侯怒气冲冲向她奔来,好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伶月瞪圆了双眼,身体僵硬地动弹不得。

段翊瑾见左骨都侯并不搭理他,脸上无光,便对阿提曼吼道:“阿提曼单于!左骨都侯是你的人,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他毁了比试吗?”

阿提曼双眸淬着两道冷光,他愤然起了身,命令左骨都侯赶紧回来,然而这次左骨都侯仍旧没有一丝反应。

阿提曼浑身一紧,立马察觉不对,左骨都侯竟然连他的命令都不听了!

说来也奇怪,明明大殿上有三四人,可左骨都侯就冲着伶月而去,赦东凌退后几步,她瞧着左骨都侯的反应,试探性地看向赦西辰。

赦西辰与她对视一眼,很明显他应该猜出左骨都侯为何会变成如此。

左骨都侯猛地扑向伶月,还好伶月眼疾手快躲开了左骨都侯,可伶月此举惹恼了他,左骨都侯龇牙咧嘴,脸上的横肉不停地颤抖着。

段翊瑾见此不妙,赶忙唤了禁军,凤岐带着禁军涌入大殿,拔刀相向,可此举根本威慑不了左骨都侯。

左骨都侯回头看了凤岐一眼,那血红的眸子犹如野兽般紧盯着猎物,他使出蛮力嘶吼一声,震耳欲聋,让人耳朵生疼。

凤岐捂着耳朵,只觉脚下似在震动,他还未来得及反应,左骨都侯竟然不知何时来到他的面前,猛得一计狠拳打在了凤岐的胸口。

凤岐飞倒在地,口中猛然吐出一口鲜血,惜时见此,连忙赶紧上前察看凤岐伤势。

而剩下的禁军,瞧见凤岐倒了地,一个个慌了神,而左骨都侯趁此时机,竟突然发起攻势,将那些禁军打得七零八落!

凤岐见此,他咬紧牙关,想要爬起,然而惜时赶忙阻止了他!

“你打不过他的!现在的他根本算不上是个人!”惜时焦急地劝阻着凤岐。

凤岐一愣,他不知惜时话中的意思,可身为禁军统领,他根生地固的想法便是誓死保卫皇家的安全。

惜时瞧着凤岐挣扎着起身,又瞧见大殿上横躺着的禁军侍卫,左骨都侯嚣张气焰高涨,恶狠狠地冲向已经瘫软在地的伶月。

惜时目光一凛,她疾步上前,对着赦西辰和赦东凌两兄妹,怒吼道:“太子和公主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左骨都侯在大殿放肆,戕害我明楚的人吗?”

赦西辰愣怔,他眼眸中透着杀气,反问道:“县主是什么意思?”

惜时瞥过赦西辰,伶月此时有生命危险,而她没有多余时间与他争辩。

惜时从袖中取出三枚银针,朝着左骨都侯的风府穴、风池穴、人迎穴三处穴位猛然刺去。

然而左骨都侯人高马大,惜时使出全力才将银针扎入风池和风府,左骨都侯一阵吃痛,后颈只觉僵硬,无法动弹,只能愤怒转身恶狠狠地瞪着惜时。

在左骨都侯看见惜时的那一刹那,他瞳孔骤然紧缩,他发疯似扑向惜时,根本不顾身体的僵硬。

惜时浑身一颤,她没见过被扎了劲动脉的人竟然还能动弹,不过她仔细一想,现在的左骨都侯根本算不上是个人了吧。

惜时步步退后,眼看左骨都侯正要抡起他硕大的拳头砸向她,惜时眼眸呆滞,以为她必死无疑。

正在此时,惜时只觉一道黑影闪过,紧接着她空中转了半圈,便落入了一个宽大的怀抱中。

惜时惊魂未定,抬眸看向那人,未想救她之人竟然是戴着面具的玄王。

左骨都侯扑了空,他不甘心地拖着僵硬的身躯,喉咙间似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嘶吼,猛得又向二人扑来。

惜时一颤,正是不知所措之时,只见黎璟忽然夺下惜时手中剩下的银针,快速而精准地刺入了左骨都侯的人迎穴。

左骨都侯发出一声惨叫,他浑身动弹不得,身体直挺挺地坠倒在地。

左骨都侯口吐白沫,双眸中竟渗出了鲜血,他不甘地瞪着惜时,浑身抽搐了两下,便噎了气。

惜时莫名松了口气,她正要和黎璟表达谢意,她一抬头,却与黎璟那双桃花眼不期而遇。

惜时一颤,浑身犹如电流般涌过,那双眼眸她似曾相识,更是有着说不出的熟悉感。

黎璟嘴角含笑,愣是没说一句,便回了自己的席位。

这左骨都侯一死,大殿上瞬间炸开了锅。

死的是匈奴的都侯,阿提曼第一个站了出来,让段翊瑾给他个说法,否则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若是此事解决不了,他便要和明楚兵戎相见!

