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柚柚过二人世界!
江柚白看着自己手腕上那骨相极佳的大手,可以完全握住她的手腕,都还有多余的。
传来的触感温热干燥,一种幸福感和满足感瞬间蔓延至全身。
江柚白觉得她俩周围都是粉红色的泡泡。
妈妈耶,她真的太高兴了。
呜呜呜。
男人的感觉真好。
江柚白现在的脸快红得熟透了。
林时卿哪怕是虚握着小姑娘手腕,但也能明显感觉到手下的皮肤有多滑嫩多柔软。
像嫩豆腐,也像没有骨头。
一路不停来到梯口。
林时卿松开小姑娘的手,先下到最后一个台阶上去,停在那。
再向小姑娘伸出手。
男人站在下方仰望着她,眉眼潋滟缱绻,山海为景,却不及他半分颜色。
海面开阔,但江柚白眼里只有他,心心念念的全是他。
似乎这个世间只有他们两人。
而伸出的手像是某种仪式般,矜贵又优雅。
江柚白郑重其事的抬手轻轻放上去。
刚放上就被林时卿牢牢握紧了。
“抓紧些。”
林时卿叮嘱。
江柚白羞涩的点头,矜持的慢慢握紧。
两手交握,一大一小,看起来十分和谐。
江柚白看着这一幕,觉得非常可惜,自己身上没有手机,真的好想照下来,做屏保。
两人间一种丝丝缕缕的暧昧缠绕着,紊绕着。
有什么在慢慢发酵。
上了游艇后,江柚白乖巧的坐在座位上,而林时卿则在前面掌着方向盘。
“轰——”
游艇启动,破开了海面,带起巨大的浪花。
江柚白的黑发被簌簌而过风吹得乱舞。
像单独有了生命,在跳热烈奔放的爵士。
她素手挽过脸颊上的长发,别到耳后,但风太大了,没什么用。
长发该怎么舞动还是怎么舞。
江柚白也懒得管了,随它吧。
不影响她看时大美人,她就绕过它们。
柔亮的长发:听我说,谢谢你
风刮在脸上还是有些疼,林时卿本来都放慢了速度,但风还是没怎么小。
想到小姑娘那娇嫩至极的肌肤,把速度再降下了些。
偏头问她,“速度快不快,害怕吗?”
声音混合在风里。
江柚白看着男人清俊的侧脸,两手做喇叭状,音量稍大,“不快,我也不怕。”
开玩笑。
她最享受极致的速度,越快她越兴奋。
林时卿还是又降了速度,最后快和那种来观光漫游的观赏船差不多了。
但这也不影响江柚白的好心情,甚至现在如此慢的速度,比开快艇还让她高兴。
知道时大美人这是在照顾她心里还甜滋滋的。
哎呀,感觉和时大美人又进了一步。
感觉他们之间就差她去表白了。
她已经膨胀得觉得要是她真的去表白的话,时大美人又一定的概率会接受吧。
好兴奋!
好快落!
但是,现在还不行,她要选一个绝佳的时间,和绝佳的场地。
而且她都还没有行动追时大美人啊。
不行。
别人有得她们时大美人也必须要有,仪式感不能少。
她可得好好规划规划。
对了。
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时大美人喜欢什么?有哪些禁忌?
这下是真懊恼了。
她真不是一个合格的追求者。
是的,江柚白完全把自己定位搞错了。
仙女的外表,竟然有一颗男人的心。
不,甚至很多男人都不会有江柚白这种觉悟。
江柚白表示,她也不想啊,但时大美人太戳她了。
每一处都是她最喜欢的。
简直让人欲罢不能,心心念念。
男人的清越的声音打断了江柚白的思绪,无比清晰的传入了她耳中。
“现在可以说说事情的全部经过了吧。”
林时卿头都没转,让江柚白看不到他的神情。
江柚白:果然,该来的是逃不掉的。
还以为可以萌混过关。
江柚白心里一时有些拿不准,虽然看不清时大美人的神色,但觉得他是在很认真问这个问题。
并且要是回答不好得话,可能不会很美妙。
难道要她说,她是因为室友被拐骗失踪了,然后自己以身试险,故意被抓,然后深入险境,一举干掉境内的这批匪徒。
不行啊!
这是能说得吗?
太不符合她的形象了,而且着实有些恐怖了。
思绪千回百转,终于想到了一个。
温声细语的说:“我的室友突然联系不上了,然后我就很担心,去她失踪的那找她,结果就——”
顿了顿,继续编,“被一个装孕妇的女人骗了,他们给我下了迷药,然后醒来时就到了游轮上,再后来听到了他们目的,就非常非常的害怕。
当时真的吓得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但是我知道自己需要自救,不然我们都会有生命危险。你也知道我会点拳脚功夫,没想到他们那么弱,感觉随便一推他们就倒下了,最后还要多亏了你开了那一枪。”
江柚比声情并茂的叙述了整个经过。
别说,听着还挺真。
众匪徒:不是,弱?他们那里弱了,很多都是退役特种兵,还有雇佣兵,结果被她说成了弱!是他们太弱了吗?还有一推就倒是个什么鬼。原因在谁?还不是她强悍到变态,那么多身强体壮的大男人,在她面前竟毫无反手之里。
这是猪八戒的战术,倒打一耙啊!
要是被那些江柚白完虐的匪徒听到,会被打击的体无完肤吧,
虐了他们身体还不够,还要羞辱他们的专业素养,简直太欺负人了。
这就是欺负他们不在,开局一个头,后面全靠编。
江柚白说完后,四周除了游艇发动机和海水的声音,就再没其他声音了。
两人陷入了沉默。
江柚白偷偷侧身想瞄看看时大美人的表情是怎么样的。
但根本看不清。
猝不及防对上林时卿突然转过来的视线。
心里一紧,猛得坐直,欲盖弥彰的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
林时卿收了手抱臂,彻底转过来,慵懒的靠着,就这么看着那个欲盖弥彰的小姑娘。
瞳孔黑沉沉的,像无底的深渊,让人看不出喜怒。
虽然想过小姑娘大概率还是不会对他说实话,但真的听到这样绝不可能是真话的时候,心里还是不好受。
有些沉闷,很不得劲。
明明不管是不是实话,他都没有身份没有立场去质疑什么。
甚至他连问这个问题,小姑娘都有充分的理由可以不回答。
长眉微皱,第一次对这个身份感到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