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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书网 > 穿成疯批公主后我把男主养成暴君 > 034奇怪的变化

034奇怪的变化

那宫女并不一直趴在门上朝着里面看,只是会时不时的伸头往里面瞧一下,长林觉得她的行迹有些可疑,便趁她没注意的时候直接去了门边站着,等她再次伸头朝着里面看的时候,直接用冰冷的眼神俯视着她。

“你是哪个宫里的人,在我们景元宫外鬼鬼祟祟的想要干什么?”

小宫女见被人发现了,直接站起身将手里的字画朝着长林扔了过去,然后转身就跑了。

长林并未去追她,因为刚刚他根本就没有预料到那个小宫女会突然朝着他扔东西,直接被那副字画砸在了脸上,等他捡起字画朝着外面看去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小宫女的身影。

“嘁,到底是哪儿冒出来的小丫头啊。”

一边嘀咕着,长林一边拿着那副字画转身回到了院子里,然后在这期间,他手欠的将那副字画给打开了。

仅仅看了一眼,变快速的将字画给卷了起来,快步的朝着景元宫殿内走去。行至殿门口,长林刚巧碰见了从里面出来的管事儿姑姑。

“劳烦姑姑给通报一声,就说沈山有事情想要见娘娘一面。”

管事儿的姑姑知道眼前这个叫沈山的是跟随贤妃从北境过来的,所以不敢耽搁,“你先这儿候着,我这就进去说一声。”

长林化身的沈山对着管事姑姑道谢,“多谢姑姑。”

很快管事姑姑便返了回来,对着站在门口的沈山道:“跟我进来吧,娘娘现在正在里面等着你呢。”

于是,沈山便跟在了管事姑姑的身后走了进去。

这是沈山第二次进入景元宫的殿内,第一次是在沈月舒被封为贤妃的时候,他帮着搬东西过来。

“回娘娘,属下今日发现之前收拾的时候遗落了一幅字画,今日特意送了过来。”说完这些,沈山便将手里的字画递了出去。

接过字画的自然是管事姑姑,再由她转交给贤妃。

沈月舒看着手上的字画,她知道这并非是沈山口中所说的被遗落的字画,而是他想借这副字画告诉自己一些什么。

“好了,既然字画你已经送进来,那就先出去吧。”

沈山的身份对于已经封妃的沈月舒来说多少有些尴尬,他一个外男如果被人发现出现在自己的殿内,怕是跳进清江也洗不清了。

等沈山出去之后,管事的姑姑站在原地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瞧在沈月舒眼里,便知道她是有话药对自己说。

“可是有事情要说?”

管事姑姑低了低身,“回娘娘,奴才觉得沈山已经不太适合待在您的身边了,毕竟您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再留个外男在身边,时间长了怕是不妥。”

沈月舒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可他自小一直陪伴在本宫的身边,离开这儿,他也没地方可去,姑姑可否能帮他在这京城里谋一份差事?只要能让他有个安身立命之所,那我也就放心了。”

管事姑姑听贤妃这么说,眉头皱了一下,然后道:“不知道这位沈山兄弟看不看的上护城军?”

听见护城军这三个字,沈月舒的心里顿时一激灵,但还是很好的掩饰了,“当然不会嫌弃了,不管在哪儿都是为了讨口饭吃,这些就交给姑姑去办,本宫信的过姑姑。”

就这样,长林化身的沈山被安排进了皇城的护城军里

而在管事姑姑走后,沈月舒将那幅字画给打开了,那根本就不是一幅字画,上面写了几行小字,说的是如何是边界乱起来,如何利用边界之乱引走谢远山之事,虽只是短短的几句,但是却干脆直接的将事情概括的很是完整。

沈月舒不由得有些佩服这个送字画进来的人了,此人心思缜密,考虑周全,如果按照他的办法,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但是沈月舒却不知道该不该将此法子告知自己的父兄,因为她没办法确定对方的意图。

边境稳固可是大庆江山的基础,如果让边境乱起来,沈月舒不知道短时间内究竟能不能平息这暴乱,如若不能,那么受尽折磨的就是那些边境的士兵和百姓。

这个法子虽然看似很好,但是风险却是任何人都没办法承担的。

沈月舒陷入了为难中。

可顾连城并未想到沈月舒居然会摇摆不定,自那副字画送出去好些天之后,他还没收到回信儿,便知道景元宫那边出了问题。

可他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去景元宫,于是只得先找了谢时运。

自那日从景仁宫气冲冲的离开,顾连城便再也没有见过谢时运了,算算日子也才不过三五日,等再看见谢时运的时候,顾连城觉得她整个人都有了变化。

变得比之前更冷情了,看见自己过来,也只是抬眼看了一下,便再也不搭理他了。

顾连城很想问她这些天发生了什么,可他又不想问,因为不管发生了什么,那都和他无关。

“几日前我朝景元宫递阿离信儿,但是这都这么些天过去了,对方并未给回信儿。”

“你想我怎么做?”

谢时运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干脆得问道。

顾连城看了她一眼,然后道:“我不方便去景元宫,但是你可以。”

谢时运听完笑了一下,“知道了,本宫待会儿就去一趟景元宫,不过在此之前你要先从景仁宫离开。”

顾连城点头,然后一句话都没有说,转身便出了景仁宫。

谢时运见人走远,然后站起身对着殿外得锦衣叫道:“替本宫去景元宫传个话,就说本宫待会儿过去找我们得贤妃叙叙。”

锦衣在听见谢时运得话之后,觉得有些奇怪,“公主殿下怎么会想要去景元宫?”

谢时运嘴角含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语重心长道:“锦衣啊,有些事情我是看在你主子得面子上,不想与你计较,但是你不要忘了在这皇城里,我才是主子,而你,只是个奴才而已,你说如果我现在让人给你脱出去斩了,谢远山会不会找本宫算账?”

听完谢时运的话,锦衣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知道了,锦衣这就去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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