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行动了
下午五点半,白色轿车到了b大校门口。
现在是人流量高峰期,很多下课的同学都要去外面吃饭了。
“老大再见,要想我啊。”
百里司没个正形的说着,狭长的眼里满是笑意。
江柚白取下安全带,睨着他,幽幽的,“好啊,一会儿看我发给你的任务就知道我有多想你了。”
百里司讪讪干笑两下,“那啥,老大你忙,不用想我也没关系,我想着老大就好了。”
江柚白:“没关系,毕竟今天表现这么好,就当奖励吧。”
百里司:“……”
谢谢,这奖励他不要也罢。
下车,江柚白走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回来还是这样。
金澄耀眼的阳光落在一身纯白的少女身上,黑发都被镀成了金色,是象征温暖神圣的颜色。
瓷白绝美的脸蛋逆着光,震撼人心的绝色。
气质出众,仪态万千。
清灵出尘,明眸善睐。
纵然一群积极干饭的学霸看到这一幕,那瞬间也忘了自己是为什么站在这了。
他们是看到仙女了吗?
本来热热闹闹,充满欢声笑语的校门口现在静下许多。
要是有街拍摄影师拍下这一幕,那么久会看到校门口那么多学生的目光都在看向同一个方向。
满眼惊艳。
人都是视觉动物,对于美的欣赏可能都有自己不同的审美。
但江柚白的颜是绝对能一统所有人审美的颜值。
不少人反应过来后,都悄摸拿起手机快速拍照或者录像。
真不是他们夸张,因为江校花很出片。
随便拍一张都能做屏保那只那种。
很多人都拍过江校花,但震惊的是竟然没有一张丑照。
不管是什么直男拍照技术,还是各种千奇百怪的角度。
没有!
没有!
没有一张废片。
张张出圈。
真正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美到无懈可击。
等江柚白进学校后,有女生的眼神一直跟着她的背影走,喃喃道,“我是不是死了,不然怎么会到了天堂,看到仙女。”
一旁带着黑框眼镜的女生赏了她一个爱的喵喵拳,“我们是看到仙女了,但你还没死,因为你死了应该上不了天堂,而是去地狱。”
闻言,女生立刻从痴迷状态回到现实,怒目圆瞪,佯装生气的就要去打
黑框眼镜女生。
“怎么可能,我肯定是去天堂,还要继续看仙女。”
“好了好了,我们快走吧,一会儿麻辣香锅那好多人,你还挡着别人路了。”
两个女生这才打打闹闹的往美食街走去。
江柚白到食堂的这一路上,又吸引了不少目光,回头率高达百分之两百。
江柚白有些无奈,虽然并不在意别人看她,但这不符合自己想低调一点点初心。
便走了小路,一块块形状不规则的青石薄板搭建的小路,掩藏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间。
静谧、自然。
只有稀稀疏疏的几屡阳光才落得进来,朝到青石板上。
更多的是树叶投下来的影子,晃晃悠悠的,很生动趣味。
这种小树林情侣走起来多有意思。
江柚白脚步顿了下。
她好像很久没有和时大美人聊过天了。
这怎么能行。
她得有所行动了,回去就分析分析时大美人的人格,制定一个完美的追卿计划。
先找个话题吧。
想着便打开手机对青石板的晃动的树叶录了个几秒的视频。
发个朋友圈,配上文案。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发完就先关了手机。
许昕颜他们三个都到食堂了。
刚转了个弯,就听到一道娇柔造作的声音。
“同学,谢谢你的喜欢,但是我想以学习为主,不想谈恋爱。”
江柚白不用看过去就知道是谁。
杨谨清。
下面是男生的声音。
“女神,你不用感到抱歉,我只是想向你表明我的心意,我太完美了,长得怎么好看,还爱学习,我也要向你看齐。”
说完,可能觉得羞涩还是难过,竟然向杨谨清微一鞠躬就跑开了。
想来还是被打击了。
江柚白这时抬眼看过去,猝不及防和杨谨清相对。
没错过她眼底的不屑和厌恶。
杨谨清显然没料到会有人,慌忙敛下眼底有损她形象的神色。
结果看清竟然是江柚白,便也不掩饰了。
都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江柚白唇角微勾,这女人变脸速度真是有够快的。
继续不急不缓的往前走,只有这一条路,必须经过杨谨清。
清清浅浅的,就在两人要错身而过时。
杨谨清突然拉住江柚白胳膊,语气挑衅轻蔑,“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江校花吗?听说你们班在排舞。”
江柚白眉头微蹙,甩开那只犯贱的手。
后退两步,似乎和她离近都嫌弃。
然后优雅的拍着刚才被杨谨清碰到的衣袖。
那姿态活脱脱嫌弃杨谨清极了。
“你,”
杨谨清果然气的眼睛瞪圆,指尖陷进手心。
“江柚白,你在装什么装,你以为你多干净、清高。生命破落户出来的,透着一股小家子气,穿一身白是要去奔丧吗?”
杨谨清涂着鲜艳大红色的嘴巴喋喋不休,言语尖酸恶毒,表情更是高傲嫌弃。
“就你们计算机那样的女的还去跳舞,你们有学过舞吗?到时候第一轮就会被刷下来,还徒留笑话,腰都下不去吧,啧啧,没那个金刚钻就不要揽那个瓷器活,真是丢死个人。
你知道吗?我最近好开心,因为我听到一个笑话,就是你要带你们班的女生跳舞,还是你教她们,真的笑死个人了,我这几天的笑点都被你们承包了,搞笑死了,不会再夜店扭了两下,就觉得自己会跳舞吧,可不要把那狐媚样在庆典上去扭,不然整个b大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江柚白抱臂好整以暇的看着杨谨清,把她那扭曲嫉恨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
脸色都没变一下,一种看猴子杂耍的眼神,很具有侮辱性。
随意看了下四周,不紧不慢的来了句,
“我怎么听到有条狗在乱吠呢。”
杨谨清立刻脸气得通红,又是那种眼神,那种看不起她高高在上的眼神,好像她是个蝼蚁。
“哦,不对,侮辱狗了,可能是什么畜牲不如的吧。”
说完,还一脸无辜的问杨谨清,“你有听到是哪个畜牲不如的在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