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一见钟情

费兰克接到了莉莉父亲的电话。莉莉父亲希望他娶了莉莉。他认为年龄相差大不适合结婚。莉莉父亲恳求他娶了莉莉。他需要问问妹妹的意见。他对妹妹说了这事。妹妹认为莉莉配不上他。他说了莉莉的好话。妹妹提出莉莉怀孕后举行婚礼。他想知道伊万卡的近况。妹妹不许他去打扰伊万卡的生活。他说岳母的遗愿是他照顾好伊万卡。妹妹说他们离婚第五个月伊万卡再婚了。伊万卡今年六月份生了个男孩。他听后认定自己可以完全放下伊万卡了。

费兰克对莉莉提出怀孕后举行婚礼，谈这事那天股市大涨。费兰克一个月赚了两千三百四十万元登上了报纸头条。他的财运随之而来和妹妹的名气有一定关系。他在妹妹帮助下在蓝港市开办了分公司交给妹夫管理。妹夫是星加帝国人，名叫贾马尔.塞米尔，是海莉的侄儿。妹妹不许他对莉莉透露分公司的事，也不许他透露妹夫身份，是怕他惹上麻烦。他对妹妹的话深信不疑。他认为最爱他的人只有妹妹。

他想不通塞米尔家族的大公子怎么会在他的公司打工。并且贾马尔四十岁了。他把这个疑惑告诉了乔尔神父。乔尔神父担心他们夫妻利用股市洗钱。乔尔神父和六个修女来了费兰克公司管理财务。乔尔神父带来了曼迪一家人。曼迪的儿子亚历克斯是第一大学毕业生，他邀请同学们加入了公司。乔尔神父叫他管理蓝港市公司财务，那是柏景湾海域最富有的城市。

三年时间在忙碌中过得很快。费兰克公司的客户超过了十万人。费兰克把公司总部设立在爱堡市第三街区是为了吸引更多投资人。他从不过问财务状况是他知道自己赚了足够多的钱。他利用股票生意帮助穷人富起来，这是他的商业原则。

乔尔神父走进他的办公室。是不足十平米的房间。办公桌上堆满了书，大部分书是军事战术。乔尔神父说伊万卡庄园的黑佣变成老人了。他叫费兰克出一笔钱安置他们住在爱堡市养老。莉莉走进办公室看见他们在聊天。她留下来看着乔尔神父说完了费兰克资助黑佣的事。莉莉认为费兰克不是慈善家没有责任养活黑佣。乔尔神父认为莉莉说的有道理。他了解费兰克的眼神已经同意了这事。

莉莉对费兰克说：“基德曼先生来了电话邀请你明天共进午餐。他是新一代亿万富翁。他拥有一家漫画公司交给夫人打理。他现在做地产和装修生意。”接着笑道：“我没有一分钱了。”

费兰克送给她一张一百万现金支票。莉莉问他现在赚了多少钱。他认为五千万是有的。莉莉相信他从不说谎。莉莉苦恼自己没有怀孕。费兰克认定怀孕是迟早的事。

费兰克和基德曼在阳光明媚的海边游艇上见面了。他的廉价白衬衫和土黄色半腿裤，以及不修边幅却溢满了朝气蓬勃的笑脸，看得基德曼热泪盈眶。基德曼认定自己拥抱费兰克才能证明自己曾经也是个职业画家。他叫道：“你拥有我渴望的模样。”

而他腼腆笑着，恭敬一声基德曼先生。

“叫我基德曼。我了解你了你是个天才。”

费兰克不明白基德曼在说什么。他只是陪着笑脸。一个姑娘跑了过来。穿着白色碎花裙子和蔚蓝色拖鞋。一片酒红色长发在奔跑中飞扬起来。她的眼睛大的不吓人。眼睫毛像张开的黑爪子，搭配上蓝色眼珠，能摄人魂魄。嘴唇是粉色的，镶嵌在雪白脸上给人一种她走路带风景的美好感观。

费兰克发现这个姑娘能让他强烈的生理反应。他被这个反应吓到了！他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眼神。倒把姑娘吓了一跳。基德曼看见费兰克的眼睛没有俗人的坏眼神。他把女儿妮可介绍给费兰克。

妮可保持笑容，小心翼翼说：“我身上哪里不合适。”

“你怎么会穿上我妈妈喜欢的裙子！？我感觉这不是巧合。”

“因为你的漫画棒极了。”

费兰克听后吃惊得说不出话！他目不转睛盯着妮可会笑的大眼睛。他的脸认真严肃，眼睛威胁着妮可不会说谎的粉色嘴唇。

妮可笑道：“你是烟囱监狱囚禁的一只小鸟站在最顶端的牢窗上俯视着夜里的教堂。”

