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破案
清晨,温柔的光芒从窗台那里跑进来,打在睡的香甜的女孩的身上,浅绿色的睡裙细带压在细白的肩膀上,漂亮的颈线如一弯浅浅的月牙,女孩的睡颜恬静温柔。
傅夜沉把书包交给傅摩安,寒云拿了果盒过来。
“在学校听话点。”
傅摩安背着书包,抱着果盒,“大魔王,这周末有亲子比赛。”
“你妈妈知道吗?”
“妈妈会去的。”
“嗯。”傅夜沉揉了揉他的头,没再说什么,只当没看到小家伙撅起来的嘴巴,还有极其不满的神色,寒云牵着小家伙,送他出去。
傅夜沉给闻言发了消息,上楼。
卧室里没人了。
顾西洗漱好,一下子就扑到了傅夜沉的怀里,女孩的清香传过来,傅夜沉低下头,眉眼低沉,怀里女孩一袭单薄的吊带裙,锁骨性感。
傅夜沉抿唇,“今天有些凉。”
“我一会再套一个,我饿了。”
傅夜沉看她面包只吃边,牛奶只喝第一口,蔬菜不碰,鸡蛋只吃卵黄,荔枝粥倒是给面子的多喝几口,没五分钟,碗筷皆放下。
傅夜沉皱眉,“饱了?”
“饱了。”顾西套上白色的针织衫,脸上踩着平底凉鞋,准备走了。
傅夜沉握住她的手腕,“下午去傅氏一趟,你这一周的会议报告该交了,在我办公室写,不会就问。”
“几点啊?”
顾西又转了回来,捏着一个土司边挑剔的咬了一口,小口的咀嚼着,薄薄的面皮鼓动着,像一只可爱的松鼠,“你中午过来?吃了饭睡一会再写。”
“可以,那我先走了。”
“嗯。”
顾西支着脑袋算了一会账,发现她欠下的功德依旧一动不动,好像真的是有些慢哎,其实还功德的办法还有很多,顾西也知道,只不过只有算卦这一个可以一直坐着不动罢了。
要是实在不行,她就接一次鬼事。
半中午,有个矮胖子过来算卦,他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周围的人,然后径直往顾西这边走了过来,直接开口要算卦,但是得换个地方。
他带着顾西回了家,就露出来了真面目,奸计得逞的嘴脸一如肥胖的屠户杀猪宰牛时的表情,洋洋得意的笑着,“小姑娘,来了,你可就走不掉了。”
“你的骗技很高超,起码从我的角度,在进入这里之前,我还没有意识到你的图谋不轨,不过。”顾西指着自己脚下,“你能告诉我这地下是什么东西吗?”
矮胖子忽然脸色一变,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专而又说,“你知道了又怎么样,一会,你就是她们中的一员,走吧,看看你以后住的地方是什么样的。”
他的脸上闪过非常细微的怪异的微表情,变态的心理得到了满足,几乎就是这样,有人是有收集癖的,有的是头发,有的是衣服,而有一些人,可能是器官。
他们恋足,对少女的足部有一种近乎痴迷的贪恋。
顾西进入地下室之后,看到被绑在那里的女孩或美或丑陋,但是无一例外的,她们都有一双极其漂亮的脚,玉足雪白,非常好看。
矮胖子拿出来了一根绳子,“你比她们都好看,简直有一种让人全部收藏起来的心,你放心,只要你听话,你不会受到任何折磨,她们身上这么多伤,都是因为她们试图逃跑。”
顾西走近她们,摘掉她们口里的抹布,“你们想走吗?”
女孩们不住的点头,接下来,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集体摇头,鞭子甩过来,矮胖子大骂出声,“贱人!还敢跑?”
顾西手抓向侧空,转头,“没听见吗?她们想走?”
矮胖子本来看到顾西自从进入这里就一副顺从的样子,心中以为她定然是害怕了,还想给她好一点的待遇,“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就和她们一样。”
扯回鞭子,却怎么也扯不动。
顾西猛的松手,矮胖子因为惯性,身体一下子跌摔在了地上,顾西给那些女孩们解开了绳子,矮胖子迅速从地上爬起来,跑到拐角。
“他要放电了,这里全部都是裸露的电线。”
一个女孩忽然撕心裂肺的大喊,抱着头蹲在地上,露出来的手臂上面全部都是电击伤,矮胖子的手板下,疯狂大笑,“不听话就都去死,全部去死!哈哈哈……”
然而他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顾西单手拿着通电的电线,毫发无损。
女孩们颤抖的身子逐渐停了下来,直到这时,她们才有了一些生下去的希望,目光落在顾西身上,充满迷恋,敬佩,依恋。
顾西一步步走向矮胖子,把电线压在他的手上,矮胖子触电后,身体痉挛的扭转,松开手,顾西擦了擦手上的灰尘,打电话报了警。
十多个妙龄少女得见天日,警局那边的负责人早已经追踪矮胖子这个变态狂一个多月了,却一直都被他狡猾的躲了过去,他的反侦察能力很强,但是顾西简直就像口渴了伸手端茶一样简单的破了这个案子。
顾西奇异的发现她的功德一下子被还了很多,所以警方那边的负责人开口问她有没有办法撬开犯罪嫌疑人的嘴的时候,顾西立刻答应了。
一耽搁就晌午了,顾西洗了一个澡,才卡着时间点去了傅氏,非常高兴的把这件事同他说,但是并没有得到傅夜沉的夸奖,而是不能再随意的一个人了。
“我让齐舒跟着你。”
“不嘛,我一个人习惯。”
“听话,你在这里的记忆还比较短,而欺骗的手段层出不穷。”傅夜沉不容拒绝的的说,“你的防范意识太低了。”
“我帮他们破了案。”好像这样就能挽回来一些自己的面子。
“是的,很棒。”他又夸又不忘教导,“可是西西,你能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才意识到这是一个骗局吗?而齐舒的存在,就是在你意识到这些之前就给你一些建议,人界是六界最弱小的地方,但却是最难以一言概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