段翊瑾赶忙让人传了太医,查看了左骨都侯的死因,而接下来张魁的话语,却是让段翊瑾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据张魁所言,左骨都侯的死因是因为银针刺入了脑部命门穴位,导致脑部损伤而死亡。

阿提曼揪着此事不放,人死在了明楚,硬要段翊瑾给他个交代,阿提曼甚至提出让伶月嫁去匈奴息事宁人,又或者两国交战用武力解决。

伶月听到阿提曼所言,原本毫无血色的脸上更加惨白,她愣怔地看着段翊瑾,心如死灰。

惜时眯了眯冷眸,她忽然走向大殿,对着阿提曼质问道:“阿提曼单于!用银针来阻止左骨都侯实乃无奈!可左骨都侯突然发了疯似地攻击明楚的人,单于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阿提曼精锐的眼眸上下打量着惜时,她虽是个县主,但面对于他丝毫没有畏惧之色,这不禁让阿提曼对惜时多了一丝兴趣。

“左骨都侯随我来时一直都是好好的,这在明楚宴会上才发了疯病!还死了!这应该是明楚给我解释,你这县主怎么问起我来了?”

阿提曼眼眸中闪烁着别样的精光,他嘴角挂着冷笑,还未等惜时反驳,他便又开口道:“我看你这个县主倒是有些胆识,既然左骨都侯死于你之手,不如你代替伶月嫁去匈奴,这事就这么算了!”

阿提曼此言一出,并未瞧见大殿上几处朝他投来愤怒的目光,他只是嘲讽地看着惜时,以为惜时会因此妥协而屈服。

谁料,惜时不光不害怕,反倒极为镇定,她嘴角上扬,目光中带着嘲讽。

“民女还以为阿提曼单于会对左骨都侯的死而耿耿于怀,而想要查明原因!没想到阿提曼单于不过是想借左骨都侯的死来在明楚争夺利益而已!你这手法非但不高明,还有些无耻!难怪匈奴只能是臣服于明楚的小国,那骨子里利欲熏心根本改不了!就像狗改不了……”

惜时轻咳两声,她轻瞟阿提曼两眼,没有接着说下去,反倒众人中竟有人笑出了声。

阿提曼自知惜时这是在故意嘲讽他,便冷哼道:“你这县主倒是伶牙俐齿得很!你既然那么说,那我便听听对于左骨都侯发疯原因是什么!倘若你不能给我一个合理解释,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阿提曼恶狠狠地说着,他在惜时面前故意捏紧了拳头,咯咯作响的声音仿佛在告诫惜时她要为她的冒犯付出代价。

惜时挺直了腰杆,眼眸看向了赦西辰,道:“太子殿下,您是否要解释下左骨都侯为何发疯?”

赦西辰只想做个看客,反正匈奴与明楚要是斗起来,对于越池只有好处。

赦西辰双手背后,并不想多解释一句,然而赦东凌沉不住气,便对惜时质问道:“那左骨都侯发疯,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虽然越池和明楚交好,但也不能拉越池来这趟浑水!”

惜时冷笑一声,她已经给了越池颜面,既然他们自己都不要,那就别怪他了!

“东凌公主刚刚所展示的驭虫术用的是灵甲虫吧?”

惜时瞥了眼赦东凌惊诧的眼眸,又道:“灵甲虫喜温不喜寒,所以在这个季节里明楚是不会有灵甲虫的!越池每人都会饲养蛊虫来替自己办事,而灵甲虫算是温顺,但也浑身带毒!假设伺主遇到威胁或是受人攻击,灵甲虫才会去攻击别人!席间,几乎所有人都听见瞧见左骨都侯拍死了灵甲虫,这灵甲虫的毒自然进入到了他体内!”

“还有……”惜时紧了紧眉头,又补充道:“为何左骨都侯发疯之时一直盯着伶月,却不伤害其他人……我想应该是这灵甲虫和伺主应该有着某种感性,将伶月当成了威胁伺主的存在!左骨都侯中了灵甲虫的毒,潜意识里便将伶月当成了攻击对象!”

惜时目光凛然,她瞥向了正摸向布袋的赦东凌,冰冷地质问道:“东凌公主,不知民女所言对还是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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