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疼得厉害,你怕吗?”有些在某种场合不宜冗长的话,容与却对沉月释出了最多的耐心,也因是她才能逼到自己忍力的最大极限。
沉月双眼涣散,趁着呼吸空档,喘道:“是很严重的事吗?说得我有些怕。”眉间那抹蓝钿更添一分艳色,绯红的脸媚到极致,说的话却如孩童般单纯。
“要忍,没有其他办法。”
不等沉月再回话,唯一的温柔化作轻吻,稍稍吻开了沉月揪在了一起的脸。
沉月确实想踢开容与,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