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王的亲人

费兰克和格丽阿放走出洞口看见六个年轻卫兵站在寒风大雪中送给他们笑脸。费兰克开心地笑出声说：“我人生里第一次见识冰天雪地。幸好有你们陪伴我。这里能够让我冷静下来思考反击战。”

“只能硬拼。”格丽阿放看见费兰克脸色严肃摇了头。她忍不住好奇原因。“我们只有一万个士兵都没有作战经验。我们只有一艘军舰只能在自己海域航行。硬拼是自取灭亡。”费兰克注视着格丽阿放自卑的眼神。他的心情也很沉重。“我们的敌人是握住了上帝权力的恶灵。你这样想战争变的容易许多。”费兰克注视着格丽阿放点了头。费兰克说：“我们干掉内海各国元首才有机会重组军队。人民和我们一样恨透了恶灵。”

“恶灵是你。人民恨你。”格丽阿放看见费兰克尖叫了一声。她抱紧费兰克说：“懂你的人都知道你是个天使。妮可是你的天使。”

费兰克听后想起了妮可的甜美笑脸，他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对格丽阿放说：“我不能再给你带来伤害。”

“不。费兰克。他们是挑起战争的罪魁祸首。你只是迎战无需自责。你的善良正义遍布了全世界每个角落。是恶灵蒙蔽了人们的眼睛。你想把全世界变成美好世界。是恶灵破坏了你的理想。”格丽阿放看见费兰克笑了。她松了口气说：“你只能按照伊丽莎白的遗言去做。”

“他们利用我的疾病干掉我。人们认为我是个战争疯子。”

“不要想不好的事情。”

“这是我无法控制的。有些伤害刻骨铭心。那些施暴者伤害了人认为理所应当，就像父亲暴打儿子一样。”

“我还能为你做一件事生下你的孩子。”

费兰克听后嘴里不停尖叫。身体失去自控跪在地上不停尖叫。他想起了玛丽娜把他的儿子推进火坑烧成骨灰，想起丽芙抱紧儿子跳进大海，想起帝雅和女儿被冲锋枪打死，想起了詹妮弗和儿子被押上绞刑台砍掉了人头，想起查理兹为她挡住子弹死去，想起了他的妈妈吐血死去。这些最爱他的人被他最爱的女人杀死了。他到现在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格丽阿放命令卫兵打昏了费兰克只为制止费兰克发病。费兰克昏睡过程中进入了梦境。他梦见养母温娜带来了钢琴和画具放在客厅最显眼地方。养父何塞讨厌钢琴挡住了他从门口走去洗手间的路。他认为自己会尿裤子。温娜叫他把房子变大一些。他居然无以言对。温娜手指去落地窗。提醒何塞她施展艺术需要阳光。

温娜发现海莉的琴技明显受过高等教育。她天天鼓励海莉坚定信心会等来亲人。她在生活上特别关照海莉，她买的东西都会多买一份送给海莉。她也关照黑佣生活好过。只是没有女人愿意嫁给黑佣。她会多给黑佣一份钱用来解决生理需要。镇里有一家酒吧提供性交易。

这是奥黛丽吉森史密斯工作的地方，她是这家酒吧唯一的歌手。她是镇里最美丽的女人，也是镇里最穷的女人。男人都想占她便宜。只有曼迪夫妻每天夜里护送她回家。他们是K国军人后代，他们两家人关系最好。

奥黛丽和父亲相依为命。父亲是个修鞋匠。每天待在路边那个固定地方等人们来修鞋。她经常听父亲说泰特家族的女人修鞋不给钱。她心里特别记恨欺负父亲的女人。她为了变得有出息起来，咬牙嫁给了只见过两次面的中年军官。那年她只有十七岁。她不是因为丈夫英俊出嫁，而是她问出了丈夫的父亲是位将军。

德赫哈里森在边界海军部队服役。他带领两百个士兵驻守小镇。奥黛丽认定德赫得罪了父亲。否则父亲怎么会舍得他在偏远地区吃苦受罪。奥黛丽无论是在被窝里还是在厨房，她喜欢尝试说服德赫回家看看。德赫从不烦她，也不给她个爽快回答。她的父亲和德赫是一条心，父亲用皮带教训她收起拜金心思。她问父亲想不想过上更好的生活？父亲对她大叫：“这生活很好。”

她得知怀孕那一天在被窝里发脾气。她说那些太太都有像样首饰。第十天，她签收了从蓝港市寄来的一个小包裹是一枚钻戒。是镇里邮递员送来的。她赶来曼迪家叫他们夫妻看看钻戒值不值钱。曼迪认为只有乔尔神父知道钻戒价值。曼迪妻子对她哭诉日子难过。她恳求奥黛丽帮助曼迪承包镇里的邮递生意。她不知道丈夫有没有这个能力。曼迪听后兴奋的告诉她：“泰特家族的人见了他绕道走。”她把曼迪夫妻的苦衷说给了丈夫。第二天曼迪承包了邮政生意，德赫送给曼迪一辆军用卡车跑运输。她才明白了丈夫的能力是个宝贝，她变得乐意出门去结识新朋友。

