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有头脑的女孩

“别让我太难为情了。我的丈夫。”詹妮弗羞答答说：“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我一点不害怕你的病。”

“你怎么知道？”他羞红了大脸。眼睛想找到个合适位置。

“妈妈是个坦诚的人。”詹妮弗羞答答迎了上来。

费兰克吓得退后一步。脸上满是惭愧说：“我四十岁了。我很抱歉。”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我老了。”

詹妮弗忍不住笑出了声，用雪白的手捂住了她的开口笑。

“你别为了讨好我说谎话。”

“你怎么会认为自己是老人呢。我一直认为头发白了才是老人。噢！你是认为你的性能力会对不起我是吗。”

“你怎么好意思说出来。”

“我为什么不说出来。我听说男人的性能力到死都存在。你现在急需一个儿子。我认为上帝会成全你。”

“上帝、上帝、上帝”费兰克无奈叹口气说：“你好过那就好。”

“你是个让我欲罢不能的男人。不是因为你的能力和金钱。是因为你的善良。就像沙漠里的大雨洗净了干枯。”

费兰克看见她哭了，走来安抚她的情绪。她抱住了费兰克，头埋在费兰克怀里说：“我吃着粗面包和番茄酱，我的梦里都是这该死的味道。”她抬起头仰视着费兰克说：“我需要一个英雄拯救我的灵魂。我恨自己拿把刀威胁六只鸡下蛋。即使我没有高级化妆品，但我的眼睛是迷人的。即使你患上了精神病，但你的精神是高尚的。”

“你可以治愈我的病包括你哭泣的眼睛。”

“你可以治愈我的心灵。”

费兰克抱紧了这个发烫身体获得了精神世界需求的快乐。他迷恋这个白雪般身体让他找回了失去青春。他变得不再拘束，他放肆的在她身上寻找快乐。他们用了一夜时间建立了信任和爱情。直到精疲力尽睡到第二天中午。詹妮弗给他剪了头发，洗干净身体，剃光了胡渣，描了眉毛变得浓黑一点。这是从未有过的快乐生活。

丽芙一夜没睡好。早晨接到了二嫂劳拉的电话。劳拉提醒她必须干掉詹妮弗，只因詹妮弗和阿里杜家人有仇恨。丽芙说了自己独守空房。说话时丽芙忍不住哭了。劳拉提醒她k国公爵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她在这方面必须大方。劳拉送给她五十亿元收买奥利奥尔和一些吉森伯爵的亲信。劳拉叫她选择凯特担任贴身女仆。

女佣进来时没有关门。奥黛丽躲在门外偷听。女佣送来了一件白色碎花裙子。詹妮弗穿在身上看见费兰克开心得掉泪了。詹妮弗认识这条裙子是漫画书里女主人穿着它在阳光下的树林里采蘑菇。

“正如妮可说的苦尽甘来。我想你关照好妮可。”

“克里斯多是个花花公子。他想打我的坏主意。”詹妮弗看见费兰克吃惊不小。她接着说：“他骗了两百个女人上床这在庄园里不是秘密。”

“我会说服克里斯多。”

“我看你真的有病。”

费兰克欣赏着詹妮弗的笑呛嘴脸。他请教她原因。

“他若对她好不用被说服。爱情拒绝被人说服。他喜欢玩弄女人是他的恶性。流氓不可能被圣人说服。”

“你有什么好方法？”

“无论是谁嫁给他都是为了赚钱。妮可会从赚钱上弥补婚姻缺陷。”

“那我不去理会这事对吗？”

“你的事一大堆呢。你顾好自己再去管闲事。今晚你和丽芙同房。你多抽出一些时间陪伴妈妈。”

“我会按你说的去做。”

“你别看我只有十八岁我懂得不比你少。从现在开始你不许亲近克里斯多和妮可。”

“我完全没想到你会说这个。”

“你是个女婿是个外人。他们想利用你达到目的你会得罪一群人。他们的家族争斗是他们的事。丽芙一定会支持克林斯曼成为家族领袖。我们最好是搬出去生活。”詹妮弗看见了费兰克的囧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说：“你太单纯了容易被别人利用。我说实话我不喜欢你妹妹。”

“你远比我想象里的意外。”

“妈妈来了她理应扔掉公务赶回来相聚。她没有这样做说明和妈妈感情一般。你的病算是严重的她不留你在身边说明没把你当回事。”詹妮弗突然惊道：“有没有刺激到你？”费兰克笑眯眯摇了头。詹妮弗笑道：“我们最好是去k国生活。”

“妈妈在k国生活有生命危险。”

“那现在只能待在这里比较安全。你告诉阿里杜不要修建城堡。我不想你被他们利用惹上麻烦。妈妈在这里遇到了刺客，我感觉是塞米尔家族使的坏。”詹妮弗看见费兰克重视了起来。她笑道：“我怕刺激到你。”