费兰克突然笑道：“你们是我爸妈的朋友。”

基德曼点了头。妮可笑眯眯对他说：“请告诉我那幅画是什么样的精神世界？”

“抽支烟好吗。我们有的是时间交心。”基德曼递给费兰克一支烟。他是在提醒女儿别冒犯费兰克。

“你们给我的感觉太好了像我的亲人。”费兰克开心说：“在温暖气氛里表达那幅画的精神世界有些困难。它代表了我的自杀想法。”

“因为那里没有活路对吗。”妮可小心翼翼的语气生怕碰碎了费兰克这支玻璃杯。

费兰克点了头。眼里闪现了泪水。基德曼说：“何塞夫妇对你不好吗。”费兰克摇了头说：“他们对我太好了我无以为报所以我想自杀。”

基德曼告诉了费兰克真相。何塞夫妇在漫画生意上赚了四百万元。费兰克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妮可拿来了十三本漫画书证明这是事实。费兰克看着自己的漫画作品以及天使署名。他决定原谅养父母对他隐瞒了这事。只因何塞夫妇改变了他们兄妹的命运。

费兰克看见基德曼看了一眼手表。他认真起来说：“人民需要牛肉。我在养牧业是个行家。”

“你的牧场在哪里？”

“有一片大草原在熊林森林对面。”

“你需要我投资多少钱？”

“三亿。你占有40%股份。第三年开始盈利。你每年可以拿到一亿。”

妮可笑道：“你有点吹牛了。”

“我会修建肉食品加工厂。我会成立物流运输公司。”

“成交。我还有个重要会议。我女儿和你合作。”基德曼留下了女儿和一张三亿元支票。

妮可笑道：“你说的那片草原属于埃尔纳家族庄园。”

费兰克点了头说：“报纸上登出了那片草原的出租新闻。草原主人名叫康纳.埃尔纳。”

“那则新闻登报一年了。康纳.埃尔纳是庄园里76号城堡主人。他说了不算。但那片草原是他父亲的遗产。”

“他说了不算他为什么登报。”

“他只想对外宣布那片草原属于他。”

“他是主人为什么没有出租权。”

“埃尔纳家族拥有家族领袖。现在的领袖是阿里杜。家族里的事情必须经过他同意。出租土地是大事情他不会同意。即使同意了绝对不能用来养牧。那里距离熊林别墅区很近。熊林别墅区是军事重地，大将军住在那里。别墅区后方是大森林有很多凶兽，牛羊会引来凶兽。”

“我很抱歉。我对这个城市地理不熟悉。你为什么穿这条裙子来见我？”

“我看了你全部漫画书。”

费兰克忍不住流下热泪说：“我现在的理想是莉莉怀孕。她的心情越来越糟糕。你们有共同语言，我请你带她去散散心。”

“我以为你会追求我。”

“我会追求穿着白色碎花裙子的女人在阳光树林里采蘑菇。”

妮可看见了费兰克含情脉脉的眼睛，她羞红了脸说：“我只有二十岁，你别想打我主意。”

费兰克赶紧转移了话题：“我最大遗憾是在我成为富人前失去了伊万卡。”

妮可看见他眼里流露了哀伤。妮可说：“我的丈夫婚后第四年出现了阳痿我一定不会瞧不起他。”

“是莉莉找来医生治愈了我的病。我最近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我没问题。”

“你性能力正常时候为什么没怀上孩子？”

“她年轻时患上了胃病医生建议她身体康复了怀孕。她身体康复了以后我患上了阳痿。”

“莉莉不能生育你会怎么对待她。”

“领养孩子。”

“我会说服莉莉嫁给你。我明天中午举办社交舞会邀请你们参加。”

费兰克想知道自己漫画书的影响力。他上了一辆出租车。司机是个年轻男人看见了费兰克手里的漫画书。他说漫画家天使是他一生挚爱。费兰克听后发现自己呼吸都有力量。他为了求证影响力上了二十辆出租车、去了一家图书馆、去了学校外的画报亭。他问了上百个人得到的回复是漫画家天使是全世界最受欢迎的神秘画家。他欣赏着人们的满意态度，这是他需要的美好世界。

他回家准备给莉莉一个惊喜。莉莉笑话他幼稚。他突然想起了妮可的甜美笑脸提醒他只在乎莉莉对漫画家天使的看法。莉莉认为自己看过漫画书后才能评价。莉莉看了几眼扔掉了漫画书。费兰克认为自己不能让所有人接受他的漫画。他发现莉莉闷闷不乐带着针对他的气味。他只因今天心情好极了送给莉莉一张三百万元支票。莉莉开心极了。其实费兰克明白爱情年龄差太大只能用金钱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