她怀孕第四个月第一次走进了教堂做礼拜。人们见了她的丈夫都是点头致敬。她心想自己不要太高贵了，但没忍住笑出了声。她手指住泰特家的大夫人给她的父亲让座。她瞪着这位大夫人笑呵呵接受了。

人们陆续走进教堂。乔尔神父走来告诉德赫，何塞坎贝尔帮助了教会人员。奥黛丽看出这两个男人交情不一般。只因德赫允许乔尔神父拥抱她。德赫面对坐在排椅上的人们叫了一声，何塞坎贝尔。何塞站起身对德赫脱帽致敬。德赫邀请何塞夫妇来前面坐。德赫看见温娜和奥黛丽一样年轻，温娜也挺起了孕肚，他对何塞笑道：“你的妻子也是个姑娘，这我就好意思显摆我的妻子了。”

何塞第一感觉德赫哈里森是个正人君子。他邀请德赫夫妇去家里做客。德赫婉拒了他的好意。后来他明白德赫是握有实权的军官和有钱人走太近是触犯军法。

梅威瑟的厨艺和枪法显然不是个凡人。温娜愿意帮助他回到家乡。他认为自己回去了还会被人贩子抓住贩卖。他提醒温娜在星加帝国只有贵族女人精通国外语言。星加帝国贵族没有一个好人。温娜是发现海莉受过高等教育。她一直认为海莉在她的地盘是个规矩人。

伊万卡何塞坎贝尔出生那一天家里拥有六千只羊。她六岁那年海莉的父亲来接走了海莉。她的父亲乘坐军用直升机降临在她面前。这派头在凤凰镇有史以来第一次。海莉说他们需要帮助请一定来爱堡市第一街区69号。这一年，芬国和星加帝国爆发了柏景湾海湾战争是为了争夺海洋资源。两国军人战斗四年耗尽了国家军库没分出胜负。是K国王出面把他们争夺的海域平分给他们。

伊万卡十四岁生日那天她的外公还在担任镇长。表哥托马斯在她生日宴会上对人们宣布他爱上了格林娜德赫哈里森。伊万卡听人们说格林娜的哥哥费兰克是全镇最英俊的男人和她同岁。他们兄妹寄养在教堂已经八年了。他们的父亲是军人战死了。母亲离家出走至今没回来。

伊万卡好奇最英俊的男人长什么样子。她命令托马斯带她来教堂认识费兰克。她来了教堂后院看见一个戴鸭舌帽、穿吊带裤和浅蓝色衬衫的男孩爬在树荫下草地上画画。格林娜背靠树干看书学习。伊万卡看见格林娜的脸比她漂亮。她忍不住叫了一声费兰克。她看见了一个能叫她心跳加速的男人脸。尤其是费兰克那双蓝色忧郁的大眼睛让她忍不住做个守护神。

她赶在托马斯介绍她之前抢过了费兰克的画纸。画上的女人穿着白色碎花裙子在阳光下树林里采蘑菇。托马斯说画里的女人是他们的妈妈奥黛丽吉森史密斯。她听后抬起头看见他们兄妹并肩站着。格林娜满脸恐慌看着她。费兰克低下头不敢看她。

格林娜对托马斯说：“我不会嫁给你。求求你别来找我麻烦。”

托马斯叫道：“我愿意帮助你去学校。只需你嫁给我。”

伊万卡看见格林娜吓哭了，费兰克全身发抖。她一拳打中了托马斯的肚子，又一拳打中了托马斯的脸。她对托马斯大叫：“孬种才会欺负孤儿。”托马斯赶在伊万卡挥来拳头前躲在了树后。伊万卡对他们兄妹叫道：“这里是乔尔神父的地盘，你们是这里的主人不惧怕任何人才对。”

格林娜有了笑意问她是谁？

费兰克不敢抬起头。对她说了声谢谢！

“我是伊万卡坎贝尔。我是你们的新朋友。”伊万卡掏出一盒糖果塞在了费兰克手里。她递给格林娜一盒糖果，笑道：“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们。”

“泰特兄弟。”格林娜低下了头。

“别招惹他们。”托马斯认真说。

伊万卡走去了教堂，她叫道：“我会叫他们明白代价。”

“你招惹了他们会给我们带来麻烦。”费兰克低下头说。

伊万卡回过头看见格林娜握紧双拳赶了过来。她笑了起来对格林娜伸出了一只手。她们手拉手冲进了教堂冲向了泰特兄弟打了起来。托马斯紧跟上来参与了战斗。乔尔神父还是个光棍。他站在讲台上继续讲述神的旨意。大人们坐在椅子上认真听讲。这五个孩子，三男两女，打得头破血流，都想杀死对方。而泰特家族和坎贝尔家族的财富势力相等，因此站在教堂门外的一群孩子保持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