“我可以。”

“你妹妹不可能不知道你妈妈的身份。我认为她想杀死你妈妈掌控家族财富。”

“你这个想法太邪恶了。”

“伊万卡知道你是精神病人可以很顺利和你离婚并且保住财富。显然伊万卡不知道你有精神病。你说的戈麦斯院长怎么知道你是精神病人。是谁在幕后指使他谋害你。显然是知情人对他透露了你的疾病。”

“基德曼告诉我何塞夫妇发现了我的疾病。”

“一定是他们告诉了你妹妹是为了爱护好你。”

“这一点可能性很大。”

“想找到杀死妈妈的机会太难了。刺客怎么知道妈妈会来这里。一定是妈妈身边的人透露了消息。妈妈死在埃尔纳庄园会激怒你的国王舅舅。最想埃尔纳家族倒霉的人是塞米尔家族。你妹妹怎么会这么巧出差了，又怎么会过些天回来。”

“什么意思？”

“说明妈妈还有危险。”詹妮弗看见费兰克紧锁眉头。她说：“妈妈经营石油生意，你舅舅是国王有军队，所以在石油生意上优势最大。塞米尔家族也是主要经营石油生意，所以你妈妈是他们最大的敌人。”

“格林娜是我的亲妹妹。”

“她也是妈妈的接班人。妈妈掌控了上万亿财富。是个人就会眼红。妈妈肯定会把财富交给你她能服气吗。你不是她你不知道她的想法。”

费兰克笑呛：“我想揍你。”

“她在塞米尔家族拥有资本才能立足。她和妮可的角色一样。你现在去外面必须带上保镖，你能不出去最好不出去。”

“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你相不相信我刚才说的话。”

“有一点。其实我不了解格林娜。我到现在没有见过她的儿子。”

“等你有了儿子以后你的家族财富有了继承人你可以出去但要带上保镖。”詹妮弗抓住费兰克的领带，笑道：“我不许你亲近妮可你能做到吗？”

“她能很有效治疗我的病。她给我的感觉和妈妈一样。她和格林娜一样是对我最好的女人。她不图我回报她。我请求你接受她。我们是纯友谊像香蕉一样。你会得到一个真心朋友。”

詹妮弗从费兰克眼睛里看到了这是真心话。她开心点了头说：“我认为除了妈妈以外所有人都对你有伤害。”

“包括你。”

“我给你生了儿子以后我才能立足。这是雷打不动的规矩。你告诉妈妈为了安全不要举办婚礼。等我们给你生了儿子你才能对我们彻底信任。”

“你怎么想到这些。”

“我在大家族里长大我听到的看到的都和普通人不一样。富人都是阴谋家都想干掉敌人唯我独尊。”

“我为什么没有这样想法。”

“你没有经历过家族争斗。你内心是个普通人。看就能看出来，你穿的衣服是便宜货。所以你不能用普通人思想去分析富人思想。富人的立场永远是利益大于荣誉。最好是妈妈赶紧把财富交给你，这样做的话妈妈脱离了生命危险。最稳妥的办法妈妈和格林娜断绝母女关系。那妈妈在人们眼里会失去一个保护神。权力和金钱往往是对抗的。她们母女明白互相利用。”

“我现在明白了妈妈要求我对外宣布丽芙怀孕消息的目的。”费兰克忍不住笑道：“我妈妈太会算计了。”

“不会算计就要倒霉。”

奥黛丽偷听了他们交谈。她赶在他们出门前离开了。她认为自己必须重视妮可。她走下楼梯看见丽芙捧着报纸飘了过来。丽芙开心说：“费兰克说我怀孕了。”

“警察找到线索了吗。”

“还没有找到。我妈妈盯着这事。”

“娜塔莎怎么样了？”

“律师保释她出来了。她会花钱摆平吸毒的事。我妈妈想知道什么时候举办费兰克和詹妮弗的婚礼。”

“婚礼只有一次就够了。”奥黛丽看见丽芙笑了。她笑道：“费兰克以你为主。她们负责生孩子。塞米尔家族送来拜帖了吗？”

“二十分钟前送来了。来访者是海莉夫人。”

“你去通知奥利奥尔安排海莉夫人后天来家里共进午餐。”

“今天要见来访者吗？”

“海莉夫人是第一个。暂时拒绝格林娜来访。”

“格林娜是有点不孝顺。”

“我不许妮可亲近费兰克。这座城堡足够我们住了。”

“我妈妈说你身边的人不保险。也许是格林娜。”

奥黛丽点了点头。心情有些压抑。她叫丽芙陪她去外面散步。二十个保镖跟在她们身边。